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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入牢房后,关上了牢门。

囚犯们迫不及待脱去身上因为过久未清洗,微微发灰的白色囚衣,目光贪婪地盯着龙苏布满情欲痕迹,而显得更加诱人的雪白身体。

瞬间硬了,不自觉的在吞咽着口水。

但是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动,唯有一个看起来最为高大健壮的囚犯,缓缓向龙苏走了过去。

只有等老大享用完美味之后,才轮到他们。

“别过来!!不许碰我!!”

龙苏惊恐地,用最后一点力气嘶吼着,拒绝囚犯的靠近,却是枉然。

身体无力得连将自己蜷缩起来,这种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只能像个可悲的人偶一般,被囚犯粗糙的大手翻转过身体,分开双腿粗暴地进入。

龙苏木然地望着牢房阴暗的顶阁,灰色的眸子逐渐失去光,眼角滑落一滴透明的的液体。

暗九,我这么脏……

你还会要我吗……

第一百三十八章亲人重逢

“呃……

不自觉地低咛一声后,躺在古色古香的大床上,五官深邃俊美却难掩苍白面色的男人,缓缓睁开了漂亮的琥珀色眼睛。

酸软而无力的感觉瞬间传遍了全身,加上腿部伤口未痊愈隐隐作痛,男人下意识地拧起了好看的剑眉,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下一息,他似是忽然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眸光一暗,猛然伸手探向自己的腹部。

在感受到那里仍然圆滚的凸起后,微微松了口气的同时,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勉强可以称之为开心的笑,若是忽略眼中的苦涩的话。

很快,笑容便黯淡下去,眸子里只剩下平静无波。

在经历了那些事情以后,他已经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

这十多年来,他尽了最大的能力做好一个暗卫该做的,也算是还清了那个人的救命之恩吧。

从此以后,不管是凤离还是龙苏,都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也没有力气去恨。

男人有些吃力地撑着床坐起身,掀开明黄色的床帘,观察起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里是……皇宫?

宫殿内富丽堂皇的构造,和极尽奢华的摆设令男人微微吃惊,尤其是对面墙上嵌着的两颗巨大的水蓝色夜明珠,更是千金难寻。

男人昏迷的时候也有过片刻的清醒。

迷迷糊糊中可以感觉到,他曾身处于一辆马车中,马车正在行驶。旁边有人说话的声音,但他就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

他知道自己可能被人救了。

却没想到,竟然是皇宫里的……

救他的人……是谁?

那瞬间,男人脑海中闪过万千种可能,但每一个都被否决掉了。

他怎么都想不通,到底是何人会大周章救一个毫无用处,甚至可以称为累赘的人。

并不是男人自我厌弃。

他虽然明面上是逍遥王府的王妃,王爷不但不待见他,还要杀他。

他的身体,与废人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值得骄傲的深厚内力,也全部失去了,虚弱得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他还存在,被利用的价值吗……

但不论怎样,他还是要感谢救他的人。

他可以毫无顾忌地死在那片冰冷的雪地里,可孩子,却不该连看一眼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放下帘子,男人骨节分明的手缓缓覆上圆滚的腹部,轻轻抚动着,淡漠的眸子中泛起温柔的神色。

男人并不知晓,此皇官,已经非彼皇宫。

他回到了白泽。

愣神的片刻,只听嘎吱一声,朱红色的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男人下意识伸手,再次将绣着致纹路的明黄色床帘掀开,顿时四目相对。

来人身形欣长纤瘦,一袭简单的雪白锦袍,黑色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白玉簪子挽起,看上去四十多岁的年纪,眼角虽泛着淡淡的细纹,却依然不妨碍他俊美的五官,还有温润的气质。

“请问你是……”

风礼貌地询问出声。

风确信自己从未见过来人,他却给了自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看着他那双与自己同色的琥珀眸子,略微惊奇。

这种眸色十分少见。

“风儿……你终于醒了。”

来人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有些哽咽地喃喃出声。

他仍然保持着推门的动作,看上去有些僵硬,温润的眸子泛着水光,其中含了太多的情绪。

激动,开心,心疼,愧疚,懊悔。

最多的是紧张。

这十多年来,龙夕幻想过无数次与白凛风重逢的场面,他等了太久。

以至于当这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他反而不知所措得,连该开口与白凛风说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请问你……|”

来人反常的模样令风越发奇怪,再次询问出声,却被外面传来的毫不掩饰爱意的责骂声打断了,嗓音低沉宽厚。

“夕儿,你怎的如此不听话,说了让你出门一定要披上狐裘,这么冷的天气,若是冻着怎么办,总是让朕担心。”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墨色锦袍,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出现在龙夕身后,年龄比他大些,生得剑眉星目,浑身上下散发着帝王独有的霸道之气和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

他低头认真地将狐裘在龙夕身上披好后,瞬着他的视线看向殿内,低沉的嗓音中是掩盖不住的激动。

“风儿醒了?”

“恩。”

龙夕轻应了一声,仍然站在原地不动。

“快进去吧。风儿终于回来了,你怎么反到犹豫了呢。”

白逸知晓龙夕内心无措,温柔地揽上他纤细的腰部,带动他进屋后,转过身关了门。

第一百三十九章日后再无人敢欺负你

龙夕稳了稳心绪,上前将明黄色的床帘系起,尽量自然地在床边坐下,关切地问道。

“风儿,你醒来后可有觉得哪里不舒服的?”

“伤口还疼吗?”

“你饿不饿?”

“对,你睡了那么久,一定饿了,我去让人传膳。”

接着,龙夕起身小跑了出去,40多岁的人,竟毛躁地像个孩子。

“你慢一些……”白逸无奈又心疼。

爱人平日里一向沉稳,每当牵扯到儿子的事情,便冒冒失失的。

他知道龙夕是怕了,这10多年,他等怕了。

白凛风从小长到15岁,没受过什么委屈,他失踪的这十多年里受过的苦难,莫说是龙夕,便是他听了都胆战心惊。

风目光淡淡地看着龙夕温润却匆忙的背影,不明白他面对自己时为何这般紧张,还有那怪异的称呼。

心底却止不住地泛起暖意,因为他眼中的关切那般真实。

任何时候,风都与人保持着淡淡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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