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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莺睃了他一眼,趋炎附势,摇尾乞怜,傅家也就出些这样的货,听说傅家的长子在京中任职,是二皇子封敬贤的人,次子在闽地,据传与江太平交往过密,这小儿子则在浙江混的风生水起,当真是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这些年也难怪傅莹能在侯府里作威作福,一手遮天,有这几个好兄长,还真是挡煞的很呢。

她微微一躬,“下官郭文莺,不敢当大人的礼。”

傅冬彦立刻做出恍然大悟状,“啊,原来您就是郭大人啊,真是久仰久仰,大人之名如雷贯耳,便是在江浙一地也听过大人威名,真真是个大英雄,大豪杰。”

“多谢大人夸奖了。”郭文莺面上笑着,心里却微有一丝冷意。想当初他们傅家合伙谋害她娘时,可曾想过今日会对着自己这般奴颜婢膝?

两人说着话,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傅冬彦见那一身明黄蛟龙服的人缓缓走来,身子更躬了几分,一张脸上更是笑得谄媚之极。

封敬亭连看都没看他,只对郭文莺道:“昨晚睡得可好?看你神有些不济。”

第一百七十章擦药

郭文莺道:“没怎么睡好,这里床太硬。”她自然不是因为床硬,身上昨日被人狠打了几下,到处淤青一片,揉了瓶药油还是疼得直呲牙,又哪里睡得好了。

封敬亭似察觉到什么,上前抓起她的手,也不说话,只拽着她往前走。后面傅冬彦忙拱手叫着“恭送王爷”,可自也不会理他。

封敬亭拉着她,直到了他的房间,才放开了手,从床上的小箱子里拿了一瓶药,“把你袖子卷起来。”

见她有些躲闪,不由脸色一沉,“你是打算叫爷自己动手吗?”

郭文莺只好把袖子挽起来,她的肌肤从小就特别娇嫩,受一点点伤就会特别明显,此刻那手腕淤青一片,看着甚是骇人。

封敬亭看了一眼,双眼危险的眯起来,“这个许知府的狗儿子,还真是该死。本王非要了他的命不可。”

郭文莺道:“昨日已经打断他的腿了,也算出了气。”

封敬亭冷声道:“敢动爷的人,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他从药瓶里倒了些药油在自己手上,随后抓着她的手腕搓起来,嘴里道:“你也是,好好的跑到妓/院做什么,还和人争抢一个妓/女,瞧这样子,哪点还像个姑娘?”

郭文莺被他搓的呲牙咧嘴,疼得“嘶”了一声,“王爷轻点。”

封敬亭果然放缓了手劲儿,嘴里还絮絮地念叨着,说她好好的地方不去,偏去那等腌之地,没的堕了身份。

郭文莺扁了扁嘴,“王爷好没意思,你自去欢快享乐去了,怎的倒怪起底下人了?”

封敬亭怔了怔,随后笑起来,“你这是怪爷不陪你一起吗?可是吃醋了?”

她腹诽,他是哪儿听出这个意思了?

不知她哪句得了他的心,他竟然面色大喜,伸手在她翘鼻上轻轻刮了下,“行了,爷明日陪你去玩怎么样?你想去逛什么就逛什么,想去女儿家的地方也随你。”

郭文莺表面含笑,背过身去却对着墙壁猛翻了个白眼,心说,鬼才相信他的话呢。

明日自有明日事,果然到了次日,还没等封敬亭实现诺言,他们已经离开了杭州城,向闽地出发了。

闽地忽然传来消息,江太平欲借换防之时生事,既是如此,便也不能在这儿瞎晃悠了。

封敬亭立刻下令整装出发。

临走之时,浙江大小官员都来相送,敲锣打鼓的,恨不得来个十八相送,一个个都脸带谄媚的,也看不出真心假心。

封敬亭不喜欢这种热闹,脸色淡淡的,随便应付了几句就上车走了。

眼看着亲王车架越行越远,闽浙总督江戚凯眼微微眯起来,回身拍了拍傅冬彦的肩头,“傅大人,这回可是抱了大腿了。”

傅冬彦淡笑,“总督大人何必这么酸溜溜的,总督大人可是二殿下一力扶植起来的,怎的也大拍起四殿下的马屁了?”

江戚凯哼哼两声,这个傅冬彦还真是大胆,对自己这个上官也敢冷嘲热讽的。仗着自己兄长是二殿下身边的人,处处都想压他一头,他真以为自己不敢拾他吗?

他一转身,愤恨地走了。

总督一走,后面随行的官员也都渐渐散去,只留傅冬彦一个还站在原地。他也不急着走,只注视着前方的官道,一双眼睛亮如星辰。

突然一个人影从后面迅速上来,低低地声音道:“大人,那边问信儿呢。”

傅冬彦撇撇嘴,“还真是心急啊,这才哪儿到哪儿呢。你去回信,就说到动手的时候,自然会通知。”

“是。”那人影应了一声,像来时一样迅速消失了,诡异地好像从没存在过。

马车上,郭文莺头一直探在外面,看车外的景色,等车队行出很远之后,她才对封敬亭道:“有件事不知王爷可知晓,那傅冬彦有个兄弟在闽地,据说和江太平过往甚密。”

封敬亭挑眉,“你从何知道的?”

郭文莺道:“我也只是猜想,有一回永定侯府过年,傅家二老爷曾经派人送了一尊白玉观音到侯府,让我父亲代为送礼,礼送的是谁并不清楚,不过那来人却提到一个名字,正是江太平。”

那已是六年前的事,那时她十二岁,有一回偷偷潜入侯府,想拿回一些属于母亲的东西,结果东西没找到,却在书房听到了郭义显和来人的一段对话。具体内容她记不大清了,不过却还记得那是傅家二老爷派来的人,来人提到了两个名字,一个是傅家二老爷傅冬平,另一个就是江太平。

那会儿江太平还没有现在这么大势力,名声也不太显,她之所以记住这名字,只是觉得有意思,江太平?这人的爹得多希望天下太平,才会给儿子取个这样的名字啊。

只可惜,太平,太平,此人却成了天下最大的不稳定因素。合该起个名叫江祸乱更贴切些。

封敬亭思索片刻,“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江太平借你父亲的手给谁送过礼?”

“约是这样吧,总归六年前江太平还没反心,旁人也不知他野心勃勃,偶尔有人攀交也无可厚非。”她这话却是在给郭义显开脱,虽然恨透了自己这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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