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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贸速去准备,到了次日已经把行李都尽数搬进去,各房间也都打扫干净,家具用具也都换的一应崭新。

封敬亭想着既是暂住,索性都住到一起也方便。郭文莺自然要住进宅子的,他还为路怀东父子俩留了一个院落。不几日,麦云腾也带着几个锦衣卫赶来了,也留出一个院子给他们居住。一时安排完了,剩余的房间还空着不少。

封敬亭住了主院,把郭文莺也安排在他院子里,就在他左侧最邻近的一间上房,与他相隔不过三五步,窗子也是临近,每日开门开窗都能看到对方的身影。偶尔隔窗相对而望也甚觉乐趣。

郭文莺连表示异议的机会都没有,行李就已经被人拿进房间摆放好了。她对此颇感无奈,不过心里也料定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没跟他安排住一间屋子,已经算是顾及颜面了。

此时还是春日,南地有着与北方不同的阴冷了,可能屋子久不住人,虽然点了炭炉,可还是驱散不走那阴冷的湿气。

郭文莺住了几天都没适应下来,每天晚上都要把被子烘的干干的才能入眠。

到达东南后,百事待兴,封敬亭白日里是不回府的,路怀东和路唯新重新编东南军,一应训练也逐渐展开了。麦云腾则镇日陪着封敬亭,协理一些琐碎事务,蒋贸也整天忙得跟个陀螺似的,最后好像整个行辕就只有郭文莺一个闲人。

封敬亭说她身子不好,让她在府里将养些日子,等他把门路都铺好了,再让她上职。还说若是她实在觉着无聊,可以帮着管管内务。

就这一句话可要命了,府里的大事小情,都有下人向她一一禀明,最后弄得她好像成了个行辕总管,总理封敬亭身边一切杂务。

“禀大人,南陵公江太平听闻王爷路途上遭了劫匪,派人送来三车家私摆设,还有一车子上好的竹炭,都送到了府门外。”

“禀大人,福建巡抚郭长安命人送来了一车米粮和蔬菜鲜鱼,说是自家种的,让王爷尝尝鲜。”

“禀大人………”

郭文莺听得颇觉头疼,忍不住道:“各位管事,本官乃是军中之人,这王府私事,本官是做不了主,你们若是拿不定主意,就派人去问问端亲王,再定夺吧。”

那些内外府的管事一听,都低下头去了。有人道:“大人,王爷吩咐,有什么事尽可问大人的,还说这府内一应事务大人均可做主。”

郭文莺抚了抚额,她就说封敬亭不会那么好心的叫她休息一阵,原来是早打算好了叫她管这些破烂事啊。

实在心情不好,便挥了挥手,“行了,都先下吧。拿王爷的名帖去致谢,就说多承关照。”

刚打发走这几个人,还没消停片刻,又来了一个。

“禀大人,福州知府荣德海怕王爷独自在宁德,日常寂寞,特意送了两个标致小娘子来,大人,您看怎么办?”

郭文莺怔了怔,丫的,这事也归她管?

那管事随后还真领上来两个女子,竟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十五岁的年纪,娇颤颤的鲜嫩,不但模样如出一辙,就连那纤腰都是一般无二,若是脱的光溜溜的,一并倒在一处,有哪个男子能抵挡得住这般蚀骨销魂的滋味儿?

她盯着那对双胞胎看了一会儿,忽的笑起来,别的可以不,这女人必须得,放封敬亭身边,得省她多少心神啊。

第一百八十四章诱人

她和气地问两少女姓名,一个说叫蝶,一个说叫云,声音清灵如山泉水,真真是一对天生尤物。

她看得满意,叫人赶紧送到封敬亭房里,又特意关照管事们,以后别的都可以不,有送女人的,全都照单了。

那管事自是应了,心里不奇怪,莫不是王爷是个好色之徒?

一上午尽嘴皮子了,郭文莺刚准备喝口茶歇歇,又有管事递过来一个帖子:“禀大人,南陵公的夫人说要邀请王爷连同女眷,参加三日后的百鱼春宴。”

郭文莺瞟了那烫金的帖子一眼:“先撂在桌子上吧……”

她随手扔到一边,终是没忍住,又拿起来看了一眼,问道:“这个百鱼春宴是个什么节令,倒是没听说过?”

那管事是个本地人,是蒋贸专门找来支应府里事务的,闻言忙道:“小人老家是泉州,与福州风俗相近,此地多渔民,都是靠水吃饭,每年春秋两季祭祀鱼神,春季的叫百鱼春宴,秋季叫百鱼秋宴,就是摆上三牲之物祭祀鱼神。从前都是拿活人祭的,以年轻处子的血滴到水中,后来官服觉得太过残忍,就改成了三牲之血,然后配以热闹的表演最终完成祭礼。”

他说着笑起来,“大人可能没见识过,其中最高潮好看的,就是由貌美而善游的少男和少女身穿鱼皮特制的鱼尾裙,入水驱赶鱼群入网,以祈求一年风调雨顺,获满满。每年去看的人很多,还有很多别的表演,很是热闹的。”

郭文莺听着倒觉有些意思,只是那江太平的夫人又是个什么人物,居然能自己出面下请帖,还请府里女眷,她不知道王爷出门没带女眷吗?

这种事应付起来实在觉得头疼,倒不如打仗痛快,左右不关她的事,便扔在一边了。心里琢磨着,西北军什么时候换防过来?到时候她就有事做了,也省得在这儿替他操这没用的闲心。

封敬亭回来之时天色已晚了,他进了府,便有几个管事下人迎了上来,齐声道:“恭迎王爷。”

封敬亭把手里马鞭随手抛给一个下人,问道:“今日府中可有什么事?”

管事回道:“各府大人送了些礼过来,郭大人都尽了,又回了帖子致了谢,旁的倒也没什么。”

封敬亭点点头,他相信这些事郭文莺自能办的妥帖。又问:“郭大人呢?”

“在房里呢。”

他“哦”了一声,随口吩咐,“一会儿摆饭就摆在郭大人房里吧。”

“是,王爷。”那管事应声退下,心里不腹诽,这位王爷和郭大人到底什么关系?平日里吃饭睡觉都在一块,还替他管府里杂务,怎么倒觉得不像军中将官,反像个王妃内眷呢?

封敬亭进房时,郭文莺还在睡觉,因睡的太熟,一张小脸红润润的,额头隐有薄汗。

封敬亭不由叹口气,这丫头真不让人省心,这都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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