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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也没比小姐好到哪儿去,是淑妃娘娘硬塞进王府的,说要给王妃冲喜,娶进去的,也没跟王爷拜堂,迎亲也不是王爷迎的,小姐好歹是皇上赐婚,比她这强嫁进去的不知体面多少。”

郭婉云叹息,“你也说了是强嫁进去,她江小姐是,我又何尝不是,终究不是王爷愿娶的,你瞧着来了这几日,王爷可正眼瞧过咱们吗?”

自从上次见过封敬亭一面之后,她早绝了嫁给端王的心思,谁想到皇上突然下旨赐婚,又把她一个未嫁姑娘送到闽地来了。

她这样突然跑来,本就不合时宜,也难怪会招别人闲言闲语。可这一切也非她能掌控的,皇上让来,她敢不来吗?且家里人也非逼着她来,她能不来吗?但凡父亲能多体会些她的不易,在皇上跟前说句话,她也不会被逼到这等尴尬境地。

但现在什么解释都不管用,王爷分明是很不待见她,现在这会儿就这样,等将来王爷从东南俗事脱了身,定会处理这两桩婚事,到时候能不能作数还不一定呢。就算做了数,日后就算嫁进王府,她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

她寻思着以后该怎么办,突然想到郭文莺,对翠莲低声道:“你一会儿留在这儿看着,要是郭大人从王爷那儿出来,你想办法请到我的院子里来。”

翠莲一惊,“小姐,这怎么行?小姐是闺阁女子,怎么能见外男?”

郭婉云杏眼一瞪,“让你去你就去,那么多话做什么。”

翠莲忙应了,心里暗暗嘀咕,小姐平常都是很温柔的,今儿这是怎么了?

郭婉云看着她小步跑走,忽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感,她既然陷到了这个境地,父母也是一心巴不得她攀了高枝,能救她的怕只有郭文莺了。她虽然只见过她一面,却莫名觉得亲切。现在人在异地,摸不着王爷心中所想,也只能求助于她了。

此刻郭文莺坐在厅里,被封敬亭拿眼盯着,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他每回看自己,都好像自己是块肉,这种感觉实在糟透了。

她忍不住开口,,“王爷有什么事要和下官说?”

他忽然回那吃肉目光,一脸哀怨,“娇娇,你就这么狠心吗?巴不得赶紧离开爷吗?”

郭文莺暗骂,“你娘的,你就知道你离不了这句。”心里腹诽,却也只能装没听见。问他道:“王爷不是说有事吗?”

“先吃完饭再说事吧。”封敬亭叹口气,拉着她去小饭厅,在小厅里摆上席面,捡着她喜欢吃的上了几样,两人一边吃着一边说事。

封敬亭把徐茂请她去盐场帮忙的事提了提,后来又说起倭寇的事,昨日倭寇夜袭泉州,已经从泉州登陆,在泉州和金门杀了不少人。本来这事他已经让路怀东去处理了,只是还想听听她的意见,毕竟打倭寇不是一朝一夕的,何况那些倭寇也不过是一些小股人马。

郭文莺道:“泉州离福州如此近,南陵公的水军在泉州也有兵力,就眼睁睁看着倭寇登陆吗?”

封敬亭哼一声,“这里面还不定有什么呢,江太平想把我赶出闽地,不制造点麻烦岂不是对不起他的威名”

郭文莺想了想,“既然王爷想到可能是江太平搞的鬼,想牵扯咱们的力,上泉州抗倭去,索性这事先放一放,倭寇困扰东南多年,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

封敬亭点头,“现在倭寇还没成大患,江太平这块肉更崩牙,怎么样也得先把这块吞了。”他说着夹了一筷子红烧肉给她,抱怨道:“你没事也多来陪爷吃个饭,爷一个人吃饭多没意思。”

郭文莺还在想倭寇的事,一时沉思,也没理会他,只道:“我听说倭寇刀上有毒,虽不至于一下致命,但毒性根本没要可解,身上的肉一块一块的烂,最后直至腐烂而死。”

他点头,“该是吧,此事且等路怀东回来再说吧,爷目前也不想在这上面牵上太多,左右现在最主要的还是练好兵,不能叫别人牵着鼻子走。”

本来没想谈事,结果真谈起来又没完了。两人说完倭寇,又说起船场险些被炸的事。可惜虽然抓了董大方和那个放火的船工,却并未问出什么,董大方咬紧牙矢口否认,那船工却在牢中自尽了。

第二百三十二章竖起

蒋贸为此自责不已,连称没看好人,船工一死,线索就此断了,董大方又咬死不撒嘴,一时也查不到是谁主使的。

其实就算查不到也猜得到,两人一致认为是江太平下的手。

毕竟最不愿看到船场好的,就是他了,他最有动机,也最有能力往里面安插人。看来以后真得好好堤防,谨防他狗急跳墙,把他们辛苦数月的心血给毁了。一个船场,一个盐场,一个新南军营,哪个也不能出事。

郭文莺心里想着事,一时不察,把酒壶给碰倒了,大半壶的酒全倾倒在封敬亭身上,下襟沿着大腿往下直滴着酒液。

她吓了一跳,慌忙用手去抹,手触在他大腿,随意抚了几下,又掏了帕子给他擦拭,边道:“王爷实在抱歉,一时大意,还请恕罪。”

封敬亭深吸了一口气,若是旁人碰他几下也罢了,可他肖想郭文莺太久,哪怕只是轻微的碰触,也好似在干柴上加了把火,烧的他浑身灼热,那个位置也跟着快速挺立起来。

郭文莺手忙脚乱的,转头拿毛巾,再一回头时那里已变了模样。她不由怔了怔,便再也擦不下去了。

封敬亭苦笑一声,“娇娇,你成日里这般素着爷,也该体谅爷的不易。别说你摸爷几下,便是看几眼,爷都想的紧。”

郭文莺顿觉尴尬起来,她就知道他这样,平日里才不敢往他身前凑,谁知道他哪日会把持不住用了强

守着这么个直挺挺跟高山似得东西,她能装作若无其事的,还吃得下饭去?匆匆道了句,说要去如厕,便飞也似的跑出去了。

封敬亭看着那高耸入云的物件,颇无奈的苦笑了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守着心爱的女人却碰不得,这比做和尚还难受呢。

正想着怎么把这玩意给弄软下去,外面脚步声响,却是陆启方进来了。

他刚从外面回来,走得满头大汗,一进来喘气道:“哎呦,可累死老夫了,这一半天都没顾上吃口东西,王爷这儿开了饭,正好给老夫也用些。”

他说着便一屁股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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