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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了他们,念能力这种东西他们也不可能告诉我……”你并不打算推脱,你只是看着信长,平静地说:“不过,如果那个杀死了窝金的人和小杰还有奇牙有关的话,我可以把他们认识的人说出来,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阴影处出现,一个光着上半身穿着皮大衣梳着大背头的……审美和这个强盗团的画风完全一致的糟糕男人出现了。

你听到信长称呼他为团长。

你缓缓垂下了眼帘。

在他们沟通完毕后,在你没有看到的地方,库洛洛用眼神询问信长,信长默许,于是派克诺坦朝你走来。

你注意到了高跟鞋的声音,你抬起头,望着金发女人朝你走近,她对你说:“我的念能力可以直接看到你的记忆,这样更方便。”

是更方便吗?

骗鬼去吧。

你后退了一步。

信长的手按上了腰间的刀柄。

金发女人不受影响地继续向你走近。

你再度后退,并重复道:“不可以。”

金发女人没有理会你。

信长依旧没有说话。

孤立无援。

你咬紧了下唇,看着金发女人的样子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你飞快地开口:“我只知道和小杰关系亲密的有两个人,那两个人现在也在友客鑫,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到底我只见过他们两面而已,如果要问的话问他们更有用。”

你的话语没有让金发女人动容,她停下脚步,因为她已经站在了你面前。

身材高挑的女人俯视着你,你知道一旦你被她碰到,如果他们没有说谎不,他们没有说谎的必要,那么,你的一切都会被曝光。

你的一切,你所不愿为人知晓的那些记忆,都将被曝光。

“不要碰我。”你的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请求。

即使在即将绝望的时刻,你也没有向任何人求救。

因为那是徒劳无功的,你知道。

第32章第六章

“是我做的!全部是我!是我让人杀了窝金的!”

在金发女人抬起手的时候,你终于崩溃地握紧拳头大声说道。

金发女人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因为那个团长阻止了她,现在你知道她叫派克诺坦了。

派克诺坦在听到你的“自首”后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你不知道对方……他们相信了没有,你只能绞尽脑汁地编着,全心全意地编撰出一个致自己于死地的状纸。

“我……我的父母,亲属全都是被窝金杀……被你们杀掉的,刻意接近信长也是,委托人杀掉窝金也是,如果你们没有发现的话我会继续一个一个杀掉你们,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亲手杀了你们可是我做不到,所以我改变身份改变自我潜伏在信长身边,窝金是第一个,之后的就是你们。全部都是我做的。”

你试图激怒他们,你希望派克诺坦可以干脆利落地扭断你的脖子但你显然低估了他们的残忍程度和智商。

如果他们相信了你说的话,他们会让你后悔活在世上。

不过他们也没有相信你说的话就是了。

那个黑发黑眼的青年,这个强盗团的团长,看着你,开口:“宁肯死也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记忆吗?难道锁链小子是你的什么人?”

你感觉到掌心里有什么滑腻的东西正沿着纹路蔓延,你感觉不到疼痛,但你的大脑确实没有以往的清明。

“我的记忆里有你们不配看到的存在,这个回答您满意吗?”

如果不是假面戴得太久了,你真想用最难听的话赶紧耗尽他们的耐心让他们尽早送你下黄泉。

因为……你的勇气快要耗尽了。

你已经很久没有想起上个世界的他们了,可是在派克诺坦说到记忆的一瞬间,你眼前浮现的是他们。

不能让他们被这些人看到。

这些、这些肮脏的低贱的卑劣的家伙……没资格看到他们。

不是害怕自己的奇遇被曝光,而是维护他们的尊严……你认为的尊严。

这样的出发点,可以给你多少勇气呢?

你不知道。

你只知道,如果再拖延下去,或许你会溃不成军地把一切都吐露出去只求自己活命。

不想要这样。

所以杀了我吧。

赶紧杀了我吧。

这样乞求着的你,被那个团长注视着,你没有注意到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你只能机械地反射性地回答他提出的问题。

“那两个人是谁?身份、外貌特征。”

“一个叫雷欧力,是一个长得像成年人的十八岁少年,戴着眼镜穿着西装,参加猎人考试的原因是想要赚钱学医当医生。另一个是金发蓝眸,穿着民族服装的少年,和小杰他们差不多大,叫酷拉皮卡,参加猎人考试的原因不知道……不过按道理来说,如果在这几个人里选,最有可能是锁链小子的人可能就是他了吧,毕竟一个梦想明确的人和一个不提及自己目标的人,相比较的话后者有血海深仇所以发誓变强的可能性更大。”

“你认为那个酷拉皮卡是锁链小子?”

“如果没有其他人选,那么我认为酷拉皮卡是,但是窝金很强,所以我不清楚酷拉皮卡有没有杀掉他的可能性。不过,”你冷笑一声,“复仇者可是连性命和灵魂,乃至所有珍视的羁绊都能舍弃的存在,付出什么代价换取能力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你在做什么呢?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了,你回去吧。”信长终于开口。

你没有听话地立刻离开,小杰和奇牙的愤怒也不过是背景音,你知道在场的有且只有一个可以做决定的人,而这个人绝对不是信长。

短暂的沉默后,那个唯一可以决定你生死的男人放过了你,好像心血来潮或者无所谓地移了移脚,把即将碾死的一只蚂蚁给放生。

你得以离开。

活着离开。

以把曾经帮助过你的酷拉皮卡打入地狱为代价。

你并不在乎这一点。

准确来说,当你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你应该在乎这一点,至少为自己做出的一切感觉到一点愧疚也就是至少应该自我安慰一下的时候,这件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你也再没见过那个微笑着,朝你伸出手的金发少年。

你当然没有智障到“回去”,你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地登上了远离友客鑫的飞艇,你知道在任务结束前信长他们是没有自由活动的权限的,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在他们抢完东西报完仇之前离他们越远越好,然后销声匿迹。

你看上了拒绝一切机械的ngl共和国,为了保命,你不介意当几年烧火姑娘,反正你的成长经历严格来说和野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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