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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这样,直说便好了……”

说着,莫寒将手掌贴着乐正桓光裸着的紧实后背,一路下滑至小巧而挺翘的臀,大力地揉了揉,手指停在后处,作势便要探入。

乐正桓心中一惊,腹中的宝宝万万经不起这样折腾,本能地伸手按住莫寒作乱的手,吸了口气,抬起头解释道。

“……将军误会了……我只是……只是……”

半句话出口后,乐正桓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只是什么?只是贪图本将军的美色,所以忍不住半夜偷偷摸摸地摸一下本将军的脸?恩?”

“乐正桓,你可知错?”

莫寒故作严肃地开口,颇有一番兴师问罪的意思。

而实际上,他笑得嘴巴已经快咧到耳根了。

乐正桓愣了愣,随后马上反应过来,没有经过将军的允许擅自摸他的脸,确实属于以下犯上。

挣扎着想起来,跪下认错,却没有想过,一年多来他莫寒从里到外吃得干干净净,被翻来覆去地摆弄,此时腹中还怀着对方的孩子,吃亏的人该是他才对。

莫寒当然不会允许怀中的男人离开,铁一般的手臂束缚着他,乐正桓只好继续躺着,认真地向他请罪。

“……,末将知错,请将军责罚。”

第四十四章来日方长

“……末将知错,请将军责罚。”

闻言,莫寒把持不住笑了出来。

“责罚什么?呆瓜,本将军允许你摸。”

对于这一转变,乐正桓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便感觉到莫寒的声音徒然深沉低哑起来。

“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你此刻想不想试试?”

莫寒虽是在询问乐正寒,手却已经邪恶地握住乐正桓的一只手,从自己宽阔的胸膛开始,缓缓滑过坚硬的腹肌,去往禁忌的地带……

意识到莫寒想做什么后,乐正桓仿佛触电般将手了回来,刚毅的俊脸涨得通红,莫寒低低的笑声也随之再次响起。

片刻后,乐正桓有些局促地闷闷开口。

“将军……莫要再戏弄我了。”

“你个呆瓜,真是无趣,这不是戏弄,这叫情趣,知道吗?”

莫寒挑了挑眉,随口嗤笑道。

说者无心,听者却容易误会。

乐正桓早就知道莫寒看不上他的性子,现在对方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内心还是止不住有些发闷。

“我知道……我生性无趣。”他眨了眨眼,佯装漫不经心般,轻轻回了一句,令人听不出一丝异样。

有趣也罢,无趣也罢,明日就要离开了,其实都是没必要去在意的……

乐正桓在内心这般告诉自己。

莫寒用下巴轻轻蹭了蹭怀中男人的脑袋,低声开口。

“近日又有一批流寇在江城地带出没,也不知是不是南疆人,本将军明日带兵出发去探探敌情,灭了他们,恐怕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少说也要七日。”

“你在军营中不要乱跑,不许和纪箫走得太近,那小子明显对你图谋不轨。”

“还有,本将军一回来就想见到你,好吗?”

除了一贯的霸道之外,他的语气中还包含着隐隐的不舍和撒娇。

“……好。”

乐正桓低低应了一声,他向来不擅长说谎,这一次却没有丝毫紧张的情绪出现。

或许是因为莫寒问出那句话的瞬间,胸膛的压抑逼得他快要窒息了,所以连紧张都感觉不到。

等到想要的回答后,莫寒满意地哼笑了一声,吻了吻乐正桓的黑发,合上了双目。

莫寒觉得自己真的越来越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并不仅仅是身体。

而是,他好像对乐正桓产生了一种叫做喜欢的感情……

几日前,他与手下的心腹副将王翎喝酒时,突然聊到了心悦之人上。

那副将心中烦闷,一时喝多,酒后吐了真言。

王翎有个青梅竹马的女子,从小感情深厚,长大后更是两情相悦,但由于军职在身,一直没能成亲。本想着今年过年若是能回京,便与她行成婚礼,谁知那女子竟有了别的情郎,再过几日便要与别人成婚了。

到家人的来信后,他恨不得冲回京城去杀了那奸夫,将他碎尸万段,竟敢趁他不在抢他的女人。

然后再好好教训他的小女人一顿,让她以后不敢再红杏出墙。

王翎平日也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将军,醉酒之后失了仪态,在莫寒面前骂那奸夫骂得十分难听,说话也罗里吧嗦,还唾沫横飞。

但莫寒还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内心无比震惊,自己见到乐正桓与纪箫卿卿我我的场面,不也是这般反应?

恨不得杀了纪箫解恨,出言讽刺了乐正桓后,仍是想尽办法逼着乐正桓与他在一起,甚至不惜用欺骗这种卑劣的手段……

乐正桓对于他来说,真的只是一个泄欲工具而已吗……

莫寒难以确定。

不过,反正也不急在一时,来日方长,等他回来再说……

第四十五章离开

第二日一早,莫寒便带着心腹副将王翎,和一队锐士兵离开了军营,向江城出发。

临走之前还缠着乐正桓做了一次,说是好一段日子无法见面,难想念。

乐正桓听多了莫寒的谎话,自然不会当真,只是今日就要离开了,便纵容了他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放纵自己。

莫寒对待乐正桓虽混蛋了些,花花公子的性情毕露,但是在军事上从不马虎,若非大规模的征战,他出兵时只会带手下的一两个心腹将领,因为配合起来极有默契,效率又高。

乐正桓从前不是他的心腹,现在也不会因为两人之间的床笫关系而改变什么,因此,给了他离开的最好机会。

莫寒走后,乐正桓也起床回了自己的营帐,开始拾走时携带的物品。

他的东西本就不多,因着生性节俭,也不在意外在的穿着,平日里换洗的便服来来回回就那么几件,只求干净整洁便好,再加上一些银钱细软和干粮,最后拾起来也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

挂置于案桌旁边的银色铠甲看上去仍是霸气凛然,乐正桓曾穿着它在战场厮杀呐喊,砍掉了无数敌人的头颅,那战袍是他作为一个将军至高无上的荣耀……

可是现在,他已经没有穿上它的资格了,自然也没有权利带走。

乐正桓目光微暗地看着它,抿着双唇,忍不住上前去,面无表情地在战袍冰凉的外壳上轻轻触摸了许久。

八年了,他参军八年,做副将四年,足够了……

可内心的不舍,是为什么……

许久,他蓦地回手,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深吸了口气,喉结鼓动着,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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