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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稍有一点动作都一目了然。她跟他说着话,眼睛偷看哪儿呢?

是怕路唯新受罚吗?好,真是好,会替人顶罪了。这两人感情还真是好,送死都要一块去?这么想着,顿觉牙都有些发酸。也不知气的还妒的?

路唯新平时看着挺有心眼,倔脾气一犯也轴的厉害,他梗着脖子道:“王爷,都是我的错,是我硬拉着文英去的,原先她不同意的,是我说去去就回,王爷大人大量,知道了也不会处罚,她才跟我去了。王爷要罚就罚我吧,都是我一个人的错。”

封敬亭被气乐了,“是吗?合着本王平日里就是被你们这么瞒着的?”

一帐的将官闻言都心头一跳,忙齐声说:“下官不敢欺瞒王爷。”

封敬亭眼神沉了沉,今天这事本来也不用他发这么大火,平常有违抗军令的,直接拉出去就砍了,连问都不问,最不济打一二百军棍,他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这回牵扯上郭文莺,他就忍不住害怕。这次不像上回她带人去试火铳,他们是设伏,最多扑个空,不会有生命危险,可荆州城是那么好玩的吗?弄不好命就得舍里头。

他叫了个路唯新已经下了很大决心了,再搭进去个郭文莺,怎么瞧着都不是好买卖。一份布防图而已,犯不上舍了两员大将?

他气郭文莺,是担心她出事,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这丫头怎么就不体会一下他惜才的心,平常多顾惜一下自己呢?

心里莫名的一阵烦闷,眉间阴霆深重,一通发泄后,心里却又空虚起来。不禁暗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竟让这个祸头子,弄得他心绪不宁的。

他慢慢踱过去,走到她面前,终下定决心给她个教训,省得以后不把他回事。

“你们既然都抢着认错,那就一起领罚吧。传令下去,郭文英、路唯新不听调令,私自出关,各打一百军棍。”

有兵士过来把他们拖下去,两人挣扎着被狠狠按在地上。

郭文莺从军三年还没挨个军棍呢,看见那小儿胳膊粗的棍子,就觉发憷,忍不住大叫起来,“封敬亭,你把我拐带来当牲口使唤,还打我板子,你个不要脸的,故意狭私报复。”

封敬亭气得手指都哆嗦着,指着外面道:“听听,听听,这都骂的什么,本王何曾亏待过她”

陆启方笑吟吟看着他,心说,老夫瞅着可是一句都没骂错。

第四十章挨打

几个士兵见她大骂,都有些发怔,有关系不错的低声劝:“大人,小点声,一会儿打轻点,伤不了筋骨。”

有人搬了执刑的长凳,把人往上一架。

郭文莺拼命挣扎,“你们不能脱我裤子。”

“不要,我不要脱裤子。”

“哎呦,你们真打啊!”

随后一声声惨叫,凄惨无比的响彻在军营。旁边还有人劝,“你要真疼,就咬着点手。”

郭文莺都羞愤死了,好歹是个姑娘,第一次让人打板子,虽强抗着没叫人脱了裤子,可这么打屁股她还要不要活了?

她以为封敬亭是做做样子,以前她也犯过不少错,都是靠别的抵了,从没动过刑罚。没想到他真敢打啊!

牙咬得咯吱吱响,嘴里不停骂着:

“封敬亭,我跟你势不两立。”

“封敬亭,你是不好人……”

……

帐外呼天抢地的声音不断传来,打过多少人的军棍,都没见过这么闹腾的。

看着一帐的人都在看他,封敬亭更恼了,冷脸道:“都戳在这儿干什么?没事都滚蛋。”

一群人走出去,瞬间整个营帐就剩陆启方和齐进两个,还在他前面杵着。

齐进是天天跟着他的,陆启方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封敬亭看看陆先生,“先生是想求情了?”

陆启方捋胡子笑,“王爷,刚才人多不方便说,这会儿多嘴说一句,这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男人你打他军棍,他撂爪就忘了,女人可是会记仇的。这真要打出仇来,以后想哄可不好哄了。”

旁边齐进忍不住哼哼两声,上回打我一百军棍,我可没忘呢。

听着外面那凄惨的叫声,封敬亭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儿,一个细皮嫩肉的大姑娘,又不跟男人似的皮糙肉厚,真要打坏了怎么办?可令都下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他哼哼着,“看她还能骂,神头好着呢。”说完又忍不住补了一句,“你看着办,本王又没说一百棍都一个人挨了。”

陆启方笑了,明明心疼着呢,还死鸭子嘴硬。

他出了大帐,招呼一个校尉过来,低语了几句。

不一会儿军营里不少人都知道郭文莺挨打了,她平时人缘好,有不少过来助威打气的,一百人围着执行的士兵非得要替她挨板子。不让替打,就不让行刑。

在军营里替刑的情况不是没有,也有先记着改日再打的,但那都是一个人替挨,还没见一次来这么多的。

执行的两个士兵心里这个气啊,一百军棍来这么多人,你们怎么不找一千个呢?还能多饶九百呢。

虽然有人替挨,郭文莺到底结结实实的挨了二十多下,两个屁股蛋子都打肿了,这要一百都挨上了,以她的身子骨见阎王的面大。

而路唯新就没她这么幸运了,结结实实的挨了一百军棍,行刑的两个士兵明显把气都撒他身上。疼得他几欲晕了过去。

旁边看儿子挨打的路怀东,狠狠流了一把老泪,心里难不平,王爷的心眼太偏了,同样是人,他的文英金贵,自己儿子就是草芥吗?看把孩子打的,这要是留了疤,以后一脱裤子,媳妇嫌弃了可怎么办?

自那日在荆州分别之后,方云棠没再出现在军营,郭文莺以为他回江州老家了。

对他出现在荆州之事,路唯新没提,她也选择了沉默。

因为没说实话,心里多少有些忧心,怕因此会出事,更怕影响西北的战事。

同时,她也觉得有些对不起封敬亭,毕竟方云棠不管做什么,肯定对他有影响的。她隐隐觉得方云棠没那么简单,他到西北来,不是为经商,也肯定不是为自己,或许他还有什么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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