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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长辈,这本也不是错,日后当成一家人处着就是了。”

“说的是,说的是。”吴太太连连点头,对这个侄女如此大度甚是感激。

她听郭婉云说起过郭文莺,说她跟皇上交情不一般,也听她刚才说和右相与路将军都有交情,更觉这个侄女厉害。或者将来振兴家族就得靠她了。

郭文莺也是有意和定国公府交好,一笔写不出一个郭字,自己那个爹是指望不上了,且现在进宫已经成了定局,日后好歹有国公府这块招牌帮她撑着场面,她在宫中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三人有说有笑的聊着,过了一会儿门房上报,公爷和大公子一起回来了。

吴太太笑着站起来,“你大伯父这会儿回来,我去问问,看看在哪儿见。”

郭文莺忙跟着站起,“有劳大伯母了。”

吴太太去了片刻,郭义潜和郭文清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两人都穿着官服,似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匆匆过来了。

郭文莺起身行礼,郭义潜笑道:“你大伯母说你可能有急事,怕你等时间长了,这就连忙来了。”

郭文清则道:“妹妹来了多久了?府里备了饭,一会儿留下来吃了午饭吧。”

郭文莺笑着看着他,眉眼亮晶晶地,半是玩笑道:“大哥哥都请了我好几回了,怎么还要请客吗?”

她自回府之后,虽没正式拜见过大伯父和这位堂哥,不过对她的身份,三人都是心照不宣。

此刻听她这么说,郭文清脸上一,呐呐道:“妹妹这么说哥哥都不好意思了。”

他自也知道郭文莺是那时的怀远将军,那会儿接近她请她吃饭,本就有些结交利用的意思,可若早知是自己妹妹,他何至于那般虚伪相待?

想到那会儿背地里还和别人说了许多妹妹的闲话,真是想想都觉脸红。

第三百二十一章逼死

郭文莺对这个堂哥印象还算不错,至少郭家这一辈的人里唯一让她看上眼的也就是他了,比郭文云不知强了多少倍。

她笑道:“大哥哥若是不好意思,下回再请我一次赔罪就是了。”

郭文清一抱拳,“如此便说定了,我定要给妹妹赔罪。”说着又笑起来,“这会儿我先去换衣服,就不打扰妹妹和父亲说话了。”

他往外走,知道郭文莺肯定有要事要和父亲说,顺道把郭婉云也拉了出去。两人到了外面,他对郭婉云道:“去跟母亲说,一会儿留妹妹吃饭吧。”

郭婉云“噗嗤”一笑,“有了这个妹妹,你亲妹妹就扔一边了?”

郭文清嗤一声,“你就这野丫头,怎么比得了文莺,那可是连哥哥都佩服的人。”

郭婉云哼了哼,“你不是天下你最大吗?怎么还有你佩服的人?那可奇了怪了。”

郭文清轻笑着也不理她,他在前面走,郭婉云在后面跟着,两人越走越远了。

此刻大厅里寂静一片,郭文莺正手里端着茶碗,沉思着一时不知怎么开口。

两人静默片刻,最后还是郭义潜道:“文莺,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郭文莺思忖了一下,她今天来见大伯父,本就是为了说傅莹的事的,既然早晚都要知道,便不如早求伯父做主。

她吸了口气,“当年我母亲被逼着上吊的事,伯父可还记得吗?”

郭义潜怔了怔,“这是多年的事了,因何又提起?”

郭文莺撩起袍子深深跪下,“侄女母亲有冤屈,恳请大伯父能为母亲做主。”她说着从怀里掏出那两份口供递上去,“当年之事另有隐情,现在已经查明实则是傅太太陷害。”

郭义潜拿过两份口供,一看纸张就知道是锦衣卫专用的,郭文莺能指挥的动锦衣卫,他不诧异,但与此同时这两份口供的分量就不一样了。锦衣卫插了手,那就不仅是家事那么简单了。

他不敢怠慢,拿着从头看到尾,越看脸色越凝重,“你这可是真的?”

郭文莺道:“是锦衣卫镇抚司出手查的,锦衣卫的查案绝不会出差错,现在两个人证都在锦衣卫大牢里关着。”

郭义潜暗惊,能调动锦衣卫查案子,自己这侄女好大的能耐。他也知道既然都已经查到这份上了,郭文莺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当年害死她母亲的人。

当年逼死卢氏的事,他虽然没有直接参与,也是隐约知道一些的,虽是永定侯瞒的很紧,但作为郭氏一族的族长,总要对他知会一声。那时人证物证皆有,还是当场抓奸,他也没往别的方面想,何况也是郭府傅老太太的意思,作为郭家唯一的长辈,这位叔母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从。后来卢氏被逼上吊,此事便算完结了,他可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事。

可时隔多年,现在若是揭出来,怕是郭家要经历一场大风波了。他轻吐一口气,“文莺,你给伯父句实话,你想干什么?”

郭文莺道:“此事证据确凿,我若出手,便是公事了,傅莹被押到镇抚司也不是难事,当年凡是参与其中的也会跟着受审。郭家的事就是皇上也一清二楚,当年也曾说过要为我报仇。不过一旦牵涉朝堂,就是大事了,何况里面还有我舅父,母亲含冤而死,舅父若是知道也不会善罢甘休。我深思之下,既然是郭家自己的事,我也不希望外人插手,还是大伯父以家规处置吧。”

郭义潜忙道:“还是侄女大义啊。”

他自然知道郭文莺的本事,别的不说,就凭郭文莺和皇上的交情,她想要郭家谁的命,都能私下里办了,何况其中还有路家和卢家帮忙。无论郭文莺想掀到公堂还是私下处置,都是一句话的事。而她最终还是交给郭家自己处理,已经给了郭家面子,给了他这个大伯父面子。

他心里虽明白,但这件事做起来却不易,傅太太毕竟是永定侯夫人,若是自己那个堂弟一力护着,还真是不好办,其中还有傅老太太,她自己的亲侄女怕是也要护的。

越想越觉麻烦,这一家子看不上卢氏,设计陷害,做下此等事,还得连累他在里面左右为难。毕竟是家丑,不能随意宣扬,他想了想,劝道:“文莺,做事留一线,让她出家可好?”

郭文莺冷声道:“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傅莹为我母亲抵命,如果大伯父做不到,就别怪我后来出手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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