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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出去。

站在大门外,盯着马车行出好久,久久回不过神来。直到陆启方站在她后面,低低地声音道:“文英,大战要开始了。”

郭文莺回头看他,是啊,大战要开始了,她哪还有时间想这些儿女情长的事?

还有几日便要过上元节了,这个时候到处都张灯结的,街道上,各家各户的宅子中,都挂着灯,颇有些过节的气氛。

站在军营中,看着厨下宰鸡杀羊,官兵喜笑颜开地从面前走过,郭文莺忽然对徐横道:“老横,你觉不觉得最近太静了?”

徐横道:“大人想说什么?”

郭文莺沉吟,“我就想说,你觉得江太平会这么放着咱们几万人在这儿不管?”

徐横皱皱眉,“大人到底想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郭文莺睃他一眼,这傻大个儿脑子这么一根筋,若是封敬亭在,怕是她一出声他就明白了。他走了这么些日子,也不知在京中过得是什么糟心日子?想必步步难捱,比她更甚吧。

她深吸口气,索性挑再明白点:“我就说,可能江太平会袭营。”

徐横瞪起眼,“啊,什么时候?”

郭文莺递给他个白眼,“我哪儿知道什么时候,只是说可能,越是大家都松懈的时候,越危险,你去传令下去,叫兵丁们都警醒一点,让巡逻兵加紧防卫,可别在大年下叫人钻了空子。”

得亏是她多嘴说了句,没两天就真应验了她的话。别人都说她是个乌鸦嘴,绝对是一点也没亏了她。

就在上元节,人们看灯过节,大肆欢庆的这一天,南陵军突然袭营,并在东、南两个方位同时放火,一时间火势冲天。

南陵军一路冲进军营,被巡逻的士兵发现,大声叫嚷起来。所幸在这之前徐横做了防备,大火虽烧掉不少营房,伤亡并不算惨重。

南陵军见袭营不成,一路向东退去。

按照郭文莺的部署,在军营外三里外东、西两面都布了伏兵,正巧南陵军倒霉撞进了包围圈,叫新南军杀了个片甲不留,最后所剩数千人仓皇逃跑。

徐横对此佩服不已,一个挑大指赞郭文莺简直是神算,居然能算出南陵军要偷袭?

郭文莺嘴角抽了抽,她哪有神算的本事,只是她乌鸦嘴总是说中,一旦说了不好的事,赶紧想办法补救才是真的。没想到这次倒是歪打正着,给了江太平狠狠的一记耳光。

江太平袭营不成,气得在府里摔了无数东西,不禁暗恼,怎么这般隐秘的事都被他们察觉了,莫不是他身边有什么密探?

他越想越觉可能,当即就叫人彻查身边的人,看是谁走漏了消息,一时闹得人心惶惶,很是弄死了几个,这事才算过去了。

景德十九年正月,就在举国准备欢庆元宵的时候,病了长达八年的景德帝,终于在长春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果然与预料中的一样,京都的几位皇子刚等老子咽气,立马就开战,这一通乱打,都快打出人脑子来了。

在东南,江太平也没消停,立刻兵分两路,一路水军走海道,从泉州出发向北茭而来,另一路陆军向宁德发兵,意图先把新南军消灭,随后兵发浙江、江苏,想要用最短的时间占领东南三省。

这与陆启方先前所料的一样,江太平想先自立为王,接着兵发京都,再借着乱世夺了封家的政权。

他拿着地图看了许久,问郭文莺,“你觉得江太平的重要兵力会用在陆路还是水路?”

“我觉得是水路。”郭文莺从头上拔下玉簪在地图上一划,“江太平是个极聪明的人,可就因为聪明,野心也未太大,他的目的不可能是北茭,而是要借着北茭在朝廷东北之地楔下一个钉子,毕竟走水路上京比陆路要容易的多,沿途受到的阻碍也少,从天津港登陆,直插京都。到时候十二万大军攻城,西北、西南两地援救不及,这京都便是他的天下了。”

第二百五十八章抓人

陆启方笑,“你这想法倒是与人迥异,旁人可觉走路路更容易。”

“那是因为没船,若有大船当然走水路容易。”郭文莺说着,又往地图上一划,“我已经在这儿布下了重兵,也是时候检验一下咱们新南水军训练的成果了。”

陆启方看她所画的位置,不由眯起了眼,龙骨湾,还真是个伏击的好地方啊。

郭文莺笑得嘴角弯起来,“徐横那边也做了防备了,现在先生只需在这儿等消息,然后再顺便做另一件事。”

“抓人。”两人异口同声,随后相视笑了起来。

名单是陆启方拟的,早在过年之前就已经把人布置下去,只能皇上一驾崩,江太平那边稍有异动就按名单抓人。

三省之内,几处同时行动,江太平布下的人早准备好了,只等这边一起事,立刻摇旗呐喊,遥相呼应。可没想到郭文莺竟然用了釜底抽薪之计,真的敢明目张胆的在各衙门里抓人。

一时间三省之地同时行动,有不少在睡梦中就被人拎了出来,五花大绑着推上了车。

有了秦叔敏和方大斗所下的功夫,各州府衙门并没有大乱,她和陆启方布下的人也都迅速发挥了作用,那些遥相呼应的反臣都被抓起来,连夜被押解到宁德。

之所以能这么迅速行动,都感谢江太平自己,上回郭文莺使的是明策,故意引江太平举办宴会与她对立,正好可以挖到谁是他的铁杆跟随者。

得到江太平的宴会名单后,陆启方派人进行了一番调查,所有有嫌疑的,全部抓捕回来,抱定了‘宁可错杀一千,绝不放过一个’的原则。

一个个朝廷官员被押解到宁德,共有二十一人,全部关进了宁德大牢,由郭文莺亲自审问。

她坐在椅上,冷冽的目光在每个人脸上扫了一眼,其中还有一个是她在杭州遇上的傅冬彦,暗自冷笑,果然傅家兄弟不安分,傅冬彦,傅冬平,这两兄弟都是江太平的人。

她喝道:“诸位大人都是聪明的,如何和叛军联系危害朝廷,还是招认了吧,得受皮肉之苦。”

那些人只是一个个嘴硬的很,谁也不肯招认,还大骂郭文莺,居然敢无旨意就动手抓人。

郭文莺懒得跟他们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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