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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见更是英姿勃发了。”

齐进冷笑,“郭文莺,你这样的人居然死不了,也真是奇怪了。”

“是老天有眼才是。”郭文莺笑,“齐统领这样的都死不了,文莺怎么能先行一步呢?”

齐进大怒,“郭文莺,你不要过分,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手下。”

郭文莺笑得更欢了,“大人错了,小人童槐,可不是什么郭文莺。”今日她是以羽林卫童槐的身份来的。

羽林卫是十二卫中人数最多的,有五千之多,也是这次夺魁呼声最多的球队之一。这次特意选了十人参加击鞠,加上路唯新和郭文莺这种硬挤进来的,正好十二人。

齐进虽生气,也拿她没办法,皇上稀罕她稀罕的不行,他又能怎么样最多说两句嘴,过过嘴瘾罢了。

郭文莺被憋久了,碰见齐进就不斗了两句嘴,也不过气气他罢了。齐进这人很有意思,他明知你故意气他,却偏偏还要生气,这样的人你想不故意气他都难啊。

路怀东是和楚唐一起来的,两人牵着马,慢悠悠往这边走,他们两人各管着几个卫所,无论哪个卫所赢了,与他们都没什么差别。倒显得是最悠闲的。

两人看见路唯新和郭文莺在这边,都笑着过来,路怀东问:“就只有你们几个人吗?咦,只有两匹马,那可怎么凑一队马队?”他笑容温和,可怎么瞧他怎么觉得不自在。

路唯新皱皱眉,“爹,你还是骂人的时候叫人更舒服点。”

路怀东骂一声,“臭小子。”

几人说着话,击鞠场外传来一阵山呼万岁的声音,是皇帝带着后宫嫔妃,还大长公主和长平公主来了。

封敬亭今天穿着玄色常服,面容上堆满笑意,与两位公主说说笑笑地走到场边。宫人们迅速陈设好了御座,严贵妃十分温柔体贴,亲手为皇帝陈设瓜果点心,因怕沙尘,又亲自盖上锦罩。

只可惜封敬亭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他落座后,目光扫了众人一眼,笑道:“今日是一场难得的盛事,不容错过,众爱卿一定要好好表现。”

南齐皇帝几乎个个喜爱击鞠,当年先皇帝就十分喜欢击鞠,年轻时时常举办击鞠比赛。只是三十岁时,因为在击鞠时被打球供奉误击头部,后来便很少玩了。不过击鞠风潮依旧有增无减,尤其当今皇上也是个击鞠高手,也极爱观看,今年登基第一年的击鞠比赛倒办的有声有色。

南齐贵族子弟们也爱极了这个项目,也因为此今日除了各卫所的人,还有许多来看热闹的,都拥拥挤挤在鞠场周围,有些视野好的地方都挤得水泄不通了。

众人向皇上行礼见过,不知道是不是郭文莺太过敏感,她总觉得封敬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笑容有些不自然。约莫那日她说话说的太过,他还在不高兴吧。

等皇帝坐定,十三支球队的球员在众人的簇拥中骑马进来了,开始做着赛前的准备。

郭文莺给自己的胭脂白喂马料,拿着一把豆子喂进它嘴里,看着她吃的香甜,甚是开心。

路唯新看她那匹马很是羡慕,他的黑鬃子虽好,却总不如这匹神骏。

他咂咂嘴,“文莺,我要是也寻一匹你这样的马,今天咱们肯定赢的。”

郭文莺眨眨眼,对着楚唐的方向一努嘴。

路唯新一回头,瞧见楚唐正和府门卫的人说话,他身边牵着一匹上好的大宛名马,当真神骏非凡。8910

第三百六十三章风姿

“得你若是受伤,行程便要推迟了。”他丢下一句解释,然后拨转马头,马上就离去了。

留下黄梓瑕牵着那拂沙慢慢走过女贞子开遍的青砖路,忽然之间有点心虚的感觉。

等她骑着那拂沙赶到马球场时,发现张行英已经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场边了。

“张二哥。”她跳下马,忽然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件事,“你没有自己的马呀?”

“我家怎么可能买得起马呢?”张行英不好意思地说,“所以,其实我平时也没怎么打过马球,技艺很生疏。”

“没事,这回我们拉来了昭王和鄂王,京城防卫司的人无论如何都会有所顾忌,我们的胜算还是不小的。”黄梓瑕安慰他说。

“嗯,总之,多谢你和子秦兄了。”张行英望着她,感激地说。

黄梓瑕挥挥手:“没啥,我们不会让你回端瑞堂受气的。”

“就是嘛,今天非得把你弄进防卫司,然后到端瑞堂气死那个老头。”身后传来周子秦的声音。他手里牵着自己的马,拍了拍马颈,“小瑕,打个招呼。”

那匹马立即很乖地向他们点头致意。

黄梓瑕听到那个名字,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小瑕?”

“对啊,黄梓瑕的瑕。”周子秦深情地摸着马头说。

黄梓瑕和张行英默默对望一眼,都看见了彼此脸上无语的表情。

旭日东升,夏日的阳光刚一出来就给长安带来了炎热。

京城防卫司来了百余人,除了都尉王蕴之外,徐丛云等几个队长、司中大部分人都来了,还有驸马韦保衡居然也在。

王蕴看着他们这边,笑着过来问:“就只有你们三个人吗?咦,只有两匹马,那可怎么凑一队马队?”

他笑容温和,可黄梓瑕怎么瞧他怎么觉得不自在。明知道他讨厌自己,甚至可能是恨自己,但表面上却还这样轻松愉悦,这种人,是她最怵的对象。

周子秦却对着王蕴笑道:“急什么啊,还有两个人,待会儿过来时,你一定看到就会认输了。”

“哦……”王蕴瞧了黄梓瑕一眼,问,“难道是夔王爷?”

周子秦眨眨眼:“不是,但也足以震到你了。”

“那我拭目以待了。”王蕴笑道,转身回到自己那边的位置上。周子秦一眼看到驸马韦保衡正在擦拭自己手中的一根球杆,不由得“哎呀”了一声,说:“不会吧,王蕴太狠了!”

“怎么了?”黄梓瑕问。

“韦保衡居然要上场!”

“驸马击鞠很厉害吗?”

“岂止厉害!当初要不是他在大明宫元日的一场击鞠赛中大放异,一个人控制了整场比赛,力挫吐蕃五大击鞠高手,又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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