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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即便你和王爷好了,我也不会怪你,我们空担了个夫妻名分,却并无夫妻之实,不过是搭伙过日子,各取所需罢了。说到底还是我拖累了他,若没有我,他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娶你过门了。”

郭文莺一怔,“王妃你说什么?”

钟毓苦笑,“我也想不到你是个女子,那一日我问王爷因何会喜欢上一个男人,他就告诉我你是女子,并说想娶你为妻。或者也只有你这样的女子,才会让他真心所爱吧。”

真心所爱吗?郭文莺暗自撇嘴,她一点都不觉的封敬亭是真心喜欢她,那种色痞看中的也只是她的美丽皮囊而已。得不到的就是好的,男人大约都是这个德行的。

她道:“王妃放心好了,他终不是我的良人,我不会嫁给他的。”

钟毓轻轻一叹,郎有情,妾无意,看来王爷的情路还有的磨呢。他终于碰上一个不为他所惑的女人,也该是他从前作到头得了报应了。想当年端郡王风流俊美,肆意洒脱,不知多少京中名门闺秀,小家碧玉对他动情动意,情有独钟。他流连花丛,片叶不沾身,自以为是潇洒,却不知伤透了多少女人的心。这回终于叫他撞钉子上了。

心里暗自好笑,忍不住又有些幸灾乐祸,遇上郭文莺这样亦不太懂情爱的,也不知是他的幸,还是他的不幸。

在花园中坐了片刻,王妃身体不适,便由郭文莺送回清月阁去了。这一日之后,她与王妃的关系比先前好了许多,偶尔王妃也让她到清月阁中小坐,两人说说话,倒亲热好似姐妹一般。

郭文莺是真的心疼这个女人,美貌、聪明、贤淑,具有许多女人的美德,只可惜命运不济,终得不了老天的眷顾。

她去的次数多了,倒听了一个好消息,徐茂来报,说是王爷新的通房丫头鸳鸯怀了身孕了。

刚得知这消息,王妃也是一怔,她记得当时让人给赐了红花汤的,怎的却不管用了?不过孩子既然怀上,断没有打掉的道理,便请了大夫好好调养着,用了上好的补药。

王妃拖着病重的身子要去看鸳鸯,郭文莺一见,忙告辞出来。左右是人家府里的事,她一个外客也没必要参与进去。

从清月阁出来,云墨来找她,说王爷在前面等她吃饭。

郭文莺点点头,暗道,多半封敬亭还不知道这个消息,他年纪不小了,若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还不定怎么高兴呢。

封敬亭坐在房里,见她进来忙招招手,“你来得正好,有件事爷要跟你说。”

郭文莺笑道:“正有件喜事也要告诉王爷。”

封敬亭挑眉,“什么事?”他倒难得从她嘴里听到什么好事。

郭文莺抿嘴笑了笑,随后坐下来,这会儿丫鬟们上菜,今天倒是荤多素少,有几样都是她爱吃的。她夹了口菜,道:“王爷先说吧,你要跟我说什么?”

封敬亭见她吃得有滋味,也夹了几筷子在她碗里,低声道:“过几日你怕要再跟我出征了。”

郭文莺一怔,“什么时候?”

“等圣旨下来了,估摸着也就是这几日。”

郭文莺思忖道:“王爷就这么走了,那府里怎么办?王妃身子不好,王爷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吗?还有府里的鸳鸯怀了身孕,王爷怎好这时候离开?”

封敬亭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谁怀孕了?”

“鸳鸯啊,不是王爷新纳的通房吗?”

第一百六十一章乐祸

封敬亭脸色突然青起来,高声叫道:“徐茂”

徐茂蹬蹬跑进来,“王爷,有什么事吩咐?”

封敬亭筷子一撂,沉声问:“怎么回事?”

这下倒把徐茂问愣了,“王爷,什么怎么回事?”

“鸳鸯,她怎么会怀孕?”

徐茂以为是责备他办事不力,忙道:“当时王妃确实吩咐嬷嬷给送了红花汤了,也见她喝下去了,奴才真不知道怎么会怀上的。”

封敬亭登时怒了,“本王根本就没碰过她,她往哪儿怀的孕?”

这一下事情可大条了,徐茂吓得脸色苍白,呐呐道:“王爷,王爷……这怎么可能”

回想那天的事,怎么也觉得不可能,王爷那么兴致勃勃的进去,怎么可能不碰女人呢不碰,他又是怎么解决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若不是王爷的,那又该是谁的?

云景?

他脑中忽然冒出这个名字,登时心里咯噔一下,那一日云景就逃跑了,他还纳闷他走什么,原来还有这么一遭事在里面。若是旁的事倒也罢了,王爷的女人,他也敢碰,真是好大的狗胆。

封敬亭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看郭文莺慢条斯理的吃着饭,一点不为所动的样子,气更不打一处来。这丫头,合着是妥妥看他笑话的吗?

他冷声叫道:“郭文莺”

郭文莺抬了抬头,狐疑地看他,“王爷这是怎么了?”他有火对着她干什么?横竖也不是她把他的通房给那个了吧

不过这事说来还真好笑,亏王妃刚才还念了半天佛,说王爷终于有后了,原来是个笑话啊。他往常总说她给他戴绿帽子,这回这顶帽子可戴的妥妥的了。

看她抿嘴笑着的样子,封敬亭脸色更难看,他哼了一声,突然阴阴一笑,“爷现在想要个孩子也不难了,横竖这儿有个现成的女人,爷还不信自己那活是不管用的。”

这会儿徐茂等人早退了出去,上外头找云景抓人去了。虽然王爷没吩咐,可做了这等事,能叫这小子跑了才怪了。

丫鬟和伺候的仆役们也早下去了,一时间房间里只有郭文莺和封敬亭两人,郭文莺看看四周,忽觉头皮有些发麻,自己也是,好好的惹他做什么?

她扯了扯嘴角,忙笑道:“王爷说得甚是,王爷自是英武无比,文英想起来还有事没做,这就告辞了。”她站起来要跑,封敬亭哪容她跑了,伸臂一拽,就住了她的腰带,随后往后一带,正抛到床上。

他俯身压了上去,死死把她困在怀里,阴笑道:“你倒说说,爷的笑话是那么好看的吗?”

郭文莺翻了个白眼,这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算账也算不到她身上吧?她心里腹诽,脸上哪敢露,只道:“爷说的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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