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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倒不如早点给他弄没了。

钟怀一骇,慌忙放开她的袖子,“娇娇,好好说话,冷静,冷静啊。”

郭文莺了手,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

钟怀对着她的背影看了半天,忽的笑起来,“这娘们有意思,老子想娶她了。”

齐坤怔了怔,随后大笑起来,“你不是不喜欢女人吗?怎么也想娶妻了?”

钟怀咂咂嘴,“凡事都有例外,这是第一个我不讨厌的女人,或者可以尝试一下,娶到身边,再好好折磨一番,也别有乐趣。”

齐坤和胡同同时挑起大指,“行,你牛。”

钟怀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回到家里,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母亲。

“娘,我要成亲。”

钟太太正喝茶呢,一听这话,一口茶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她惊骇不已,“我的儿,你什么时候转性了?”

她自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正常,哪家正常孩子房里没有丫鬟,全是小厮的,还常常弄几个小倌在府里取乐?让他娶妻,跟要他的命似得,每次一说就翻脸,这会儿居然要娶妻了?

她兴奋地站起来,“你看上谁家闺女了?”心说,甭管是哪家的女儿,只要是母的就行。

“郭家的。”钟怀笑得灿烂,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姓郭的,永定侯府的小姐,哪儿哪儿跟他都很配嘛。

“好,明天娘就去提亲,亲自去,不,叫上你舅母,姨母,一起去。”

钟太太越想越兴奋,命人准备香炉祭品,她要好好拜拜祖宗,钟家祖宗保佑,她儿子终于开始想女人了。

……

封敬亭躺在御书房的软榻上,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听着暗七汇报近日郭文莺的情况。他每过三天都要听一次汇报,而显然那丫头的日子过得比他多了。

皇宫里的日子太无趣,让他忍不住都想出宫找她了。

“十四日,长平公主府,封敬卿抓住郭小姐香足,神态暧昧,不堪入目。”

暗七念着,忍不住抬头偷瞧了皇上一眼,小声道:“皇上要不要听听暗一写回来的现场版描述”

“念。”封敬亭依旧闭着眼,声音却明显高了一分。

暗七轻叹,暗一写的东西,才是真正的不堪入目啊。

他轻咳一声,念道:

“啊,王爷,你放开我。”

“我不要放。”

“你不放我就要大叫了。”

“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以上是一阵怪笑声。

“救命啊,不要啊”

“小姐的香足好香啊,肌肤好滑啊。”

“你这个坏人,人家不理你了。”

……

封敬亭听得嘴角抽了抽,忽想起前几日暗一传回来的在甜水街鸭梨胡同后花园的一幕。

郭文莺与江一行两人对面而立,其对话更是惊悚。

“啊,江巡检,你要吃葡萄吗?”

“我不吃,葡萄酸。”

“你吃嘛,我来喂你。来,啊”

扭捏的凑上去,“啊”

“葡萄甜吗?”

“甜。”

“死相,酸的你也说甜。”

“小姐喂的肯定好吃,就是酸的,心里也甜。”

“恩恩,人家不来了……”

“江某爱慕小姐……”

这前后两个场景一对照,他头上青筋开始根根往外蹦,咬牙道:“暗一这表述的本事,不写话本真是亏了,他还当暗卫做什么,把他放戏台上唱戏多好。”

暗七也觉得酸的倒牙,嘿嘿一笑,“暗一确实夸张了点,皇上您别当真,小姐绝对忠于您的。那都是没影的事。”

封敬亭哼哼两声,若不是他知道郭文莺的脾气,绝不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他还真得叫这暗一给气死了。叫他看着郭文莺,每次都要给他弄个话本子来,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让他平白多生了不少气。

他蹙眉,“对了,那个江一行到底是什么人,可查出来了?”

“是。”暗七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念道:“江一行,河北霸州人氏,甲子年武科探花,现任七品巡河巡检,二十四岁,未婚,父母双亡,家中有良田百亩,店铺十个,赚钱的七个,农庄三座,京中甜水街宅院一座,御水街宅院一座,沉水街宅院一座。”

封敬亭冷哼,“这小子还挺有钱的。”

暗七忙道:“再有钱也比不上皇上,皇上富有四海,是天下第一人。”

封敬亭虽没说话,表情却很是当真,他虽觉得郭文莺不可能会舍他,而就那个什么狗屁巡检。可这丫头脾气也不知不咋地,脾气那么臭,惹的桃花倒不少。刚处理完一个方云棠,这又从哪儿冒出这么一个?

本来方家没那么容易退亲的,他让徐茂跑了一趟江州,软硬兼施,逼着方家退了亲。这还没消停几天呢,又出了这事了。

还有那个封敬卿,爷老子的,上回动了他的女人还没找他算账呢,这次居然敢摸郭文莺的香足,回头老子活劈了他。

不过几日就见了两个男人,又是喂葡萄,又是摸香足,那下一回是不是还要整段床戏给他?不行,他得亲自看着点,绝不能让那丫头给他弄顶绿帽子戴戴。

越想越不放心,再也躺不下去了,吩咐人赶紧备车,他要出宫一趟。

暗七看看外面天色,这大晚上的,宫中都快下钥了,皇上这闹什么?

第三百零五章偷摸

郭文莺因着心里有事,晚上也没吃几口饭。

晚饭过后,一个庶出的妹妹过来看她,还带着自己新做的点心。

对于这个庶出妹妹郭云晴,郭文莺也没见过两回,根本谈不上亲近不亲近.不过她对她却甚是殷勤,不时过来看她,有时还亲手做些点心拿过来。

自来伸手不打笑脸人,有人愿意亲近她,她也没有把人赶出去的道理。

让鸢儿上了茶,她坐着陪郭云晴说话,简单说些平时里的琐事。

其实她和她也没什么共同语言,绣花针线她不会,琴棋书画她也不太懂,唯一能说的就是描个花样子怎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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