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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是谁露的消息?本太子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人了?还是秘密处决?”

张裕方道:“殿下,此事多半有人主导的,就是为了败坏殿下的名声。”

封敬德也知道这些西北军很扎手,他们若败了还能任他们搓圆搓扁,可他们偏偏胜了,若是随意处置了,必然激起民愤,到时候怕是父皇也护不住他。可本来计划好的诬陷呢?

他大骂张裕方,“都是你,非说什么给封敬亭定罪,罪名呢?怎么还没给他定罪?”

张裕方苦笑,“殿下,这会儿给他定罪,怎么也有诬陷之嫌啊。”

“那封信呢?不是说从陆启方手里偷了封信吗?叫他们三堂会审。”

“是,殿下,您别生气,下官这就去。”

封敬德不是蠢人,这会儿已经隐隐约约觉得事情不对劲儿了,若是封敬亭一个人哪有这么大能力,是谁倒戈了,与老四合伙打算对付他了?

暗暗琢磨着,这回整不了老四,是不是该手了?可别把自己搭了进去,尤其是皇上那里,虽依然病重,可明显神好了,等老爷子缓过这口气来,别被人撺掇了拾自己。

第一百三十七章堵门

他隐隐心里担忧,越发不敢叫出事,至于堵刑部大门,叫他们堵去,堵的时间越长,反倒是他们无理取闹了。

西北军在刑部堵了两天,眼见着没到太大效果,没有激烈镇压,似乎刑部官员也已经接受了这种门前堵丧兵的事,每天上岗下岗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此刻已近午时,刑部对面不远的酒楼里,郭文莺和陆启方一人把着一边桌子,吃得满头大汗。

郭文莺喜欢吃肉,还爱吃辣,越辣越喜欢,没想到陆先生也是个中爱好者,尤其大冬天吃个辣火锅,最是滋补舒畅。

郭文莺夹了一筷子肥羊放进嘴里,好吃的眼都眯起来了,这吃饭的最高境界,不仅要吃得好,还得不花钱,想到最近都是封敬亭付账,供他们白吃白喝,这餐饭顿时更香了。

她一年咬着羊肉,一边对陆启方道:“陆先生,你不觉你这买卖做赔了吗?想引起混乱,结果人家不上当,这都两天了,一点信儿都没有。”

陆启方哼一声,“谁我说老人家做赔了,我老人家从不做赔本买卖。”

郭文莺暗笑,这老头好面子的厉害,把戏玩烂了还不承认。她本来就觉得堵刑部大门不是个好办法,造成困扰不说,还起不到多大作用。瞧这道堵的,六部官员打这儿过,没有不骂的,再这样下去,对他们西北军的名声也不好。

她又夹了筷子毛肚放嘴里,辣的直吸溜嘴,“先生,实在不行让兄弟们撤了吧,在外面冻着怪可怜的。”

陆启方撂下筷子,对她深深望了一眼,“闺女,你道行不行啊,枉我老人家教你这么久,谋算一步至少要看三步、五步,你这点可照着王爷差远了。”

郭文莺嗤笑,封敬亭那是千年狐狸,她能跟他比吗?

“先生,到底怎么想的?”

陆启方笑眯眯道:“你给老人家倒杯酒,我就告诉你。”

郭文莺素来尊敬他,倒杯酒实在不算什么,她忙举壶满上,“先生快说。”

“你可知道今日谁进京吗?”

“谁?”

“于凤阳。”

于阁老?他终于舍得从那小镇出来了?

“莫不是封敬亭早知道他近日进京,所以特意摆这个阵势就是给他看的?”

陆启方捋着胡子,一副“孺子还没笨死”的欣慰样。

“为什么非得给他看?”郭文莺问完后,都觉自己问的傻了。

不管于阁老为什么进京,他总算是跑到台前来了,且他进京肯定是要见皇上的,皇上不见别人,于阁老回来却是必见的。而此事让于阁老知道,也就是让皇上知道了,皇上知道了定要过问,也必然给西北军一个交代的,此是其一。那么其二,更深层次的意义是什么呢?

郭文莺想得头疼,她深知自己在这点真比不上封敬亭,他事无巨细都想得周全,擅于把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连于阁老都成了他手心里的棋子,他这场戏可唱得太出格了。

他的目标是谁?太子还是二皇子?或者联合一个,除掉另一个?

不花钱的东西,一不小心就容易吃多,郭文莺很不文雅的打了个饱嗝,随后道:“先生在这儿坐会儿吧,我去下头看看。”

陆启方摇头,“你这孩子真是坐不住,下面怪冷的,在这儿多好啊。”

郭文莺笑笑,“兄弟们在呢,我总不能抛下他们。”

陆启方不由叹口气,这孩子重大局,讲义气,人又聪明稳重,真是个好孩子。这样的女娃配了王爷,真是糟蹋了。想到王府那位,一天到晚的琢磨着怎么把人弄到手,真是怪同情这娃娃的。可惜啊,好花都叫牛啃了。这娃娃的脾气,还真像他死去的亡妻啊。

呸,怎么说得好像他跟牛似的?

郭文莺下了楼,到外面跟掌柜要了两坛子酒,拎着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却瞧见郭文清和郭文云进来,三人正走了一个对脸。

六部附近的酒楼饭庄就这么几个,她在这儿蹲守了两天,能碰上也不稀奇。

郭文莺微微颔首,“见过两位世子爷。”

郭文清笑道:“郭大人啊,倒是有日子没见了。”

郭文莺亦笑起来,“也就一个来月而已,上回文英说了,如果能有命回来,就请世子喝酒,不知世子哪日有空?”

郭文清道:“咱们正要吃饭,不如大人一起吧。”

“今日不行,我这儿刚吃完,兄弟们还在外面呢,我这给兄弟们送酒去。”

郭文云忍不住道:“郭文莺,你们西北军在整什么,居然敢大闹京都了?看把刑部堵的,过都过不去,就该砍了你们的头。”

郭文莺冷笑,“主事大人真有意思,你是皇上吗?你怎么就能决定咱们的生死了?咱们西北军个个都是好汉,没有咱们西北军的出生入死,哪有你主事大人的醉生梦死?一张嘴都是狗屁话,你也不嫌牙碜。”

郭文云气得浑身发颤,伸手点指郭文莺,“郭文英,你不过是个卖屁股的,你狂什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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