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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声道:“皇上,时候不早了,请皇上安歇。”

封敬亭笑得眼都眯了起来,“朕与爱妃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

“爱妃与朕下盘棋好不好?输了的脱一件衣服,等脱光了,朕与爱妃再……嗯,你说好不好?”他细长的手指在她赤裸的胳膊上划了一下,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更让人面红耳赤。

江玉妍只觉心都快跳出来了,以为皇上喜欢玩这种花样,忙不迭的点头。

“臣妾,臣妾……”她想说臣妾已经是光着的了,可封敬亭却止住了她,“无碍的,朕喜欢。”

这下江玉妍的脸更红了,裹着被子坐起来,在床上与皇上下棋,一张脸又红又,又羞涩又有几分欣喜。她真没想到皇上不仅长相英俊,还这么知情趣,真是一颗心恨不得化在他身上。

她本就心神荡漾,再加上没穿衣服,又羞窘难耐,对上皇上那温柔的眼,更是连看都不敢看。几盘棋下下来,顿时被杀了个丢盔卸甲,她本就身无一物,谈不上脱不脱,但要脱皇上的衣服却是不能了。

这一夜光剩下棋了,等到十几盘下下来,天已经亮了,外面太监低低喊着:“皇上该起了。”

封敬亭打了个哈欠,“爱妃今夜不在状况,明日再侍寝如何?”

江玉妍一夜没睡,跟皇上下了半夜的棋,她困得只觉身子轻飘飘的,都不是自己的了,此时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后来被人送回去的时候还觉头有点发蒙。

本想好好睡一觉,还没等躺到床上,皇上便让徐茂来传旨,说想要一个贤妃亲手做的香囊,让贤妃今天做好了,晚上侍寝的时候给皇上配在身上。

皇上下的口谕,江玉妍哪敢怠慢,忙强打神为封敬亭做香囊,这一天熬的眼睛都红了,勉强才做好了一半。这是给自己夫君的,她又不想交给宫女做,只得在晚上侍寝之时,带着香囊先呈给皇上看看。

这一夜,封敬亭又是后半夜才来,瞧见贤妃神情倦怠,不由满脸心疼之色,他抚着她的脸,低喃道:“爱妃为朕操劳至此,朕真是感动啊。”

江玉妍心中欢喜,能得到皇上爱怜,此刻便让她死了都是乐意的。

封敬亭很是慰抚了她几句,温柔似乎的眼神瞧着她,正当江玉妍以为皇上会抱住她时,耳边却听到一声轻呼,“徐茂,摆上棋盘。”

棋盘摆了上来,还是跟昨天一般的规矩,谁输了脱一件。

江玉妍看着皇上身上穿的那十几件衣服,顿觉生出几分惆怅,这一夜怕是又要无眠了。

果然,下了半夜的棋,到早上之时,她已经困得眼都睁不开了。再看皇上依旧是神采奕奕,没有半分熬夜的疲惫感,让人不禁感叹有个好身体。

皇上起驾之时,爱怜的摸着美人憔悴的脸,“爱妃,你昨夜做的香囊甚好,今日给朕做完了可好?朕要你亲手给朕配在身上。”

那双眼睛是如此的多情,她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回到朝云宫,江玉妍立刻强打神绣香囊,又累又困,手指头不知扎了多少个针眼,才勉强把香囊绣好了。

到了晚上之时,秀鸾春恩车来接她,她几乎在车上睡着了。实在困得不行,上眼皮和下眼皮架打得厉害,可就是不敢睡。在侍寝之前,宫妃若是先行睡着了,那可是要获罪的。

皇上依旧是后半夜才来,如昨晚一样,穿得甚多,江玉妍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娇声道:“皇上,咱们今夜不下棋了好不好?”

“好,爱妃对朕如此之好,给朕做了如此致的香囊,朕今夜定要好好宠爱宠爱你。”

江玉妍一脸欢欣,随后还没等皇上上床来,双眼一闭,已经睡了过去。

封敬亭看着床上躺着的可人儿,嘴角的笑意越发深了,对于江玉妍,他是永远不会碰她的,这几日了心思陪她玩着,已经算够对得起她了。要怪就只能怪她是太后的侄女了。而对于不喜欢的女人,他从来都不会碰。10

第三百五十九章后果

这个“谁输谁脱”的游戏很好,他早就想跟郭文莺玩了,可惜那丫头死也不愿。让她当着他面脱衣服,比割她肉都难。虽然他很享受把她剥光了的情趣,但总觉少了点乐趣在其中。

这几日他哄着江玉妍,每天睡了前半夜,后半夜就来找她下棋,又叫她给自己绣荷包,生生把个小姑娘给折磨的再也熬不住了。

就算太后问起来,那也不是他不肯宠幸于她,而是她自己睡着了,总不能让他对着一个昏睡不醒的猛干一场吧?虽然这种事他没少对郭文莺做过,但郭文莺是郭文莺,是他喜欢的人,又是江玉妍可以一比的?

江玉妍也罢,最主要还是江雪琴,那女人他早晚有一天要拾她。

江太后总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当年母妃的死也尽数全推到先皇后身上,虽然先皇后确实是最后下令处死母妃的人,但真正的告密者却是江雪琴,那个他叫了十几年“母妃”,现在又叫“母后”的女人。

想到几个月前他去冷宫看废后,那个半疯的女人对她说的话,眸光不由一寒。

人人都以为废后疯了,是在他攻进皇宫的时候,被血溅在脸上给吓疯的,但事实上,她疯的没那么厉害,至少没想象中那么厉害。

那个女人在自杀前,至少清醒了片刻,她冷笑地望着她,“老四,你以为我是天底下最恶毒的,是我害死陈妃的吗?可你知道这个宫里最狠毒的人绝不是我,而是你最亲爱的母妃,淑妃娘娘。是她害死了你亲娘,她才是罪魁祸首……”

可惜,最后没等他问出内情,废后已经撞柱自杀了。二皇子死了,那个害他无数次的好二哥死了,想必身为母后的她,便再也不想活了吧。

所以,他可以宠幸任何女人,但绝不可能是江雪琴的侄女,他可不想生一个有江姓血脉的孩子出来,他的儿子必须由心爱的人来生。

江玉妍既已睡着,一时半刻是醒不来了,他索性出了承恩宫,跑去尚寝局看他的娇娇去了。

这丫头生了病,几天没见,也不知好了没有?

此时的郭文莺,忽然从梦中惊醒,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她咳嗽两声,不由暗忖,莫非风寒还没好吗?

愣神之时,终于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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