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3(1 / 1)

加入书签

”李氏说着,叫两个丫鬟跟着一起走了。

郭文莺独自在这里赏花,她对花草也谈不上很喜欢,只是觉得赏心悦目,偶尔看一回也罢了。

过了一会儿,有个丫鬟小步跑着过来,对她笑道:“大小姐,少奶奶说在东边的庭院等你,那里花更多,院子也清静。”

郭文莺睃她一眼,“刚才跟着你们奶奶的不是你啊?”

那丫鬟道:“我是香儿,刚才跟着少奶奶的是贵儿,贵儿正忙呢,所以让我来叫小姐过去。”

既是李氏的丫鬟,郭文莺也没想其他的,便跟着香儿往东边走去。这东边的庭院是当年祖父建的,取名闲庭居,祖父在世时偶尔也会在这儿住住,他去了之后这里就闲置下来。不过照常有人来打扫,里面也都保持着祖父在世时的样子。说起来这座庭院已经是唯一还留有他念想的地方了。

郭文莺从前就很喜欢这里,李氏选了这儿烹茶,倒正是合了她的心意。

她进了房间,这会儿李氏还没来,桌上倒是放着一整套的茶具,还有一壶开水冒着热气。

香儿道:“小姐稍坐,咱们奶奶说换身衣服就来。”

郭文莺点点头,刚坐了一会儿,没等到李氏,却听院子里有个男人的声音道:“这是什么地方?花开的倒是漂亮。荣贵,去摘一朵来给爷戴上。”

随着声音,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向这边走来,这人二十七八岁年纪,长得倒有几分英气,只是脸上敷着一层白粉,头上还插着一大朵粉色月季花,与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半点不相称,硬生生挤出几分可笑来。

他一抬眼,忽瞧见一个容颜俏丽,气质不凡的女子隔着窗看他,不由挑了挑眉,笑道:“这里还有这等美色?倒是爷好运气了。”

他本就是个风流浪子,也不拘这地方能不能进,大跨步走了进来。

直到了内厅,便大咧咧往椅子上一坐,斜眼睨着郭文莺,声音流里流气的很是讨厌,“小娘子,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做什么?可要爷陪你一会儿?”

若是别的闺阁弱女子,瞧见这么一个不像好人的出现在面前,不是立刻尖叫,就得当时哭了出来。

郭文莺却连看都没看他,伸手去拿茶壶泡水喝,那姿态自谈不上优雅,倒是有几分目中无人。

那男子正是凌阳旭,他长这么大何曾被人慢待过,不由心头火起,怒道:“你个小娘皮,爷们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郭文莺睃他一眼,淡淡道:“哑巴是没有,只是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条狗,汪汪的让人心烦。”

凌阳旭怔了怔,忽的笑起来,“你就是文云所说的郭家大小姐是不是?文云说是个伶牙俐齿的泼辣货,真是果不其然,瞧这张嘴,骂人骂得真是损。不过再伶牙俐齿也是个娘们,将来要是嫁了人,看你夫君不拾掇的你服服帖帖的。”

郭文莺听他这么一说,心中暗道,这人应该是郭文云请来的宾客,这里是内院,若没人带着他怎么会到了这里?看他那样子,倒是多喝了几杯带几分醉意,也不知是无意中来的,还是被有心人带来的。不过不管是哪种,这个人的出现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她自到了这郭府之后,便处处加了小心,生怕着了别人的道。今日若不是李氏找她,她也不会出来,这会儿看来这出戏怕要唱出点新意来了。

第二百八十七章撞破

她思量片刻,便道:“这位公子,此处是侯府内院,还请公子移步别处,得被人当成登徒子就不好了。”

凌阳旭挤挤眼,“便是登徒子又如何?小娘子长得美貌,还不兴叫人看看吗?”

郭文莺磨了磨牙,她是真不喜欢这种流气的人,受了封敬亭几年的荼毒,早就受的够够的了。何况封敬亭虽无赖,却还不恶心,这人自诩风流的模样让人看着真有点想吐。

她道:“公子若不肯移步,就请让开。”

她不敢再这儿留下去,这会儿也没心情等李氏了,绕过他的身子就要走。

凌阳旭嬉笑一声,“小娘子别急,咱们还有话说呢。你倒说说看,你是怎么把那个哥哥打的?”

“你要试试?”郭文莺对他展颜一笑,这一笑真好似三四月的娇花,艳丽盛放。

凌阳旭看得一滞,暗道,郭文云真是说对了,这小娘们长得当真好看的很,跟她一比,他府中那些妻妾,顿时味同嚼蜡,寡淡无味了。

想到郭文云说的话,不觉心中一热,郭文云说自己这妹妹还没许人,言语间倒有意想许他做妾。这么漂亮的小娘们,性子又这般火辣,这吃起来的味道定然格外不同。

他今日在席间多饮了几杯酒,也不知怎的,此刻竟觉一股热流直涌到下腹,似乎浑身上下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越发不能自已,竟想脱光了衣服,给那股热流寻一个发泄口。

他神色恍惚间站起来,对着郭文莺走了过去。

郭文莺正待要说话把他糊弄走了,忽然瞧见他神色不对,一张脸赤红赤红的,呼吸也粗重了,那模样好像是被人下了药。

她暗道不好,跳起来就要跑,可没想到这凌阳旭看着是个浪荡子,身手却很不错,竟然一把抓住她,随后连拖带拉的往卧房里拽。

郭文莺惊骇不已,反身要去打他,凌阳旭见机快,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抱住她的腰,把她整个都夹了起来,像夹只小鸡一样,抛到对面的榻上。

这一幕让郭文莺不禁想起在宁德行辕,封敬亭也是这般对她,可他好歹是清醒着,也好歹会顾一下她的感受。可这个人,因为药物有些失去理智,倒比封敬亭更难缠了。

凌阳旭把她推在榻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急切的在她脸上乱亲着,大掌滑到她身下扯着她的裤子。夏日里夏衫极薄,一时挣不脱,竟被他给撕了个口子。

她心急不已,脑子不停转着想该怎么办?

身边的榻上,除了一个软枕也没什么东西,怀里倒是揣着把火铳,但也不能真的开枪把他给打死了。能入侯府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就算是普通平民,她也不能草菅人命。而且若他身上带了伤,她怎么着也不好撇清关系,更撇不清自己在这儿待过的事实。

这里不是西北,也不是宁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可是要受人诟病的。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