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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难得的笑出了声,去了浴室洗手,等他出来,沈苑已经迷糊得半睡半醒了。

没穿内裤光着下半身,夹着被子,上头套着个棉质睡衣,睡得脸红通通的,身上不规则的露出几个斑驳的痕迹。

韩辰逸轻手轻脚的将沈苑修长的双腿分开,将被子抖落,沈苑没有了抱的东西,本能的靠近韩辰逸,变成了双腿夹着他的腰。

韩辰逸心里暗爽,面上却是不显,沉默着张脸,揉了揉圆润之处,给沈苑调整了下睡姿,拥着对方睡个下午觉。

深睡后的沈苑却难得做梦了,本来前世一直都睡不着的,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到韩琛,这一世早早的和韩辰逸重逢,他的梦便更少了。

他梦到韩琛入了皇陵,是他和太子康一起扶的灵,一步一步的往地下宫殿走去。

他手里捧着一套火红嫁衣和一顶金灿灿的凤冠,在满是缟素的环境下,十分显眼。

最后盖棺时,沈君卿不舍的在韩琛冰冷的额上落下一吻。

这才让工匠将百年楠木的棺材订上,工匠又在外头套了一层贴合的铁棺,临时用铁水焊上的,严丝合缝,没有丝毫的缝隙。

之后才是工匠用石砖一块一块的将这铁棺覆盖上,他的韩琛永远的消失在了他的面前,是他亲手把他尘封在了这阴暗的地下,孤独寂寞的一个人。

他没有妃子,没有陪葬的妾室,沈君卿也没让生前服侍他的宫女太监们生殉,看着韩琛长大的金顺想和韩琛一起去的,想到地下给先皇尽忠。

沈君卿不让,老人家无儿无女,一辈子都奉献给了皇家,沈苑想让他老人家老了过得顺遂些,赐了座宅子一些下人,让金顺安享晚年。

玉顺见沈君卿这副模样,面露不忍的道:“爷,走吧,这里湿气重。”

小皇帝早就已经离开了,只有沈君卿还立在韩琛的棺椁前,对玉顺的话恍若未闻,半响才轻声道:“你们走吧,我想一个人呆会。”

玉顺叹了口气,招呼着周围的宫女太监们离开,不一会就只剩下他自己。

“阿琛……”沈君卿十分深情的喊了一声,可没人会在回应他,那个眼中始终含笑的男人,会说些情话的男人不在了。

沈君卿缓步的走到了韩琛身旁的那副棺材,是副水晶棺,也是他留给自己的最后归宿,一切尘埃落定后,他要回到这儿。

生同寝,死同穴,这是他们曾经的誓言,他一直都记得。

之所以用的是水晶棺,那是因为他想看着韩琛,就这么看着他几辈子,把他的样貌深深的记在脑海深处。

沈君卿换下自己的麻衣,把之前准备的那身红色华服穿上,带好凤冠,垂着眸子,朝着水晶棺踏了进去。

双手搭在了小腹上,眼神空洞的望着上方,“就让我陪你走过这最后一程吧!”

第66章明白人儿

韩辰逸走后,萧欢的伤也好了七七八八,剧组的拍摄进程突然加快,加点加班轮着拍摄。

因为要赶在元旦假期上映,所以必须得在11月份拍完,又因萧欢的事耽搁了几天,现在便有些赶了。

杨老已经杀青走了,他的白擎宇戏份结束了。

那对爱国夫妻倒在了敌人的枪下,但他的爱国信念感染一代人,为了祖国舍身取义,牺牲了性命那又有什么,黑暗的国家,必须经过血的洗礼,才能迎来他们的曙光。

今天是薛晖阳和白擎宇弟子接头的戏,阿生是个孤儿,白老夫妇没有自己的孩子,把他视如己出,从小抚养教育他,现在二老去世了,他们的遗愿就是要他把这封信送出去,阿生带着这个坚定的信念,历经艰难险阻把信交了出去,在回来的路上,与在乡下避风头的薛晖言碰了个面。

“贺少爷,您别回城了,现在城里都是在抓你的人。”阿生很累,面色不是很好,连着赶了两天的路,又刚刚接到师父师娘的噩耗,身心都很疲惫。

薛晖阳听完他的话后,也苍白着脸怔愣着,他没想到自己让对方帮的忙,竟给他们带来了这么大的灾祸,他非常的自责,低垂着眼眸,遮住眼底的赤红,“抱歉……”

除了干巴巴的说这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两个鲜活的生命,因他而死。

在这条路上死的人太多了,但依旧有人前赴后继的进去,死有什么可怕,薛晖阳走了这条路就没有没打算自己能活着,可死的应该是自己啊,为何要是两个无辜的人?

薛晖阳穿着棉布长袍,这一年多的时间,彻底将上流的贵公子打磨得与平民百姓没有区别了,除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曾经的薛晖阳的影子半点没留下,人也变得沧桑起来。

阿生却笑了,这是他师父师娘出事后第一次露出笑容,他朝薛晖阳鞠了一躬,“民族大义,我阿生不懂,我只学过几年的书,但我知道您是救国的英雄,师父师娘走时很安详,因为保全了你,他们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阿生除了会唱戏,没别的了,如果薛少爷有用到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薛晖阳看着面前这个穿着短衫的青年,从那双平凡的眼里看出他是认真的,他不明白什么民族大义,但他知道国家亡了,那便什么都没了……

“好!”薛晖阳眼底有些热,靠一个人是救不了一个国的,但成千上万的人团结起来,他们总能从死人堆爬起来,从哪里头挖出一条血路,那是一条他们走向黎明曙光的路。

“卡!”

“先休息会吧!”李贤皱着眉,让演阿生的那个小演员过去。

小演员是从国内某个选秀活动出道的,外设条件自然不差,刚开始倒还火了那么一段时间,之后却如昙花一现一般,瞬间又沉浸了下去,这么些年下来依旧不瘟不火的,也没能得到什么奖项。

“你怎么回事?能演么,不能演早说,我立马把人换了!”李贤难得的说了重话,他在圈内口碑一直很好,不会粗嗓子骂人,也不会捧高踩低,对新人旧人态度一个样,所以一些演员挺尊重这导演圈的清流。

小演员有些哆嗦,往沈苑的休息区看了几眼,不知为何心下顿时有些不详的预感,想起自己做的那事,不会是被人知道了吧?

刚刚他在和沈苑对戏的时候,沈苑的气势本来就强,他被打压得差点接不上,让他感到芒刺在背的是,有人一直在盯着他,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样,没有丝毫的温度,是沈苑身边那个凶神恶煞的保镖。

看着并不像保镖,更像是个混社会的,小臂上有纹身,最重要的他的那张脸太可怕了,一脸横肉,肌肉虬结,一巴掌拍过来,他骨头可能都要碎。

皱苦巴巴的一张脸,“李导,今天我有些不舒服,所以不在状态,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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