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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了解自己,当然也了解他人。

曾经你因为“好人”这个判断孤注一掷,你赢了。

“好人”是把双刃剑,哪有什么左右逢源朝三暮四的好事呢?打量着一个个的都是蠢货不成。

不过没有花多少心思并不代表完全没有花心思,犬冢牙是你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说不上备胎但也要留下来日可供接近的余地。

只是这样而已。

不知道对方是怎么想的,反正……对你有益无害的结果你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然而重复,你并不期待他的出现,因为这意味着你不仅要再用力哭一通说着宁次死了真是太惨了的话,还有可能会因为把握不好那个度引出对方想说的话。

你可不想听犬冢牙说出什么自以为的为你好的建议。

你略有些迷蒙的眼神让犬冢牙误会了你的身体状况,他担忧地把你抱起来放到床上,动作生硬地给你盖上被子,还贴心地掖了掖,然后才斟酌道:“凛川,如果宁次看到你这样……”

你的眼泪立刻就流下来了。

犬冢牙被你毫无征兆地哭泣吓得往后一缩,战战兢兢地张了张嘴抬了抬手最后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可能是他话中的那个名字导致了你的哭泣,不由更加焦灼。

“凛川,你……对不起,我……”

你啊我啊的……要是任他说下去那得浪一整天!

你眨了眨酸涩难当的眼睛,控制着音量在犬冢牙百分百可以听清但又绝对可以划分到虚弱沙哑的级别上,“牙,我想喝粥。”

虽然你想补充一下是海鲜粥,然而饿到这份上了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你的“痛苦”也不允许你有心力在这种事情上挑剔。

犬冢牙一开始还没明白,他听懂了,但是他没明白,你只能虚弱地咳嗽了几声,暗想吃了饭就装作身体坚持不住昏睡过去好了,反正这么累了肯定能秒睡。

好歹能清净一天,明天要是他还来那就再说。

你这样想着,微微合上眼,耳畔犬冢牙夺门而出的脚步声清晰无比。

你终于明白了,继续保持现在的状况只会让所有人都把你当成一个陶瓷娃娃小心对待,这样的下场就是他们会渐渐遗忘你,或者说在遗忘你之前耗尽对你的怜悯。

这可不行。

你微微皱着眉,手用力压着肚子缓解饥饿。

说来可笑,你机关算尽,尽心机从食不果腹的生活中挣扎出来,却又为了深不见底的欲壑把自己饿成病人。

你想自己真是个奇怪的人类,不过这世界上奇怪的人类着实不少,所以这么一比较,其实自己也算不上奇怪了。

不过是想要满足自己罢了。

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理直气壮的目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是文为爱发电,但作者君也不是说想起要写的时候才写一下,而是这段时间三次元本来也很忙,之所以不考虑写v文也有无法保证更新的因素在,所以日更什么的基本不可能,除非偶尔空闲了可以写才能爆发一下,所以请大家原谅更新的问题(づ●─●)づ

坑是不会坑的,这点信用作者君还是有哒~

如果喜欢作者君的文的话请给个作或者评论,单机的话总感觉很心酸啊[望天]。

么么哒(//)

第7章第七章

在终于吃了点东西后,你都没时间说一声叫犬冢牙离开就睡过去了,在无边的黑暗中,你不知道犬冢牙就坐在床边,撑着下巴以一种你很熟悉的眼神凝视着你。

在宁次的死讯传回木叶后,犬冢牙是最担心你的人。在他的心里,你实在是太柔弱了,有时候他甚至会想连阵风都能把你吹走。

这么娇弱的女孩子,不好好保护可不行呢。

他有些无奈有些得意地这么想着,粗糙的神经并没有提醒他他为什么这么想,直到同班的日向雏田把你和日向宁次的关系说出来,他才知道。

知道了还不如不知道。

他还以为你也喜欢他呢,如果不是这个消息被证实的话。

你有意无意创造出的那种幻觉成为他误会的源头证据,然而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以为之后他却没有任何怨怪你的心思,他根本没有产生这种念头。

不同任何人提起,也不与任何人分享,只有身边的巨犬会用只有彼此才懂得语言安慰他鼓励他夸奖他。

如此赤子心肠的男孩子,在想到你知道日向宁次的死后会有多痛苦就担心得不行。

然而这一切对你而言没有任何价值,所以你无视了忽略了,满身心地都在今后该如何行事上。

在六代目火影,即旗木卡卡西的上任仪式结束后,你无奈地接受了自己得出的答案。

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距离产生美。

只要离开一段时间,那么回来的时候转变态度就很正常了。

你到木叶的任务发布中心提交保护你旅途安全的任务,然而因为你没有固定的目的地,无法确认耗时多久所以没有提交成功。

这一点你当然知道,你只是想找个借口找上春野樱而已。

昨日,犬冢牙在陪你聊天的时候顺口提了一句,“佐助那家伙好像又要离开村子呢,不过这回就不是叛逃了。”

据说是在六代目火影就任仪式结束后,六代目火影嫡系弟子在庆祝晚会上透露出的口风。

为什么这些人都在讨论宇智波佐助呢?

显而易见的事实。

这个少年很强。

虽然难度很大,不过对于你而言,宇智波佐助是目前最好的选择,就算到时候没成功,至少在外面一定程度的安全是有了。

怀着这样的想法,你找上了春野樱。

春野樱并不在家,她在训练场,和漩涡鸣人还有宇智波佐助在战斗,你隔得远远的,看到侧前方不远处站着旗木卡卡西,他应该是在评估学生的进步。

忍者之间的战斗你是看不懂的,你曾经战斗过,用一块随处可见的石块,用尖锐的那端把那个凶恶男人的头砸得粉碎。

那个男人早就死了,在你骑到他身上,在你捡起地上的石头前他就死了,但是你没有停下来,怀着一种莫名的快感,或许是肾上腺素的作用下,你机械地重复着自己的动作。那时候你的大脑一片空白,可是五感却异常的敏锐。

其中最敏锐的是听觉。

茅屋的角落里,那个肮脏的恶心的可恶的女人抱着头抓着头发,发出尖锐的叫喊声。

你把血红色的石块暂时放下,瘦长的手指缓缓插到那一滩碎沫中,你抓起一团碎沫,抬起手,捏紧。

在碎沫从手指缝隙中挤出来的时候,你僵硬地扭头,对濒临崩溃的女人笑了笑。

你没有杀掉那个女人,因为你不喜欢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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