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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男人要明显宽容的多。

封敬亭大约也察觉出这边的异样,不时向这边看一眼,郭文莺回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虽因童男之事耽搁了一会儿,不过最终还是找到了人选,不过片刻,水池里的金鳞男子和女子们的表演也开始了。

一群少女们身着细纱鱼尾样的裙摆,细纱上缀满了南海金鳞鱼的鳞片,随着女子的轻轻游动,细纱在水中漂浮起来宛如一翩翩的花朵,而鳞片则在波光潋滟中耀发出各色光芒,将女子衬托得宛如飞天仙女一样。

而与此同时,一群少男穿着黑质的鱼皮裤也游了出来,他们大多袒露着胸怀,身体强壮有力,一出场便引起了在场女子的惊呼之声。有羞涩的捂起了眼睛,也有的想看却不敢看,纠结的在一旁扭着帕子。

女子们在水中做出各种动作,有时像条鱼儿轻轻在水中滑过,有时像一律绸带一样急速盘旋,有时又像天鹅在水中起伏,薄如蝉翼的细纱将处子青春洋溢的躯体毫无遮掩地显露出来。

男子们则手拿钢叉随之而舞,时而绕着女子游曳,时而穿梭到女子中间,两具同样年轻的身体相互缠绕着,看得人热血贲张。

台上的高官贵族们看到这一幕,兴奋的身子抖来抖去,真是做尽丑态。男人们大多对在水中摇摆,柔软娇美的女子体态垂涎不已,而女人们大都对那强壮的男儿身躯沉迷,一时间河岸之上尖叫和欢呼声一片,更有大胆些的往河中抛着罗帕、鲜花,气氛空前的热烈。

南地民风开放,尤其是渔女,不仅妖娆情趣,且行为大胆,于贞操也不如北地女儿看得重。而那些那些贵族高官更是耽于美色享乐,这些备选的男女白日里祭祀的是鱼神,可是入了夜献祭的便是这些高台子上虎视眈眈的王侯们的欢欲了。

一年两度的狂欢,每每总成了这些贵族们的特殊“鱼宴”,到时各个挑选鱼美人揽在怀里,春风一度,真是销魂非常。这些鱼美人们,虽失了贞操,却得了大笔赏赐,也算各得其所。而相较鱼美人们,那些鱼美男更是吃香,南地贵妇虽不敢明目张胆的包养,但自此之后,他们再不会愁生计,比之鱼美人的一夜销魂要长远许多。

也因为此,这每年的百鱼宴才会越办越热闹,比过年的乐趣更深得人心。

第一百八十七章杀蟒

郭文莺看了一会儿,并不觉有什么意思,无非是男女间的一场游戏,一种满足某种变态的心理的情、色交易,为贵族男女提供一个可***的机会而已。

这么无聊的游戏却这般盛行,可见南地的民风糜烂到了何种地步。

她正深思之时,江氏轻柔似水的声音响起,“郭大人可喜欢这节目吗?”

“尚好。”郭文莺对她微微点头,她实在不喜欢这个江太平的正室夫人,她看人的眼神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就好像她是这个世界的主宰,所有人都是她的掌中玩物。那些端庄、高贵、谦和,都不过是她身为豪门贵女的装点罢了。细较她刚才能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更可见她内心是个十分***之人。

见她似不甚感兴趣,江氏微微一笑,也没在说什么,只是看她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探究,大约是在揣摩她吧。

郭文莺只做不知,她长得够漂亮,也不怕人看,尤其是女人。

就在这时,真正的祭祀开始了。

有衙门的官兵抬上来三牲贡品,都是整猪,整羊,整牛。

还以为是要砍下头来祭祀,却没想到是要放血。有人拿着刀现场宰杀。还没动手,高台上许多女眷就高声叫起来,大声指责太过残忍。也有看得饶有兴味,大声称赞的,不过不管旁人说什么,祭祀之礼却没有半分停滞。

河岸上摆好了祭台,放了香炉和黄表纸。随后一个老者穿一身宽袍大袖的雪白祭服走上前来。

点香、跪拜、嘴里念念有词的祷告,接着燃了黄表纸在火盆里,祈求河神垂怜,来年多降甘霖,打渔丰,护佑一方。

随着杀死的牛羊猪血流入河中,河水中忽然一股暗流涌动,似乎有什么长尾庞大的水兽从水闸里快速地游了出来。唬得在场的贵妇们用巾帕掩着小口惊叫了出来。

封敬亭眉头一皱,仔细定睛一看,竟是一条巨大无比的水蟒,足有碗口粗细,甩动着满是巨大的长尾,在水池里翻涌着浪花。

那些个巨蟒似是饿了许久,受了大量鲜血的撩拨,变得极度暴躁起来,巨大长尾拍打着水花轰轰作响,张着铜锣般的大嘴,摇头晃脑,一副穷凶极恶的嚣张模样。

就在众人被这不多见的狰狞水怪吓得有些胆寒之际,突然,在高台之上的跳台,有个半裸的身影,“噗通”一声,跃入了已经被染得血红的河中,与那条巨蟒缠斗在了一处。

封敬亭睃了一眼那人影,鼻翼微微一,眼睛慢慢地眯起。要杀蟒蛇?这出戏还真是意有所指的有趣啊。

他紧盯着那个在水池里壮硕却异常矫健的男子,此刻他已经从水中翻出,两腿稳稳地夹坐在了巨蟒的身体之上,手中匕首对着巨蟒七寸之处狠狠一刀,巨蟒吃痛,身子翻滚着在水中,一时潜入水里,一时又浮上来,似穷尽全身之力要把男子从身上甩落。

那男子端的厉害,竟夹紧巨蟒半分不动,手起刀落,几下翻刺,隔开巨蟒身上,竟把蛇胆从腹中拽了出来。

岸边观看众人立时一阵欢呼,高声喊着:“南陵公英武”

封敬亭想起世人对江太平的评价:其志为坚,其心为狠,其力摧山,其貌为赞。言外之意,这是一个长相俊美,心狠手辣,心智坚强,又力大无穷之人。今日看来这评价也不完全对,他不仅心狠,还颇有智商,今天做这一出杀蟒的戏,岂不正是做给他看的。他是龙子,蛇乃小龙也,这是要打算把他斩于刀下吗?

此时那个高塔般健壮的男子,已经拎着蛇胆跃出了水池,夹裹着浓烈的血腥味,脸上带着和煦微笑走到了封敬亭的近前。

他单手捏碎蛇胆,将胆汁挤在了一只酒杯里,然后将蛇酒呈到了封敬亭的近前,意味深长地说:“王爷大驾光临,无以款待,便是只能亲自‘屠龙’,挖了蛇胆以筹殿下,不知殿下可敢饮下这杯酒?”

封敬亭怎么会听不出这位南陵公话里的深意,微笑着看了看这杯苦酒,“听闻蛇胆可以入药,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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