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拟好了?我排第几天啊?”

哪里有什么侍寝册子?侍寝册子都是空的。郭文莺有些后悔,今天见刘尚宫的时候,没向她讨教一下,往常她都是怎么回这位贤妃的。听说这位娘娘自进宫之后,一次还没侍寝过呢。也不知今晚把她弄到皇上龙床上,封敬亭会是什么反应?

她心里瞎琢磨着,却真不敢应下,只道:“皇上初登基没多少时日,正是朝事紧要之时,皇上无心,奴婢也不敢越矩,还请娘娘恕罪。”

江玉妍顿时变了脸,“郭文莺,你少给我玩这套,别人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当我也不知吗?我记性很好,也不是傻子,况且咱们在宁德见过的。若是旁人办这事或许不成,你郭文莺又有什么不能的?”她说着又换了一副安抚的语气,“你给本宫办好了这事,本宫承你的情,日后也不会为难你,否则你在宫里的日子不会好过。”

其实郭文莺也想让她侍寝,她喂饱了皇上,也省得没事老折磨她,可封敬亭那人你敢抚了他的意,他指定往狠里拾掇你。一想到从前几乎被他搓掉一层皮,还真有些害怕。她郭文莺也算胆子大的,这辈子也没怕过几个人,但对这位皇上,从一开始就有几分惧的。

想到此,只能假装虚应,“娘娘,您也知道皇上的脾气,奴婢尽力一试可好?”

江玉妍脸上这才见了点笑容,“本宫就知道你是能干的。”

郭文莺苦笑,这种能干有什么好啊?

江玉妍又对她冷嘲热讽了两句,终于放了她了,没被罚跪,也没把她怎么着,她终有一种总算逃过一劫的感觉。从朝云宫出来,只觉出了一身的冷汗,倒不是因为江玉妍,而是封敬亭,她现在是真的害怕面对他啊。

郭文莺一走,江玉妍的贴身大宫女颖儿低声道:“娘娘,那郭文莺明明咱们从前见过,她女扮男装假冒男子,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娘娘怎的就这么放过她了?”

江玉妍哼一声,“你懂什么。你当我不想给她按个欺君的罪名吗?可有皇上护着她呢,咱们只是看着像,又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来,回头一句只是相似的人就给顶了回来,哪能定的了罪?何况原来那个郭文英是发了丧的,皇上不承认也白搭。”她说着不禁咬了咬,“若不是太后让我忍让着,不能跟她对上,我早想法子整治她了,还能叫她完好无损的从朝云宫出去吗?你且等着,若是她这事办成了倒罢了,若是办不成,本宫正好借机发作她了。”

出了朝云宫,天色已经将晚。

尚寝局有个小厨房,是给局中女官用的,红香最喜欢做饭,大厨房做的吃食虽好,但每回拿过来就有些凉了。她整日无事,便在小厨房做些吃食,她手艺好,每回做的东西都很好吃。

不过今日郭文莺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几口饭便去领差事了。今天是她上差的第一天,要带着司设、典设两人,去为皇上掌床。

宫中规矩,六局中每一位掌事任职的第一件事都要为皇上亲手做,比如尚服第一件衣服要亲手替皇上做,哪怕是一件常服,穿不穿的那都是一份心意。至于尚寝,在任职的第一日都要亲手为皇上掌床。

到了皇上寝宫的时候,徐茂正在门口站着,看见郭文莺来了,笑着走过来道:“尚寝大人来得真是时候,皇上刚刚驾临寝宫,正等着大人来呢。”

郭文莺微微一怔,不是说就走个形式,皇上一般都不到场的吗?

第三百三十八章罚跪

关于掌床,她还特意问了苏尚寝,苏琴说只需到皇上寝宫,把床上龙床平整一下就行了。皇上身边有专门司寝和司帐的女官宫女,根本不需要真正动手。就像尚服做的衣服,皇上不会真穿,这掌床之时皇上更不会到场了。

你想啊,哪个做皇上的有耐心偏看你忙活着铺整床铺啊?

她还以为做完了就能开溜,看来是跑不了了。想到昨天御书房那一场春色无边,顿觉头疼的厉害。

徐茂引着她进了寝宫,却并没看见封敬亭,郭文莺微微放了心,忙按着仪式整理床铺。皇上的床铺自然平整的不能再平整,她只掀了一下被角,忽然发现枕头边上放着一件女子的肚兜,其样式甚是眼熟,很像奶娘给她做的那件。

司设和典设女官站在她身后,见她忽然不动了,不由道:“大人怎么了?”

郭文莺慌忙把肚兜塞在枕头下,只觉脸上火辣辣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他偷了这个肚兜出来,还塞在枕头底下了。

她象征性的把床铺整了整,正要赶紧退出去,外面又太监高声道:“皇上驾到”

郭文莺忙带着司设和典设跪下,齐齐叩拜,“见过皇上。”

封敬亭大步流星走进来,睃了一眼地上的郭文莺,“可是今日掌床?”

“是。”

“那朕倒是来得不巧了。”封敬亭微微笑着,那眼神哪有半分不巧的意思。

郭文莺叩首,“启禀皇上,已经仪程结束,奴婢这就退下。”

“你且等等,朕还有事跟你说。”他眼睛在身后两个脑袋上睃了一眼。

司设和典设忙起身告退,心里不暗道,都说皇上待尚寝大人不同,刚来宫里就召见了一次,这会儿看来果然不同的。何曾见过皇上在寝宫里和一个女官说什么事了?

等寝殿中人都走净了,封敬亭坐在床上,看了一眼跪着的郭文莺,“行了,别装了,你对朕也没多么尊敬的。”

郭文莺确实从没尊敬过他,就他那无赖样,见得多了,哪还可能尊敬的起来?

她站起来,假意恭敬,“不知皇上有什么事要和奴婢说?”

封敬亭拍拍自己身边的床,“来,坐这儿,朕跟你说。”

郭文莺哪敢自投罗网,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皇上,在这儿也挺好,奴婢听得见。”

“你也不用自称奴婢,怪没诚心的,我听着也别扭。你从前指着朕的鼻子大骂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朕不过只是不与你计较罢了。”封敬亭淡淡说着,神态中隐有几分意味不明。

郭文莺有些发怔,不知道他此时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是拿着她的把柄打算问罪吗?

封敬亭睃了她一眼,见她小脸一片惨白,不由心下暗乐,从前的她张牙舞爪跟只小猫似得时不时亮亮爪子,对自己也是阳奉阴违的,这进了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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