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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回山上解闷!”山匪的声音又响又亮,在寂静的夜中传出老远,吓得一些小媳妇大姑娘都躲进桌子底下。

有几个猎户举着斧头直冲了过去,虽然斩断了一匹马的马腿,让坐在上面的强盗跌落了下来。可是下一刻,便又十几个彪悍的土匪围拢过来,举起长刀便将那汉子的头颅斩了下来。

那盗匪头子用枪杆子挑起一个猎户的头颅,一边沿着村子跑马,一边连声高喊:“谁再反抗,便是这样的下场!”

村民们不敢动,这时候土匪头子已经带着人挨家挨户搜起来,有粮的抢粮,有钱的抢钱,有女人的抓女人。顿时惨叫声,哀求声,打斗声,一片片传将过来,吓得胆小的村民尿了裤子,手里的锄头也不知扔哪儿去了。

一个土匪把一个身条雪白小娘皮推倒在地,扯破了衣服,白花花的身子在月光下晒着,却显出几分凄凉来。她挣扎哭喊,也敌不过土匪的大力。那正要行***之能事,突然一支箭横飞了过来,直直射中了那盗匪犹在淫、笑的口里。

随着一阵呼哨声,一队矫健的人马一路疾驰而来。

领兵的正是路唯新。他挥舞着手里的环刀,“嗷”的一声大叫,一马当先直直地冲了过来,犹如闪电一般的索魂铡刀,砍起人来犹如砍刀切面,一时血肉横飞。

这些个乌合之众,并不像是南陵公亲率的士兵一样进退有度,训练有素,也不是他们在半路所遇的那帮山匪可比的。或者这才是真正的山匪,这也更证实了他们遇到的袭击车队的人是官兵假扮的。

山匪人数虽众,却哪里抵得过西北军的彪悍野蛮。这帮西北军在与瓦剌的大战中早磨亮了刀,他们是真正的刽子手,短短一炷香的功夫,这群前来屠村的盗贼竟是没有逃走半个,俱是死的死,伤的伤,不一刻便都横倒满地。

村民们闻讯赶来,看见一个个穿着整齐的军装铠甲的士兵,都惊喜交加,小声议论着。

村长高声询问:“各位好汉都是什么人?”

路唯新咧嘴一笑,冲着身后的骑兵道:“将大旗亮出来!”

在初升的旭日中,一片大大的四方旗迎风招展,正是封敬亭御赐的钦差大旗。

“吾乃钦差端王旗下的将军!父老乡亲莫怕,只要有这面旗在,绝不会让你们再受这些个盗匪的侵扰!”徐横嗓门甚大,嗡嗡的声音听得甚是醒目。

村民们慌忙拜倒,齐声拜谢钦差王爷的救命之恩。

桃源村大获全胜,让临近村镇郡县为之一振。有几个郡县发生了盗匪劫掠的事情,也是西北军及时赶到,保卫了村落的安泰。百姓们奔走相告,都大赞钦差大人是为民做主的好人。

封敬亭前些时日一直在忙于集消息,根据搜集到的村落情况,大致圈出了几个值得盗匪犯险的富庶村庄。再化整为零,将军队分解成小分队,以游动的方式来回巡查,大大扩张了移动范围,无论哪个村落有风吹草动,都能及时赶到。

第二百一十二章做贼

他最先保护的都是手下东南军士兵所在的村落,与此同时四处张贴告示安民抚民,并同时传出消息,只要投奔到端王旗下,便可保佑自己的村落安泰!

从前没人信服,来应征入伍的不过小猫三两只,消息传出后,报名参军的年轻人很是踊跃。一时间,军营前人头攒动,倒是前所未有的盛况。

也就在同一时候,被陆启方进行包装后的另一条传言也传出了,有说书的在书馆说书,也有长舌妇人在街上闲话家常,大家都在讨论端王和南陵公。关于端王的新政和德行更是被传唱的呱呱响,还有人编了一首歌谣,赞扬钦差大人的付出。

郭文莺还给这一故事编了个回目,就叫做:钦差冒死解救百姓出水火,除暴安良扫除乱党救万民。

与此同时,大街小巷有人在大声议论,既然端王能助临近乡镇剿灭匪患,保卫一方安泰,为何南陵公不能如此呢?

就算是愚民蠢钝,这番对比,也比出些不一样的意味来了。哪个是做表面文章,哪个是实打实地为民着想,高下立判。

自此之后,封敬亭声威大振,由原来的一文不名,到后来已经隐隐能和南陵公分庭抗礼了。而做到这些,只不过花了短短不到两月的时间。

这其中自然少不了陆启方的谋划之功,也难怪王爷对他信服有加,这老头真的心眼多成筛子了。跟他玩人心所向,纯粹是自找不自在。

新兵招募上来,封敬亭把西北军和东南军重新整合,改番号为新南军。自此以后,一支威震八方的新军诞生了。

路怀东从新南军中挑出一万会水性的士兵,交给徐海训练。别看徐海的脾气有时候黏黏糊糊,但他的水性却是所有将官中最好的。

徐海最喜凫水,听说让他练水军,自是高兴,只是有了兵又岂能没船?所以一整天他都在郭文莺面前叼念着要船的事。

东南军原先也有水军,只是船只长期搁置,大都放烂了,还有的发了霉,能用的也都是使用多年接近报废的破船,整个东南军最后清点下来只有三十只船能用,有跟没有没甚区别,连普通的训练都不够支撑。

郭文莺被他磨的没办法,无奈道:“徐大哥,我又不是神仙,你说要船就有船吗?咱们总得造得出来啊?”

徐海索性耍起了无赖,“这我不管,你是军需官,你得想办法。”

郭文莺被噎的一愣,她不做军需官许久了,怎么这也能栽在她身上?不过不管怎么说,船也要造出来,最起码训练的船只得先弄来。

她心里思忖着,便叫人把张欣房叫了来。

张欣房来得很快,这些时日他正没事可做,早就觉得憋得慌了,一听郭文莺找他,立刻颠颠跑来了。一进门就喊:“大人有什么事找下官?”

郭文莺揉了揉被徐海炒疼的头,对他道:“走,带上人跟我走一趟。”

“去哪儿?”

她笑,“做贼去。”

叫邓久成也一块跟上,又让张欣房点齐了五百人,他们一行往北茭而去。

到了北茭船场,远远便看见老大个黑色的大门,门口还贴着官府的封条呢。

张欣房看了看,“这是什么地方?”

“北茭船场。”

张欣房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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