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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变熟,直至烤的金黄。

封敬亭看她动作如此娴熟,不由道:“你这样子真跟贵族小姐们一点不一样,那些贵族小姐若是遇上这种事只会哭,可不会照顾人的。”

郭文莺对他呲了呲牙,没好气道:“我是西北军的五品武将,少拿那些千金小姐们跟我比。”说着忍不住极怨恨地又补了句,“我变这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封敬亭顿觉与有荣焉,都是他调教的好啊。能把她变成个比爷们还厉害的好手,也是他的本事。只是若是哪天能把她伺候人的功夫,也好好调教一番就好了。爷喜欢在床上主动些的女人,太生涩的享受起来不够味啊!

心里暗自琢磨着想一些有的没的,把不知构思过几遍推倒的场景,又在脑子里回味了一遍,这么想着竟然身上热烫,寒风嗖过都不觉冷了,那隐隐泛疼的伤口似乎也疼得不那么厉害了。

果然,这种事最治伤啊!

郭文莺哪知道自己身边是头披着人皮的色狼,只专注的烤着兔肉。

兔子烤熟了,她把熟兔子拿在手里来回的颠,敲掉了面上的灰,顺着肉丝儿撕下一大片来喂他,“没佐料,您将就用吧!别细品,大概齐嚼碎了就咽下去。”

封敬亭吃得很认真,忍不住赞一句,“你的手艺还不错。”至少没糊吧。

她又给了他一个白眼,虽是白眼翻的难看,但是那光致致的额头,光致致的脖颈,却很是惹人。

肚子里有了食,也就不觉得那么冷了,吃饱喝足,趴在稻草上。郭文莺又动手给他把绷带系上,省得伤药在身上挂不住再化了脓。

两人离得很近,一缕勾人的的香气直往他脑门子里窜,封敬亭觉得自己有点沉不住气了,某个位置开始苏醒让他很是尴尬,只好偷偷往后挪挪腰。人家心无尘埃,自己在这当口想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叫她发现了实在很折面子。

他开始缓解气氛,没话找话,“等你哪天不当兵了,你想干什么?”

郭文莺认真想了想,“回京里,自己开几间铺子,或者也不用自己开,我娘的陪嫁就有二十几间铺子,先把我娘的陪嫁要出来,然后自己单出去立户,再招个上门女婿,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上门女婿?”封敬亭忍不住怪叫一声,这丫头真敢说啊,上门女婿?也不嫌臊得慌。

郭文莺没搭理他,她就是要招上门女婿,关他什么事?

第六十三章女婿

封敬亭却在深深的想这个问题,上门女婿,以他的身份怕是不行的,除非他夺位失败,被贬为庶民,倒是有那么点可能。只可惜凭那几个兄弟对他的恨意,绝不可能留他一条命给她当上门女婿去。所以他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不是死,就是极致富贵,想过安安稳稳的生活,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越想越觉丧气,看来这辈子是与她无缘了。把她拐到手容易些,想安安稳稳的娶她是不行了,何况他也不是没家室的,自己家里那点事还没摆活清,还是老老实实的装他的西北大元帅样吧。非得露条狼尾巴在她跟前晃来晃去,让人看出来就不好了。

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郭文莺已经闭着眼似是睡着了。

他转头头看着她,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上,便这么轻轻地把她搂入怀中后,他温柔地环着她,然后,那放在她腰间的大手慢慢上移。那手划过她的细腰,碰过她的臀部,在她的颤栗中,大手伸进去,温热的手与她冰冷颤栗地小手碰到了一块。

他指甲在她的掌心一划,令得郭文莺哆嗦得脸孔开始涨红。

她突然惊醒,抬手一拳打在他脸上,“你要干什么?”

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封敬亭怒了,“我就想把我的匕首拿过来,你这女人下手这么重,把本王当成什么?本王会对你这么个身上没半两肉的排骨下手吗?”摸着腮帮子,心里怄的要死,他刚才是真的想摸回匕首的。

郭文莺狠狠瞪他,那眼神怨愤之极,这一下倒把封敬亭看恼了,怒道:“像你这样的恶毒女人,真有一天本王登极,第一个就把你卖到教坊司去,让你招上门女婿,上教坊司招去吧。”

他长这么大,何曾有人打过他的脸?也不知哪儿发这么大邪火,心里一时也搞不明白,是她这一拳刺激了他,还是招上门女婿刺激了他。

郭文莺也火了,刚才他明明抱了她,这会儿倒装样起来?

她气得发抖,一脸愠怒道:“好啊,你要把我送教坊司是吧。那就等你好好努力登极,你要是登不了极,敢有一日落在我手里,我就把你卖到小倌馆去,看咱俩谁受罪。”

封敬亭气得哽了一下,小倌馆?她懂得倒不是不少啊。

他拿着匕首抽出来挡在自己身前,郭文莺以为他要对付自己,怒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他哼哼两声,“我怕你对我下手,留着自卫用。”说着又躺了下去,心里忍不住鄙视自己,真是狗胆子一个,一个女人而已,还真把自己给吓住了?敢把自己卖到小倌馆,她这是要上天了?

话说,他刚才是真的想摸匕首来着,也没想占她便宜,谁想挨了这么老大一拳。

想到此,又忍不住对她呲牙,“卖你到教坊司。”

郭文莺也回一句,“卖你到小倌馆。”

那个说,“教坊司。”

这个说,“小倌馆。”

这个说,“我专门开一间教坊司,就放你一个。”

那个说,“我专门开一间小倌馆,就放你一个。”

“呀!你个大姑娘,一天到晚的提小倌馆,你也不嫌臊得慌。”

“你一个王爷,整天说把人卖到教坊司,你还要不要脸?”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谁也不相让,说到后来都觉得没意思,同时转过头,鼻腔里发出重重一“哼”。

谁都知道什么教坊司,小倌馆都是张嘴胡沁,可谁都不肯输了气势,平白生一肚子闷气,气得自个儿肚子疼。

山洞里半天没声音,封敬亭肺都快气炸了,等了半天,山洞里忽然一阵轻浅的呼吸声,他才知道她已经睡着了。

坐起来,想把她晃悠醒,又觉得自己怪没意思的,一句戏言而已,何必跟个丫头片子生这么大的气?

身上的伤疼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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