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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达。

徐海此人是楚唐手下爱将,面冷心热,最经不起人软磨硬泡,对于郭文莺这种既漂亮又缠人的,完全没有抵抗力。

郭文莺溜达着,看见城门那里副将卢奇正带着兵在修筑工事,木方,沙土,石块陆续的运到城墙下,正干得热火朝天。

她笑着跟卢奇打了个招呼,卢奇则回了她一个冷冷的眼神,扯着嗓子道:“郭大人这是闲得发慌吗?”

西北营里看不上她的人不多,卢奇就是其中一个,约莫是觉得她脸太白,没个男人样,丢了西北将士的脸吧。这是她的猜测,至于他想什么,反倒不太重要了。

对卢奇的冷脸她并不在意,反倒给了他一个大大笑容,随后拉着徐海在几个城垛子上看了看,选了两个地势最好的位置。

路唯新在后面跟着,忍不住问道:“你这要干什么?”

郭文莺在脚底下画了个圈,眯着眼侧方位。

“放火炮,我打算拉两门上城楼,你看这位置怎么样?”

“那么重的火炮能搬上来吗?”路唯新摇头,那火炮纯铁打造,少说也得上千斤。

“我自有办法。”她拿手虚空比了比,“你瞧,在城门那儿做一个滑轮,再做个吊钩,用绳子绞着,两个滑轮一上一下能泄不少劲儿,别说千斤,做得架子粗一点,两千斤都没问题。”

她兴奋的说着滑轮机关的妙用,路唯新不懂这些,听了一阵,就觉脑袋里灌满浆糊。

看他们说起来没完了,徐海忍不住道:“几位大爷,赶紧走吧,这地方不是随便待的,回头让将军看见了,只定骂死我。”

路唯新也说,“文英,安置火炮的事回头再说吧,我只想赶紧下去睡个觉。”

他们两日两夜未眠,又走了很远的路,早累得不想动了。

皮小三也凑趣,“头儿,我也不行了,我要下去睡了。”

被他们说的,郭文莺也有点困了,三人便从城楼上下来,还没走到城墙根下,就见邓久成气喘吁吁跑过来,离老远就喊:“文英,你还敢回来,你捅破天了知不知道?”

郭文莺纳闷,“出什么事了?”

“你跟路校尉私自出关,跑去荆州城,王爷知道了,生了大气,说要把你们军法处置。”

郭文莺心想坏了,她怎么把这主给忘了?她和路唯新出关时没跟他报备,属于私自出关,这事说大了是罔顾军法,弄不好要挨军棍的。

路唯新也有点害怕,人是他硬拉出去,这端郡王能饶了他才怪了?

第三十九章怒火

他颤颤问:“怎么办?”

能怎么办?凉拌呗。

到了这会儿想躲是躲不过了,只能先去见了王爷,领了罚再说,万一赶上他心情好,能少挨几棍子也说不定。

这会儿再没半点睡意,一路跑着赶到中军大帐,刚站住脚,就听里面一阵怒喝:“还不给本王滚进来。”

两人对视一眼,各自给了对方一个“节哀顺变”的眼神。

大帐里站着不少人,左右将军和陆启方都在,还有几个参将、副将。

两人乖乖跪了下来,没等封敬亭发作,郭文莺先开了口,“王爷,我等知错了。”

认错倒认得快。封敬亭一脸铁青之色,狠狠地瞪了一眼她的脑袋顶,她那一身是土的狼狈样,让他看着更气了。也不知道从哪儿摔了一跤,脑袋上还沾上几根枯草。瞥了一眼路唯新,模样惨的更不忍睹。

他冷声道:“郭文英,你可知私自出关是何罪?”

“违反军纪,该领一百军棍。”她呐呐低着头。

“你这不挺明白的吗?怎么净做糊涂事,荆州城是随便去的吗?万一……”他想说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又觉得这会儿说这话气短了,恨恨地又瞪了她一眼,才扫向路唯新。

“你又是怎么回事?本王派你差,你没长手脚,干不了吗?要是不能用了,趁早都砍了去,也省得留着碍事。”

路怀东在旁边不乐意了,心说,怎么郭文莺就是怕出事,到了我儿子这儿就是要砍手脚了?平常还不觉得,这会儿怎么瞧着他有点偏心呢。

牵扯到他儿子,他也不好插嘴,小心了陆启方的袖子,那意思说:你给求个情啊。

从一早听说郭文莺和路唯新出关去荆州了,这位王爷就急得在原地转了一天的磨磨,说他们违抗军令罪该万死,其实还不就是担心了。

陆启方素来了解这位爷的心性,便笑道:“布防图可是取来了?”

“取来了。”后面皮小三乖乖献上布防图就退下去了。他多聪明啊,王爷明显没把他当回事,连责备都没一声,他自然能有多远躲多远。

陆启方点头,“取回来了就好,王爷,依我看,不如将功赎罪吧。”

封敬亭轻哼,“这是一码归一码。”

路唯新忍不住道:“王爷,是您说许我可以带一个人的。”

封敬亭冷冷的目光在他脸上一刮,眼神冷戾,“你说本王让你带郭文英去的?她那点身手你不清楚吗?本王让你带着她去送死的?”

路唯新低头说不话来了,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谁说带郭文莺一定会送死了?

路怀东心说,儿子你别犯傻啊,这时候怎么能跟主子对着干?平时瞧着挺机灵的孩子,怎么关键时刻不开窍呢?

郭文莺被封敬亭射过来的冷眼激得心突突跳,她也知道今天的事不好完,越发跪的齐整了些。

心道,这位爷平常很温雅,一旦发起火来怎么这么吓人?她吞了吞口水,“王爷息怒,别气坏身子。庄子说过,有错能改善莫大焉,今儿个咱们知错了,请王爷尽管重重责罚,以后再也不敢了。”

封敬亭四书五经都是熟读熟背的,一听她这话就是在糊弄。他哼一声,“庄子说过这话?”

她有点心慌,“那是我记错了?可能是孔子,要不就是孙子,孟子,韩非子……”偷瞧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又黑了几分,忙道:“这回的事是我不对,是我非拽着路校尉带我出关,我说想去荆州看看,他禁不住我磨,就同意了。王爷要罚就罚我吧。”

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这话,封敬亭脸上像结了层坚冰,他一直注意地上跪着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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