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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的在陈姨娘的房间,这般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大人不是喜欢男色,刚送了一个雪融还不知足,这是又换口味了吗?”

“这做人当然要不断的探索求新,时常换换口味,也有益于调节生活嘛。”郭文莺说着转头看看那一脸惨白的陈姨娘,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得罪江氏了,叫人这般陷害?莫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

她笑了笑,“至于我怎么出现这里,那得问夫人啊,是夫人约我来的,我以为这女人是夫人,才会情不自禁的。不然也不会对她动手动脚啊?夫人可知道,自从在扬水河一见,文莺一直对夫人朝思暮想呢。”

江氏脸上飞红,顿时恼羞成怒,“大人做出此等羞辱之事还要栽在别人身上吗?来人,把他拿下,送他去见公爷。”

郭文莺挑眉,“你确定要拿我去见公爷?大庭广众之下,丢的是江太平的面子,而且我可不确定自己到了公爷面前会说出什么?”

江氏犹豫了一下,不过今日一定要把陈姨娘除去,这女人最近太得公爷的宠了。她的地位本就岌岌可危,虽是正室夫人,却并不得宠爱,现在陈姨娘又有了身孕,一旦孩子生出来,哪儿还有她立足的地方?

她今日奉王爷命在后院动手,却没伤了郭文莺一根寒毛,等宴会完了她也无法向王爷交待。何况还有前些日月馆的事,王爷已经对她很是失望,连着许多天都没进过她的房,她今日若放过这两人,那么谁放过她呢?

她咬咬牙,“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绑起来。”

路唯新一见,立时就想动手,被郭文莺以眼神止住了,她定定地看着江氏,嘴角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那模样颇似嘲讽。

江氏只做未见,让人把郭文莺和陈姨娘绑起来,然后叫人立刻给公爷去送信。

江太平还在水榭和宾客喝酒呢,听到下人禀报说抓到郭文莺和府中女眷私通,他不由皱皱眉,暗道江氏真不会办事,怎的把他的女人给牵进来了?

他今日杀不了郭文莺,本就想让封敬亭出个大丑,若让人知道他手下如此无良放肆,岂不是有治下不严的名声传出去?到时候他稍加利用,定能叫端亲王也名声扫地。至于女人,左右不过只是女人而已。

打定主意,便当即叫人把人推到水榭来,他要当场戳了端王的脸皮。

封敬亭察觉到他神色有异,不由道:“公爷,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江太平假装叹息一声,“王爷,是出了点事,本公先行处置了,还请王爷见谅。”

封敬亭心里咯噔一下,郭文莺和路唯新到现在还没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他正犹疑之时,便见几个公府下人押着五花大绑的郭文莺过来,在看到她和路唯新的那一刻,他揪起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只要没生命危险就好。

江太平假模假样的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一个家丁道:“咱们在后院抓到这个人潜进府中女眷的闺房,意图不轨,咱们也不知道是谁,听说知府大人在这儿,特意抓来交给官府。”

郭文莺不由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真是要多能装蒜,就多能装蒜。倒真不愧为公府的下人,嘴皮子利索啊。

江太平仿若刚看见郭文莺,假装愠怒,“胡说八道,这是指挥使郭大人,怎么可能是如此无耻的贼人?”

那家丁忙跪下磕头如捣蒜,“公爷恕罪,公爷恕罪,小的真不知道他是朝廷官员,小的只是见他潜进陈姨娘房里,把姨娘按在床上意图不轨,才迫不得已抓了他。小的真想不到他是个大官,试问朝廷官员怎能做出此等道德败坏之事?”

郭文莺暗赞一声,“说得好。”他也是个人才啊,这样的人不去说书,还真是可惜了的。

江太平一听,装死勃然大怒,拍着桌子道:“身为朝廷命官怎可如此?”他似极为义愤,转头对封敬亭道:“王爷,这虽是你的人,你也不该姑息吧?”

此言一出,水榭中众官员不禁交头接耳,议论纷纷,都道今天这出戏有意思,王爷的人在公爷府上意图非礼,再接着唱下去会怎么样呢还真是让人期待啊!

封敬亭自然不会以为郭文莺真能做出这等事,就算她有心想玩个新鲜的,也没那作案工具啊。

他笑道:“公爷,这里面怕是有些误会吧。”

江太平冷哼,“王爷认为误会在哪儿难道郭大人竟是无辜的吗”

“无辜不无辜,总要听她辩驳一下吧。”

“好。”江太平转过头,“郭文英,你且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为何会出现在本公的小妾房里?”

第二百二十九章玩火

郭文莺淡淡一笑,此刻倒没有半分畏惧之色,只道:“我如何进的公爷小妾房,那要端看公府的家教如何了?公爷日理万机,自然管不得后院之事,时日久了,那些女人们难寂寞,自会约一些像本官这样的青春年少的美少年去私会一下,排解寂寞。本官本来在宴会上喝酒赏舞,玩得不亦乐乎呢,偏公府的丫鬟悄悄过来,说公爷夫人要约见本官。”她说着一指刚才宴席上与她喝酒的几个,“你们,你们,可是都瞧见了吧?是不是有人把我叫走了?”

立时便有人点头称是。那会儿她故意高声,听到的人自不在少数。

郭文莺越发笑得灿然,“那就是了,是夫人把本官叫到后院,说是想与本官效鸳鸯于飞。本官自要满足一下她的愿望,与她好一阵亲热呢。不过本官在这府里相好之人,又岂止夫人一个,陈姨娘、薛姨娘、王姨娘、花姨娘,还有春白、春杏什么的,都是本官的亲亲娇娇,和本官有过春日之盟更不知凡几。公爷说本官误入,那是给本官找借口了。”她越说越顺溜,这些都得益于封敬亭往日的熏陶,否则她还真编不出如此无耻的话。

江太平气得脸都绿了,他何曾说过误入?这个郭文莺简直无耻之极,这等话都说得出来,把他这公府当成是他采花采蜜的所在了合着他府里的女人,个个都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吗?

封敬亭在一旁优哉游哉的喝着茶,嘴里还不咸不淡道:“公爷,消消火气,年轻人嘛,总是容易冲动一些,他们办事糊涂,公爷可不能糊涂啊。”

江太平气得噎住,他怎么也想不到郭文莺的脸皮会这么厚,且这位亲王的脸皮更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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