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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茂一呆,想起皇上起驾时曾跟他说,无论郭文莺要怎么做,都依着她。看来皇上真是有先见之明啊,就知道这位大人巴不得撇清关系。你说两个人在一块时间也不短了,怎么还这么别扭着?这般你追我跑的,就是交不了心呢?

见他同意了,郭文莺轻轻吐了口气,暗自劝自己,昨晚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过去了便忘了吧。

“我是被皇上罚跪了,我是被皇上罚跪了……”她连续对自己催眠,一连说了几十遍,到后来传染到膝盖生疼,连她自己都要信以为真了。

回到尚寝局,正碰上昨日与她同去的何典设。

何典设看见她此时方归,不由怔了怔,“尚寝大人这是才回来吗?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郭文莺摇摇头,按着原先预想的自己是被罚跪了。

她一路小心翼翼地扶着墙走,这样子还真像是腿疼膝盖疼的,那满脸苍白的样子,更像是彻夜未眠,顿时可信度又增添了几分。

不过半日,尚寝局几乎所有人都知道郭尚寝被皇上罚跪了一夜,而到了下午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郭文莺是奉旨进宫的,是皇上亲封的四品女官,本就与旁人不同,宫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听到消息幸灾乐祸者有之,惋惜者有之,大部分人都在传郭文莺可能要失宠了。

对于这种话,郭文莺自然不在意,她本就想和封敬亭撇清关系,若是他从此厌了她更好,或许她还能混到二十七八岁出宫。

下午的时候,徐茂身边的小太监小轩子来送药,说是徐公公奉了皇上旨意特别给找的药膏,让她涂抹在疼痛处,能觉得舒服点。

郭文莺瞪着那药瓶看了半天,那种地方,她怎么好意思抹药呢?

红香以为她真被皇上罚跪了,又给她揉腿,又给她揉膝盖,还抱着她哭了半晌。这会儿见有药了,非得叫她翻起裤腿来给她上药。

郭文莺只得说自己抹,把她和鸢儿都赶出去,自己插上门。

她也没抹药,主要觉得不好意思,那么隐私的位置,平时碰一碰都觉羞涩。

昨夜没睡好,此刻合衣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到晚上擦黑才起来,尚寝局都知道她被罚了,一下午有不少女官前来探望,她都以身体不适推脱了。这会儿身体上虽觉好了许多,却根本不想见人,更不想看见封敬亭。她怕他会招她过去,还好一点动静都没有,让她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红香和鸢儿见她心情不好,也不敢打扰她,服侍她用了点膳食,便都走了。

郭文莺又回床上继续躺着,她下午睡多了,一时也睡不着,只盯着头顶的帐子发呆。

就在这时候,突然房门的门插被人轻轻拨动了一下,随后一个人影从门外闪了进来。

郭文莺刚想叫,一个声音低低道:“别喊,是朕。”

第三百三十九章敷药

封敬亭迅速闪进屋,随手又把门插上了,动作倒真是利落之极。

郭文莺撇撇嘴,“皇上什么时候又学了一手拨门开锁的新功夫了?”

封敬亭道:“是暗七开的,他开了门就走了。”他说着话已经走到床边,径自脱了鞋子,躺在她身边。

“还疼吗?”他低声问着,手已经摸索着去寻找那昨夜的疼痛处。

郭文莺忙缩了缩身子躲开了,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封敬亭好笑,伸指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你这丫头,朕是好心想看看你的伤,你还当朕又想那事吗?”

郭文莺暗暗冷笑,对他这种人品,能信得过才怪呢?

她硬声道:“皇上不用看了,我已经好了。”

看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忙又补了句,“也不是好了,就是比先前好多了。”

封敬亭轻笑,“你让朕看看,朕帮你上点药,你若不肯,那朕就当你好了,可备不住再做什么了。”

这是不给他看都不行了,郭文莺无奈地吁口气,只能任他脱了自己裤子。

屋里有些黑,封敬亭起床打了灯来照了照,见那地方依旧红肿,分明是没上过药。

“你这丫头不听话惯了,朕说什么,你都当耳旁风,就知道你不会乖乖上了药。”他用手指挖了一点药膏轻轻给她揉着,看她因紧张身子不停向后缩,便圈着她的腿固定在自己身下。

郭文莺脸红的都滴出血来,上了药膏的地方虽是一阵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但这姿势实在尴尬的叫人想死。让她不禁想起昨夜她抬着她的脚的几出几进的情景,一张脸更觉被火烧了似得。

封敬亭看着她紧闭着眼脸红害羞的模样,真是可爱又妩媚。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面带歉意道:“都怪朕,一时没住,让你吃苦了。不过这种事第一次略疼些,等下回得了趣就好多了。”

郭文莺暗自撇嘴,她能信了他的才怪了。这家身下揣的就是条巨蟒,就像蛇钻洞一样,钻来钻去的真是钻心的疼,又岂能好受的了?

她忽然想起一事,“今日不是严贵妃进宫吗?皇上怎么不去陪贵妃?”

他摸了摸下巴,“严贵妃今天进宫吗?朕好像忘了。”

装,你就装吧。郭文莺才不信他会忘了,无非是不愿去而已。他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要挟,对强塞给他的女人更不会假辞色,看看江玉妍就可知严玉兰不会太受宠了。左相硬是把自己女儿塞进宫,并以此跟他做交易,从根本上就打错算盘了。

封敬亭的性子,可是受不得半点委屈的,他若肯受了,那是说明准备将来报复回去的。若想勾住他的心,还不如找个漂亮妞与他来个偶然相遇,弄点暧昧气氛,朦朦胧胧的美感,进而勾住他的魂儿,让他自己想把人纳进来,才更能得宠些。

只可惜啊,那些人没一个了解他的真性子,倒不如她反倒知道的多。

封敬亭看她有些犯困了,便轻手轻脚的给她提上裤子,低声道:“你困了就睡会儿吧。”

郭文莺打了个哈欠,“皇上不走吗?”那意思是:你该走了。

“朕陪你一会儿,看着你睡着再说。”他伸手把她圈进怀里,让她的头枕他的胳膊。

两人早就同床共枕过多次,这动作做起来甚是熟练,郭文莺也顺势窝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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