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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一会儿,云墨被带进来,一张脸吓得煞白煞白的,他就说这事得知会王爷,可郭大人偏偏拧着头皮不让,这样的事以为能瞒得住吗?她也不知道王爷看她看得有多着紧。

封敬亭淡淡扫了一眼,“说吧,怎么回事?一五一十都说清楚。”

云墨立刻把这几日郭文莺的行踪都交代了,她和谁说了话,都说了什么,做了哪些事,又说了请客是怎么回事,还说郭文莺怕王爷知道,还特意让他回行辕看了一眼,确定他在不在家,才放心大胆的请客去了。

封敬亭听在耳中,顿时一张脸阴冷阴冷的,“还有别的什么吗?”

云墨想了想,又道:“也没什么,就是今日吃酒的时候,路大人说他和郭大人才是关系最好的,还搂着郭大人喝酒,后来徐大人私下说,多半是郭文莺把王爷给甩了。”

话一说完,再看封敬亭的脸色已经可以媲美墨汁了,阴暗地生生能滴下几滴墨来。他不由打了个哆嗦,心里暗暗为郭文莺揪着一把,这回王爷动了怒,还不定怎么拾她呢。可他是王爷的人,王爷问了哪敢不说,只能对不起大人了。

封敬亭沉了会儿脸,过了一会儿倒笑起来了。他笑着比不笑更可怕,蒋贸看着心里都有些打鼓,这些日子隐隐听到一些传言,他还以为是无稽之谈,这会儿看来,这位王爷还真跟那位大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

这也难怪王爷上心,漂亮成那样的男人,又是那般才华,那般脾性,就是他看了都忍不住多瞧几眼。

不过说实话,那样的人物被王爷占为己有,把在怀中,还真是可惜了。瞧这意思,竟好像王爷强取豪夺,硬是霸道手段把人抢到手的。

他这儿还放着个雪融呢,王爷每次听见这名字都吃一堆干醋,这会儿又冒出来个路唯新,接下来的好戏怕是要连台唱了。

蒋贸的性子素来沉静的,这会儿也忍不住八卦起来,在心里一会儿嗟叹,一会儿感叹的,。

就这功夫封敬亭已经起身走了,饭也没吃,多半是气饱了吧。

乐清楼的宴席从中午持续到傍晚才散了,一顿饭并做两顿饭吃,许多人都喝趴下了,被抬着回去的不知凡几,有还能站着的,也是东倒西歪的,立都立不稳。

郭文莺也喝的有点多,虽然大部分酒都让路唯新给她挡了,不过她本来酒量就浅,稍微几杯就有些过量,所以从酒楼出来时也有些站立不住。

路唯新一直在后面跟着她,怕她摔倒,双手紧紧扶着她,看着她的乌发,她殷红的小脸,他的心咚咚地跳着,扑腾的好像不是自个的。

他曾经和他爹取过经,问应该怎么接近姑娘。他爹虽不着调,对待女人却是经验丰富,用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告诉他,“心细、手勤、厚脸皮。你永远别指望一个姑娘能来贴你,所以绝不能端架子。都说好女怕缠郎,你得缠着,但也不能缠的太紧,时紧时松的才能达到效果。尤其是要示好也得拿捏分寸,不能猴急,要稳,也要能沉得住气。她要对你第一眼没意思,你就拿小火慢炖,一点点炖,慢慢靠近,总有把她炖的心软,炖熟,炖烂,愿意许身于你的日子。”

他虽然从不把他爹的话当回事,不过这几句倒是说到心坎里去了,追女人也是需要靠手段的,王爷又怎么样?只会用强的,永远也得不了女人的心,最后还指不定跟了谁呢。

一想到此,他不由心情大好,柔声对郭文莺道:“你可觉得哪里不舒服,要不我送你回府去吧?”

郭文莺摆了摆手,刚才吐了几口,才觉胃里舒服了点,她道:“我不回行辕,你送我去军营吧,我明天就叫人拾行李,以后住军营了。”

路唯新大喜,“好,好,马上送你回军营。”

他扶着她往外走,刚出了酒楼,就看见外面停了辆马车,云墨站在车边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一见郭文莺出来,忙小步跑过来,“大人,上车吧,王爷特地叫人来接的。”

郭文莺摇头,“不要,我不要上车。”

云墨急了,“大人别为难小的,若是今天不能把大人带回去,小的命都没了。”

他趴在地上砰砰磕头,把郭文莺心磕软了,最后只好让路唯新先回去,自己摇摇晃晃的爬上了车。

真喝高了,头晕晕的难受,最后也不知怎么回的房里,巴着床坐了会儿,觉得浑身又酸又臭的,便让云墨准备洗澡水。

不一会儿洗澡水搬上来,她脱了脏衣服,光溜溜坐进水里,一时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搓洗,只在水里坐着,双眼微闭着,不知身在何处。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子好像被人抱了起来,一条大毯子在身上裹着,有人抱着她擦来擦去。

第二百零四章强要

她想睁开眼,眼皮实在发沉,身子也软绵绵的,有人似乎把她抱到床上,托起她下巴,拇指轻轻用力,想分开她的贝齿和嘴唇,一只手则轻轻拔掉她头上的簪子,将她的满头青丝散落两肩……

突如其来的碰触,让郭文莺打了冷战,瞬间清醒了,她睁开眼就看见封敬亭那张凝满欲念的脸。

“娇娇,别再执拗了,给了爷吧。”他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坚实的腹部,“乖乖听话,爷会好好待你,你跟了爷就不会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可逆转的冷酷。

郭文莺大骇,她知道他会跟自己算账,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直接的算法,趁着她酒醉潜入她房间,这是打算霸王硬上弓吗?惊惧把控了她的神智,她拼命往里缩逃避。可惜这张床再大终究也有限。

封敬亭甩脱靴子上了床,整个床立刻更小了,往里退缩逃避的郭文莺,被他一把抓住脚踝硬拽了过来。

郭文莺用力蹬腿挣扎,可这点挣扎在封敬亭看来,自然连挠痒都不算,他没怎么力,就压住了她乱蹬的双腿,覆在她身上,下半身紧紧压制住她,让她双腿再也动弹不得。

她的挣扎和气喘吁吁,让他眼中的火焰烧得更加炽烈,随手一扯,那包着的毯子被扯开,里面光溜溜的一览无余,倒省得他一件件往下脱了。那胸前一片雪白,欺霜赛雪,他等不及一把握住,张嘴凑过去吮吸。

郭文莺从未被如此对待,惊得都不会出声了,胸前又热又痛又异样的酥麻,拼命想推开他的头,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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