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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的安危?

应该不是……

清儿在心中轻叹一口气后,拿出一块儿雪白的帕子,为他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好在男人没有拒绝。

方才在皇宫的时候,男人本准备自己一个人坐马车外出,还是清儿好说歹说,他才同意让她跟着。

这种时期,风本该躺在床上静养,却强迫自己外出颠簸,自然是好受不到哪里去的。

即将靠近城门,远远便听见城外百万兵将,气势冲天的口号声。

“白泽必胜!白泽必胜!白泽必胜!”

“白泽必胜!白泽必胜!白泽必胜!”

红棕色的汗血宝马之上,白逸一身金色铠甲,英姿飒爽,为他本就霸道的的气势,平添了几分威武,大手一挥,士兵们立刻停止了呼喊,顿时肃然无声。

白逸利落地翻身下马,走向站在一旁,始终微笑望着他的温润男子。

宽厚的大手轻轻捧住龙夕削瘦的脸,若无旁人地在他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后,柔声说道。

“夕儿,等我回来。”

“要等多久?”

龙夕始终淡淡笑着,言语不紧不慢琥珀色的美眸中仅有白逸一人。

“快则三月,慢则半年。”

白逸温柔地为龙夕理了理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

“那你可要快些,若是太久,我便不等你了。”

看出龙夕眼中的不舍,却不戳破,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白逸邪恶地捏了一把他挺翘的臀部后,手并没有离开。

“你敢。”

白逸爱龙夕,所以爱他的一切。

爱他的身体,爱他的灵魂,他的眼睛,鼻子,唇部,耳朵,他身上的任何一个部位,在白逸看来都是那么可爱和美好。

纵使龙夕身材欣瘦,该长肉的地方却毫不含糊,他爱极了他小巧却挺翘,又充满弹性的臀部。

做.爱的时候,他的火热进入龙夕身体后,一定会好好爱抚那里,他的手掌刚好可以将那里包裹住,简直是天作之合,手感极佳。

即将分别,白逸自然要好好重温一下这美好的触感,日后想念龙夕的时候,还可以细细回味。

最令白逸惊喜的是,今日龙夕竟然没有阻止他吃豆腐。

要知道平时,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龙夕是绝不允许他如此放肆的,更何况此刻是在众目睽睽下。

“你看我敢不敢。若是让我等得烦了,我便带着儿子改……嫁……”

龙夕只当没有察觉到覆盖在他臀上那只邪恶的手,微微仰起头,挑衅地望着白逸。

却被白逸一把抱进怀里,猛地低头堵住他淡粉色的唇部,毫不客气地进攻探索,直到两个人都开始缺氧,才放过他。

看着龙夕因为激烈的湿吻而变得微红的双眼,白逸那颗向来强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夕儿,若不是你身体不好,朕真想带你一起走。”

“若不是我要照顾风儿,我也会跟你走。”

从龙夕嫁到白泽和亲那年开始算,两人在一起那么多年,期间从未分开过。

不论是白逸到民间微服私访,狩猎或是游玩,都会带着龙夕。

整个白泽的百姓都知道帝后情深,士兵们也早有耳闻,今日见到,便也不惊讶了。

“原来你是为了风儿才不愿意跟我走的。”

闻言,白逸微微拧起浓眉,颇有些吃味。

“……”

见了白逸的反应,龙夕一愣,不明白他这么好端端地吃起飞醋了,有些哭笑不得。

“风儿临盆在即,我当然要留下来照顾他啊。你这个做父皇的,怎的吃起自己儿子的醋了,也不嫌害臊。”

“朕不管,你最爱的人,只能是朕,儿子最多排到第二位,不能超过朕。”

白逸强势地宣誓自己的主权。

“好好好,我最爱的人是你,可以了吗?”

龙夕哄小孩儿一般,哄着难得耍小脾气的霸道帝王。

“我走以后,你每日定要留出些时间来想念朕,不需要太多,每日想朕一百遍就够了。”

“一百遍还不算多吗?”

“朕听说,一个人很想念另一个人的时候,被想念的那个人,晚上会梦见想念他的人。”

“只有这样,朕晚上才能梦见你。”

“一百遍不算多。朕会想念你一千遍,一万遍,让你也梦见朕,好不好?”

看着帝王认真却孩子气的模样,龙夕笑了。

“好。”

“我等你凯旋归来,不论多久都等。”

“快走吧,时辰不早了。”

白逸猛地转身,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不远处的骏马。

他不敢回头,他怕回了头,便舍不得走了。

然而还未走几步,便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等等!”

疑惑地转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人接住脖子,堵住了唇。

白逸一愣,在反应过来后立刻夺过了主权,灵活的舌头不容抗拒地探进他口中,与他纠缠。

龙夕很少有主动的时候,这令白逸异常兴奋,接吻的时间便久了些。

士兵们始终目不斜视地站得笔直,即使有人的余光不小心瞄到眼前刺激的一幕,也全当眼瞎。

直到由不远处传来的阵阵马蹄声,打断了他们。

尤其是看到驾马的人,身上穿的是宫中的侍卫服时,白逸和龙夕心中顿时出现不好的预感。

马车径直在二人面前停下,帘子被掀开,当清儿从马车内出来的那一瞬,白逸和龙夕便明白,白凛风知道这件事了。

清儿下马车后,小心翼翼地将身子沉重的男人扶了下来。

风静静地望着面前的两人,没有开口说话。

其实风眼中没有任何情绪,更没有责怪,他只是在斟酌,该怎么开口劝说白逸兵。

两人自觉理亏,分明告诉儿子不会攻打凤国,却被他抓了个现行,被他这么盯着,心虚得厉害。

“风儿?你身体这般虚弱,怎的出宫了?”

白逸试探性地开口问道,总觉得风下一息便会质问他们,为什么骗他。

但不论他作出怎样的反应,这个仇,他做父皇的,必须得为他报了。

然而风并没有作出白逸所预料的那种反应,而是轻轻挣开了清儿的搀扶,向前走了一小步,忽然间直直地跪了下去。

风知道他此时的身体,冒然下跪定不会太好受,却想不到竟会这般难受。只觉得腹中猛然一坠,疼得他倏地蹙起眉宇,忍不住问哼出声。

“呃……”

磕头的动作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了,只能尽量压低头和身体,恳切地求道。

“求父皇……回成命。”

两人都被风的行为惊住了,方才他们脑中闪过无数个儿子有可能做出的反应,也思考了如何与他解释才是最妥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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