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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米左右远。

你犹豫着是否要开口。

你看到他把燃了一半的烟拿下来摁灭,然后长手一伸就拉过了你。

现在靠着树的人变成了你。

你被奈良鹿丸压在树上,胸腔被苦涩的烟草味浸透。

在一众你认识的人里,奈良鹿丸是最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在一众你到过的地方里,木叶村也是最不可能发生这种事的地方。

但这种事就是发生了。

不在意料之中的事发生,首先要做的是根据已发生的事修正自己的认知。例如奈良鹿丸讨厌你和排斥你这个结论,已经可以挂掉而改为更确切的结论了。然后就需要冷静。冷静,然后思考之后该怎么做。

不过在这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现阶段最重要的是该怎么对待此时此刻的奈良鹿丸。

如果给你足够的时间,你当然可以找到一条正确的道路,但问题就在于此,当你被奈良鹿丸凝视着的时候,你是不可能有时间用理智去思考的。

你只能依靠自己的直觉,或者说本能。

出于本能,在你们对视的时间快要超过正常区间时,你当机立断地转过了身,把滑落到手肘的吊带拉回去,手指颤抖地把露肩针织毛衣拽紧。

然后你就毫无动作了,军事意义上来说就是按兵不动再加上以逸待劳。

奈良鹿丸当然不知道你在想这么煞风景的事。

让我们承认这一点吧,就算退一万步讲奈良鹿丸是无意选择这个地方而你也是无意穿得这么漂亮的,但画面就是这样,已成事实的事是没法改的,这就是一副很浪漫的画面,哪怕男方的脸色和发现自己快死一样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他也在思考同样的话题,即,他的目的是什么。

一般而言,一个男人,邀约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到小树林里,那么接下来的事就和紫式部的故事差不多了,跳脱出此方世界,把莎翁提一笔也不是不恰当。

可是爱情故事里可没有动作先于话语的情况,那太不纯洁太不浪漫了,太不青春,却偏偏叫身处青春的人难以罢手。

这么一来,这个故事又可以冠以低俗言情的名头了,和致一点的灵肉|文学是搭不上边的和文学两个字更是八竿子打不着。

然而,便道它是个哗众取宠的言情故事好了我们都知道没有人关心这一点,包括作者本人故事也得有个因果关系时间顺序,毫无征兆地压了你在树下深吻又算什么呢?

你是罗敷有夫他是使君有妇,便是他这使君过了点儿界,怎么就能肯定罗敷愿意配合呢。

奈良鹿丸还真地就这么认为了。

因为是你,所以他知道你一定会配合的。

就说方才,你不也没推开他吗?

原本就底气十足的他有了实证,更是荒诞地理直气壮起来。

只是这一切都透着一股苦涩的血腥味。

或许是因为枫叶太红了,而将落的夕阳又太过黯淡。

总之先冷静……

噗。

他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冷静什么的……

奈良鹿丸嘶哑地笑了一声,是纯然对于自己的痛恨和嘲讽。

这时是不需要声音的,或说,对你是不需要声音的。

奈良鹿丸走上前,从背后拥住你。

他深呼吸着你颈侧周围的空气,好像只有你身边的是空气,而其他地方蔓延的都是毒气一般。

若是你知道这个比喻,你一定会笑出声,因为从事实上来说,这个比喻的意思和真相恰好相反。

奈良鹿丸满意于寂静,你却是不行的,然而你也没有阻止,你不敢,所以你只是轻轻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带着一丝悲音,仿佛在祈求。

“鹿丸?”

你顷刻便发现自己被抱得更紧了,几乎到了无法呼吸的地步。

在轻不可闻的痛呼声后,你终于听到了奈良鹿丸的声音。

或许那并不是奈良鹿丸的声音,而是某种占据了奈良鹿丸身体的怪物所发出的声音也说不定。

那声音带着一种诅咒听到的人永世不得超生的阴狠毒辣,却仍带着焚烧欲海的火焰。

“叫我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

这是奈良鹿丸对你说的唯一一句话,这同时也是他的唯一一道命令。

在你的思维开始混乱的时候,你后知后觉地明白了奈良鹿丸为什么会选择昨天出现在你回去的路上。

宇智波佐助昨日被六代目火影托付了一桩原本要交给漩涡鸣人的任务,大概会离开半个月的时间。

昨天中午,宇智波佐助叮嘱你这半个月可以先看看喜欢的家具和装修,绿植等他回来后找漩涡鸣人联系一个会木遁忍术的,别的只要你喜欢都先选着,他很快就会回来。

想来宇智波佐助也没料到,他才离开不足两天,自己的女人就被别的男人给抱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没忍住把这个情景提前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还好不是第一人称,要是第一人称那连描述下鹿丸心理活动(没错这才是我的目的)的机会都没有那就好玩了23333

第20章二十章

你拒绝奈良鹿丸更进一步的理由显得格外凉薄。

奈良鹿丸宁肯听你说“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不能这样”,也不愿意你羞红了脸细声细气地说:“被人看到不好。”

被人看到不好?

那么不被人看到就可以了?

奈良鹿丸明白了你未说尽的话,他因此怒火中烧,觉得宇智波佐助和日向宁次都瞎了眼。

可是他的愤怒有很大一部分是对着自己的,他愤怒于明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却还是沦陷的自己。

不不不……奈良鹿丸绝不承认自己是沦陷了,他只是……一切都是宇智波佐助的错,他想。

如果不是那天宇智波佐助突然做出那种举动,那种只能被理解为盖章占有和炫耀警告的举动,那么他就不会变得奇怪。

明明一开始的时候都在掌控之中的,明明是很寻常的情景的,可是宇智波佐助来了那么一手,好像他是一个需要警惕的情敌,好像当时他正趁着男人不在家而偷摸进女人的闺房……变了味儿了。

奈良鹿丸之后再回想起那天的情形,怎么回忆也回忆不出它原本该有的样子了,只有一幕幕翻滚的热水白雾蒸腾,连一个触之即分的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香艳诱人。

那之后奈良鹿丸怪宇智波佐助的出现,怪你的穿了一件贴身的妃色旗袍,怪来怪去把“论心无圣人”原原本本地演绎了一遍后终于理智回归,开始疯狂地怪自己。

他谴责自己的力度远远超出了他实际应该被谴责的几度,因为他需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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