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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这么客套,钱是绝对不能的。”

文蓉看着周学斌和姥娘推让了半天就走过去:“今天是我邀请大家来吃饭的,肯定不能钱的,你要是过意不去,下次请我就是了。”

周学斌无法,只得把钱了起来。众人在店里休息够了,才又起身接着去把剩下的东西买齐全。

忙忙碌碌了两个星期,国庆节的晚会终于顺利开演了。文蓉和学生会的许多成员都在后台盯着,帮着做一些后勤工作,以保证晚会的顺利进行。

刘欣雅、程磊还有两位团委的年轻老师是晚会的主持人,几人正在朗诵一首诗歌。文蓉他们躲在舞台的一侧观看,就看到会场上镁光灯闪个不停。

文蓉想起刘欣雅说过的话,就悄声问周学斌:“咱们学校的晚会还真有报社来采访呀?”

周学斌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一人先开口了:“怎么没有,说不定还能是头版头条呢,人家自家的亲闺女想上报纸还不容易?”

文蓉纳闷:“谁呀?”

立刻又有人八卦:“刘欣雅呗,人家妈妈是市报社的记者,要不然她一个高一新生能负责文艺部了。人家妈妈说让谁上报纸谁就能上。”

文蓉这才明白,怪不得呢,不过这种事情是羡慕不来的。

今天是中秋节,下午的晚会结束,学校就通知今晚不上晚自习了,教室里一阵欢呼声,文蓉也拾了东西和许琛一起回家。

在二楼的时候遇见周学斌,文蓉赶忙问道:“你今天还回家,这时候还有回你们那里的车吗?”

“有,还有两趟末班车可以回家,明天一早再坐车回来就行。”

“那好,中秋节快乐!明天见”。

周学斌也和她摆手“明天见。”

回到家里,姥娘已经准备好晚上的菜,就等着文蓉回来开饭。

“姥娘,你做的什么这么香呀?”文蓉一进院子就闻道扑鼻的香味。

姥娘正在厨房里忙着炒最后的一道菜,:“回来了,都是你们爱吃的,快洗手吃饭。”

这几年的中秋节姥娘都是在家里陪着他们,春节的时候才回舅舅家里。这两年家里的许多事情都是两个舅舅帮忙操心,家里的农活也都是他们帮着做,姐弟三个才能静下心来学习。

吃过了晚饭,文蓉又抽时间先检查了弟弟妹妹的学习,弟弟的成绩一直很很稳定,一直都是全校前几名。可妹妹就不行了,她的数学一直都是短板,现在在七中的实验班排名比较靠后,按照她的成绩考市一中还是有些危险的。文静的舞蹈课一直没有停,文蓉想着实在不行,就只能考艺体班了。

回校以后,国庆节的活动果然上了报纸,学校把当天的报纸贴在了宣传栏上,大家围着观看,活动的介绍刊登在一块不小的版面上,配图就是四个主持人朗诵时的画面,刘欣雅和程磊站在一起,笑容灿烂。

大家盼望已久的国庆假期依旧还是休息两天,毕竟是高中生了,长假期对他们来说就是奢望。国庆假期结束,他们学校也要进行例行的月考。

一中的月考也会按照总分在班级里进行排名,班级里的学习气氛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文蓉也不敢放松,每天只在教室,食堂和宿舍三点之间来回奔波,和许琛一起抓紧一切时间复习。

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大家才算松了一口气,月考的题不算太难,大家的成绩张老师也比较满意。

王娟在宿舍里又和文蓉她们念叨:“刘欣雅最近学生会的活动太多了,牵扯的力有点大,不然的话,她一定会比现在的成绩要好的,她只比文蓉你少了四分。”

宿舍里立刻就有人发对:“那文蓉也是学生会的呀,她也没少参加活动呀!”

“就是,刘欣雅上次的摸底考试也比文蓉低好几分吧。”

王娟争不过:“反正你们都是一个班的,你们肯定觉得你们班长好。”

眼看几人要起争执,文蓉赶忙说道“好了,大家别争了,这一次的考试成绩代表不了什么,咱们学校每个月都会月考,大家还是想想到毕业之前我们大家要考多少场吧!”

文蓉这么一说大家果然开始操心起未来的那么多场考试,这才哪到哪呀!

考试结束了,文蓉这几天却有些心神不定,她这几天都没有看见过周学斌。自从他们一起忙碌学生会的活动以来,她在食堂或者教学楼楼道里总会偶遇到他,匆匆之间也能打个招呼。可最近他们偶遇的次数却太低了。

果然,这周学生会的例行会议周学斌也没有参加,文蓉心里有些焦躁,散会的时候去问了吴鹏。吴鹏也不清楚:“我只听他们班老师说是请假了吧。”

文蓉心里着急,也不知他是有什么事情。课间的时候文蓉去了高二二班的教室,前排坐着的女生看文蓉在门口徘徊问道:“同学,你找谁?”

“我是学生会的,找我们的部长周学斌问一些事情,他不在吗?”

“他请假了吧!”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你知道吗?”

“这就不清楚了,没听老师说。”

文蓉道了谢,失望的回了教室。

周学斌丝毫不知道文蓉在挂心着他,他这会正坐在医生的办公室里。

“你父亲现在的情况已经发展到了晚期,你们送来的有些晚了。”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

前天,周学斌正在上课的时候,周六叔找到了学校,“学斌,你爸在工地干活的时候晕倒了,已经送到了医院,你快回去看看。”

周学斌一听,连忙和班主任请了假,跟着周六叔去了医院。

父亲一开始是送去了他们区里的人民医院,医生检查后,直接就说区医院治不了,建议他们转院。

周二哥一听就不愿意,赖住了周老六:“六叔,我爸可是跟着你干活的,这事得你管,我爸的医药可都得靠你。”

周老六也发愁,他就是一个小包工头,在各个工地拉关系走门路揽一些零散的小工程。跟着他出去干活的都是村里的乡亲,是本家一族的弟兄叔侄,他自问对乡亲们并不黑心,出去做活,从不吝啬伙食,也从没拖欠过谁的工钱,现在周父是病倒的,让他出钱他也觉得冤。

想到周二哥的性子,他就直接来市里来找周学斌。

周学斌和周六叔赶到医院的时候,他爸的病房门口正乱成一团。

“大家都来看看啊,这世道还有公理吗?这当爹病了,当儿子的不给掏钱看病,反而到处讹人……我们当家的帮着忙前忙后的反而成了冤大头,这是要逼死我们呀!”在门口吵闹的是周老六的媳妇。

周老六有些尴尬,他拨开看热闹的人群,挤到媳妇身边拽住她:“行了,你在这吵吵什么,快回家去。”

“回家,回家就没事了,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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