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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回应。

“你放心……爹爹会……保护你的……”

说完,男人重新迈出脚步向城门走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那是太子殿下!

下一刻,他忽然脚下一软,绸缎般的黑发缭乱了半个天空,宛如慢动作一般,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他支撑了太久,到了此刻,已经是疲力尽……

也许是今日的天气太过于恶劣,进出城门的行人只有零星几个,个个步履匆忙。

竟无人注意到,在离城门不远的地方,一个身材消瘦,衣着单薄,浑身是血的男人昏倒在雪地里……

仿佛被这个冰冷的世界弃了……

一支队伍正在缓缓朝城门的方向靠近,车轮转动的声音和士兵们沉重的脚步打破了城外的安静。

将近十辆造工致的马车,竖成一列有条不紊地走着,旁边跟着身着铠甲的士兵。

为首的那辆马车最为显眼,车顶上嵌着细致的金边,车身中间雕刻了白泽国的图腾和古老繁重的纹路,低调却奢华难掩。

不知是何种身份的人,才有资格坐在那样的马车里。

“牧羽,还要走多久”

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缓从里面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因为主人经历了几日的舟车劳顿,以至于嗓音中透着淡淡的倦意。

夜仅一身墨绿色滚边宽袖长袍,似乎非常惧冷,外面还披了一件墨色狐裘,露出修长的脖颈。

他生得面貌俊朗,年过五十却保养得极好,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细长的丹风眼微微挑着,不显凌厉,隐约透出睿智的光芒。

“回宰相大人,前面就是城门了。”

被称作‘牧羽’的士兵恭敬地抱拳回答。

“恩。”

听到回答夜仅轻轻应了一声后,放下帘子陷入了沉思。

夜仅又想起十年前,那个冷漠的少年……白泽的太子殿下白凛风…

那孩子的性格像极了白泽帝,从小便聪明果决,短短两年便将帝王之道参透了九成。

若是没有发生当年那件事,他现在应该已经是白泽的皇帝了……

白泽帝十年前便私下与他说过,等过两年风儿再成熟些,便将皇位传于他。

这些年,夜仅与白泽帝后同样认为,白凛风活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他们终于找到他了……

他此次出使凤国,明面上是代表白泽国与凤国签订友好条约,实际上是为了救出太子。

不知道太子现在怎么样了……

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去?

听说他嫁了凤国逍遥王爷凤离……怀了孩子即将生产……那凤离却对他不好?

该死的……怎么能那样对他……帝后就太子殿下这么一个孩子,从小疼爱至极,哪里舍得让他受一点委屈……

有暗卫保护着,应该没事吧……

应该没事的……他很快就会将他带回白泽了……

夜仅还在沉思,旁边身着粉色棉袄,脸蛋圆圆的小丫鬟忽然‘咦’了一下,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咦!相爷,那里躺着一个人,好多血啊……他是不是死了……”

小丫鬟一只手撩着帘子,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夜仅,话音越来越小,有些吓到。

“你啊,是不是看错了,这么冷的天气,怎么可能有人躺在地上,若是有,也早被别人发现了。”

夜仅好笑地摇了摇头,这个小丫鬟,遇事一惊一乍的,一点都不镇静,好在人还算机灵,心思单纯善良,可以慢慢培养。

“不是啊……真的有,你看!”

丫鬟急得有些脸红,微微开身,好让夜仅看个清楚。

夜仅不经意地倒头一撇,透过马车的小窗,看见地上的人影后,猛然顿住了,褐色的眸子因为惊讶而微微缩。

男人就那样清冷地躺在地上,鲜红的颜色在一片雪白中异常显眼。

鼻间呼出的微弱热气,证明了他还活着,男人在昏迷中似乎也能感觉到寒冷,本能地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地,有几缕落在他削而深邃的脸上,衬得脸色惨白得可怜。

夜仅只觉得心中一动,右眼皮忽然突突地跳起来。

“那是……”

皇后……

不对……皇后不可能在这里……

夜仅乍一看那人的脸,只觉得他的脸部轮廓和龙夕皇后像了八成,就连安静和的气质也几乎雷同。

一个荒诞,却极为真实的念头在夜仅脑海中产生。

那个人是……太子殿下!!!

“停!停车!!!!”

想到这个可能,夜仅几乎安耐不住内心的慌乱,猛得站起身,掀开帘子朝着驾马的车夫吼道。

车夫一听命令赶紧勒住马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便见一向沉着冷静的宰相大人说了一声‘等着’,便疯了一般跳下马车,不顾形象地飞奔起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连口饭都不给他吃

车夫定眼一看,发现不远处的地上躺了一个男人,大腹便便,满身是血,那样子……

还能活吗……

那人是谁?!竟那般重要……

他可不认为宰相大人会闲到什么人都要管……

“诶?!!”

马车内,小丫鬟一脸懵逼地看着旁边空空如也的座位,粉嫩的唇部微微张开,方才相爷还不相信她说的话,怎么见了那男人后比她还激动?

不管了,她也去看看!

小丫鬟下了马车,朝着夜仅的方向追了过去。

在即将靠近男人的时候,夜仅缓缓慢下了动作,按了按心头的不安,双脚仿佛被灌了铅般,沉重得几乎走不动。

他一步一步,极缓慢地走到男人面前,定定地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眼里渐渐有晶莹闪现。

夜仅忽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修长的手指颤抖着覆上男人的脸,轻轻拨开了他凌乱的黑发。

“太子殿下……对不起……老臣来晚了……”

“对不起……”

夜仅忍不住伸手捂上自己的眼睛,五十多岁的人,哭得像个孩子。

“相爷……你怎么了。”

小丫鬟愣愣地看着夜仅问道。

她侍奉了相爷小半年,从来没见过他这般伤心的模样,就连少爷生病的时候,也最多见他烦恼得整日拧着眉。

夜仅没有回答,失态也只是一会儿,此刻已经整理好情绪,恢复了平静。

至少表面看上去十分平静。

他沉默地脱下身上黑色的狐裘,披在风身上,将他裹好后一把抱起,走向马车。

“将随行的太医叫来,立刻。”

“是……”

小丫鬟完全摸不着头脑,但听了夜仅的吩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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