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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

有生之年国富终于懂了,“笑哭”是什么意思?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明白,“你还是太天真”这句话的意思。

“哦。我永远都不想懂。”梨花后退三步拍着胸口道。

国富哥就这样挺着胸膛回来,低着头离开了。梨花她要向上天真诚地祷告:愿国富哥还有勇气再战一次!

梨花原以为这个夏天就只有这么一件发人深思的事情。可她万万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这个时代,人才辈出啊~

继“笑哭”,她再一次深切地体会到“蠢哭”这个具有划时代的动词。

生产队大队长陈国忠坐在牛车上,左思右想还是不甘心。输谁他都不能输给隔壁村生产队大队长,土狗良!当年开裆裤的时候,他俩就因为一只青蛙引发的血案而结下深刻的仇恨。具体请看他下巴处那一毫米的疤痕。

真是不能忍啊!既然土狗良能亩产两千斤,那他就意思意思亩产两千零一斤好了。不多不多,只要一斤压死就好,哈哈哈哈哈~

从此以后上级领导将会对他刮目相看,他陈国忠走上公社职员的道路将会一片坦荡。而土狗良永远都只能蜗居在这个偏远荒芜的小山村,吃着黑馍馍呐,黑馍馍~

“梨花,快来!大队长要开全村会议了。”她大姐桃花看着从山上下来的梨花喊道。

“哦,马上来。”梨花回道。

全村男女老少很快集结完毕,或站或坐地看着站在桌子上的大队长。

陈国忠陶醉般地享受完万众瞩目的光环后,开口了,“各位男同志,女同志们好。今天叫大伙儿来是有重要的事情宣布。”

“大队长,说啊。啥事?”

“别文绉绉了,有话快说。”

“安静!给点空间,给点想象!”陈国忠肃静道。

“鉴于隔壁生产队亩产两千斤,咱们生产队也不能落后,亩产两千零一斤!”陈国忠满怀激情地大声说道。

底下瞬间一片安静,全村男女老少都用一种智障的眼光看着大队长。

梨花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站在桌子上的中年老男人。

大叔,想必你种的不是大米,而是洪荒大稻吧?

袁大,你在哪里?!这里有人冒充你!她,陈梨花将义不容辞,大义灭亲地举报她远亲的远亲的表叔陈国忠!

“怎,怎么了?是不是太多了?”底下太安静了,此处不应该来点掌声吗?终于察觉出不对劲的陈国忠清醒了。

“大队长,隔壁村咱们村谁不知道谁?两千零一斤,你怎么说得出口?”村民a用一种充满优越感的眼光看着陈国忠。

“对啊。真不知道大队长你怎么想的?”说出全村心声的村民b不屑道。

对哒,对哒~表叔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梨花狂点头。

“切,就隔壁村的居然亩产两千斤,真是不可理喻。”村民c你说得对,但这个成语是这么用的吗?

“那你们说怎么办?”难道打败土狗良就这么难吗?陈国忠快哭了……

“能怎么办啊?当然是亩产三千斤啊~”大队长如此智障,下次选举,他要不要取代他?村民d说完,低头暗戳戳地想到。

“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连我这个老人家都知道。”大队长,回家该让你媳妇给你吃核桃了,听说那玩意儿补脑。

惊喜来得太突然!土狗良,我陈国忠注定会成为打败你的男人!

看着大队长脸上充满梦幻的笑容,看着身边村里人脸上的理所当然,陈梨花哭了……

对不起,她还是太天真!太浅薄了!你们的世界,她永远都不懂。这个时代再也没有人能理解她此时此刻的懵逼心情了……

袁大,你不要来了。她不大义灭亲,不举报了……

梨花就带着天这不是真的,她不相信的表情默默地回家了。山上的野菜蘑菇野果子,朕决定今晚雨露均沾!

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梨花翻来覆去地在想一个问题。

这个时代,到底有谁能配得上她的智商?她未来的男主,会不会是个智障?

梨花只要一想,眼泪就要流出来了……

大写加粗下划线的少女割机男主:梨花,别怕。还有他在!

第15章同道中人

透蓝的天空,点缀着棉花糖似的云朵。偶尔一阵风吹过,带来一阵阵清甜的花香。乡间的小路上开满了红的,紫的,白的,黄的各色不知名小花,好像为大地披上了绚烂多姿的衣裳。人们穿梭在金色的田野里,脸上充满了希望。

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所以梨花堵上了她今生所有的才华书写了以上这段描写。

梨花嘴角上扬,邪魅一笑。一年一学期,她陈梨花以碾压式的成绩光荣地毕业了!没错!梨花现在手上拿着的就是她的小学毕业证以及三好学生奖状。

“梨花,还不过来干活!傻站着吃土吗?”妈,你就不能让她多沉浸在学神的光环里一会儿吗?

梨花利索地把毕业证,三好学生奖状卷吧卷吧塞到口袋里,下田了。

“妈,你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这天热的,小心我弟弟受罪了。”狗腿子梨花上线。生活还是要继续,偶尔陶醉一下就好。

“尽问废话。快给我倒碗水,渴死老娘了。”王秀秀感觉腰都要断了。同样是女人,咋命就不同呢?瞧,都是差不离时间怀孕,人家过的是什么日子,她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梨花迅速地倒好水,端给她妈妈。看着她妈妈大口大口地喝水,心微微疼。

“妈,你不要那么拼命了。我多干点活,你休息下,大不了我不要下午一分的公分了。”梨花心酸道。这样的日子,她将来绝不绝不这样!

“说什么呢?农村人命贱,死不了。别干傻站着,边说边干活。”王秀秀心里微暖,可还是刀子嘴道。

“妈,你要是真不舒服就坐会儿。反正这亩地割完的速度跟二伯母一样就行了。我加把劲快点就可以了。”梨花还是不放心道。

“知道了,知道了。嗦!”王秀秀话是这么说,可上扬的嘴角却出卖了她。

梨花也不再说话了,低头快速地割着水稻。她快一点,她妈妈就能轻省点。同样是女性,梨花怎么会不懂她妈妈的心酸。只是这个时代,容不得你矫情。

获的季节是充满希望的,也是绝望的。梨花起早贪黑跟着家里的大人出工,累死累活地把粮食送入粮仓。又眼睁睁地看着村里这堆蠢货一袋又一袋,一车又一车地运走。

她,陈梨花发誓一定一定要远离这堆蠢货,她发誓!

农忙时候,各家各户就不自己做饭了,统一由大队长安排几个大婶做饭。等农忙结束就恢复原样。

这是农忙期间,梨花最欣慰的地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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