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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话,却让张末有种不祥的预感,忙想要挣脱他的怀抱,然而已经为时已晚。

“补肾?老婆难道我昨天的表现让你觉得我还需要补肾吗?”张煜飞邪笑着一只手揽住张末的腰,另一只手忍不住在他身上游走,总之张末是挣脱不掉他的钳制。

极其色情的动作让张末瞬间羞红了脸,“别……放……放开……”

“不行,我得让老婆知道知道他的男人唯一不需要补的就是肾。”

“不是……诶……别……不是……唔……”

张末有点哭笑不得,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只是这大清早就做剧烈运动着实有点……

“张末你答应我,以后都不可以离开……”

“为什么要离开,你还欠着我东西呢。”

“什么东西?”

“不告诉你……唔……别疼……轻……轻唔……”

没有人知道那一个多月张末是怎么熬过来的,张煜飞突发肾功能衰竭,张末唯一想到的就是将自己的肾移植给他。

医生顶着风险在简单的检查后就同意手术,被推进手术室时张末唯一的恐惧来源是害怕张煜飞手术失败。

手术成功了,只是张煜飞的身体产生了不良反应,那一个多月里张末除了忍受身体的疼痛还有心里对害怕张煜飞心跳骤停的恐惧。

所幸熬过那一个月后幸运之神终于降临了一样。

他们被李叔接回国内,而李叔也提出了一个非常冒险的想法。

那时候的药剂刚刚完成研制还没来得及实验,在张煜飞生命垂危之际李叔决定冒险在张煜飞身上做实验。

没有任何临床经验就披装上阵的药剂注射进张煜飞身上时,张末在隔离间外跪了一晚上,一夜未眠。

医生说如果张煜飞熬过那晚,那就说明药剂成功了。

那天晚上的煎熬比以前他等待死亡时更加难熬,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身后经过的人对他皆是同情的摇头。许是他的诚意感动了上天,那天早上在听到医生欣喜的感叹药剂成功时张末终于如释重负的昏死过去。

死亡很可怕,可是比死亡更可怕的是等待,尤其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张煜飞康复后张末也没有提他肾功能衰竭的事情,只是很平淡简单的说着那几个月的过程。

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包括张末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对了张末,唔有一些事我很早就想跟你说……”

“什么?”

“就是关于几年前被诬陷偷税漏税的事,那些人其实是许……”

“哦,都过去了。”

是啊,都回去了,又何必再提,未来还有那么多未知在等待他们,过去的就过去吧。

“张末……”

“嗯?”

“我爱你”

【完】

有番外。

番外陈楠

慕舒,结婚了。

婚礼比想象中的要隆重,女方是成熟稳重的女强人类型,他们是在相亲时一见如故,并且迅速闪婚。

慕舒曾经说过,他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就想找个成熟稳重的女人好好的过日子。他们可以没有房没有车也没有爱情,但有安逸生活的理念就够了,这是他对现实的妥协。

人活着不过是图安安心心的过完一辈子罢了。

陈楠接到电话时没有说任何话,只是说了一句我会去。

简单的三个字却说的异常艰难。

有时候陈楠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一开始喜欢慕舒不得埋藏于心间,后又喜欢上张末却依旧不可得,最后因为一丝执念而又错过最开始的那个人。要说也只能算造化弄人吧。

慕舒的婚礼请的都只是亲戚朋友,排面不算大却也气派,陈楠就坐在最靠近慕舒的地方,看着他牵过新娘的手,微笑着与她宣誓交换戒指。

全程没有一个人出来反对,祝福的话落进陈楠耳朵里却异常扎心,慕舒牵着新娘的手来到他面前,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新人,陈楠倒觉得有丝嘲讽。

白色的西装衬托着慕舒几近完美的身材,陈楠盯着他看就像赏视一件珍品般一时入了迷。

“恭喜。”

陈楠拿起酒杯站起来向慕舒祝贺,眼睛忍不住看向慕舒的左手中指,那里戴着一枚小小的圈,将慕舒的一切都打包给了另一枚戒指的拥有者。

慕舒的脸色没有显现出惊讶,只是牵住新娘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在陈楠看来慕舒不过是唇角公式化般勾起一抹弧度回应谢谢,就连眼睛里都没有一丝涟漪。

可是陈楠不知道的是,即使慕舒心里有很多感触,但他知道,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正自我欺骗的被遗忘。

作为今天婚礼的主角,安妮的确很漂亮,由内到外的散发着爽朗中性的女强人气质。很多人都会为她的那种职场气质而倾倒,何况是普通人之中的慕舒。

陈楠承认他嫉妒慕舒,嫉妒他的拿得起放得下,能决心安稳的过日子,至少这种做法是有用的,不像他这样最后什么也得不到。

安妮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搂住慕舒的手笑了笑,“招待不周”

端庄得体大方,陈楠觉得心脏被密密麻麻的刺扎着,不是很疼却很难耐。

“我们得去敬酒了,陈总招待不周。”

假的,都是假的,陈楠看着慕舒没有一丝在意他的样子,什么也说不出,举起酒杯向他晃了晃,笑着坐下。酒杯倒映出他的笑比哭还难看。

没有呆太久陈楠就离席了,他喝了很多酒,多到以为足以忘记这场婚礼。他突然后悔刚刚没有在婚礼上抢婚,可是要真的这么做了慕舒会一辈子都不原谅他吧。

可是他要的是慕舒,而不是原谅。

陈楠喝了酒不能开车,打车的时候迷迷糊糊说了一个地址,下了车他才发现报的居然是慕舒以前住的地方。

按了下门铃,可是没有人来开门,陈楠背靠着门慢慢的滑落,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他以为他会做梦,梦到今天婚礼上的慕舒还有他的新娘,可是他没有,一夜无梦就好像那些都不曾发生。

陈楠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东西在舔自己,迷迷糊糊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脸,头疼的要死眼睛好不容易睁开就看见一只毛茸茸的东西在脸上不停地舔。

“谁家的狗?”

那只舔他的狗见他醒来惊慌的跑掉了。在门外坐了一晚上,起来的时候腿麻的要死,头也因为宿醉而要炸开一般,手脚无力刚缓慢站起来就差点因为重心不稳的摔下台阶。

慕舒买了个婚房,这个租的临时住所他不会来了吧。

一想到慕舒会和一个女人结婚生子他就觉得难受。

可是他陈楠也并不那么经不起刺激,等身体缓解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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