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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余晖,一层伤感渐渐的盖过了他的雀跃。

许是性格使然他非常的喜欢日落,很久以前少爷就曾带着他爬到郊区最高的山上,为的只是看那几十分钟的日落,虽然最后因为找不到回去的路而在山上住了一晚,但他们看到了在市里所看不到的星空。

在半夜九点火车才抵达南方,张末小心翼翼的走出火车站寻找着能住宿的地方,他不知道这里的治安如何,只知道可能一不小心就会引起歹徒的注意,被抢财夺命。

有温热的风吹过,让张末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这伴有灰尘的风他感觉不是很舒服。

相比于之前的地方,这里的确有点贫瘠,在火车站买了份地图照着走了二十多分钟才找到宾馆,弄好了一切睡觉时已经是十一点多。

房间还算干净,只是他有点睡不着,有一半原因是不敢睡觉。因为手机没有信号只能百无聊赖的睁着眼睛盯着窗户外看,耳边没有中国都市嘈杂的汽车噪音,仔细一听还有店主的风铃被风吹的铃铃响。关了灯在黑暗中思考是他很喜欢的方式。因为那让他有种莫名的安心感,尽管他以前并不喜欢黑夜。

在黑暗中张末不自觉的将那个李叔给的紧急呼叫翻了出来,攥在掌心放在胸口上,想着只要一出意外它就会是最后的救命稻草。当然最好是永远都不会被派上用场,就这样子原封不动的物归原主就好。

一股困意袭来,张末眼皮不停地打颤,如千金重的强迫着要下沉,最后终不敌倦意而沉沉的睡去。

非洲遇袭

张末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行李,在看到行李都完好无损时瞬间松了口气。

其实也算不上行李,早在之前就因不方便而把行李箱换成了旅行包。

出了宾馆掏出地图,指着中文字迹下的文字去询问路人,有了明确的目标张末的心情难有些雀跃,只是一想到即将可以找到张煜飞又忽的畏惧起来。

他还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想着想着人已经不知道走向了哪里,当他抬头看到前面无路可走时连忙停顿,拍了拍脑袋企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他比较好,毕竟……这里不是很安全……还是一个很容易发生暴动的地方。

就在张末不自觉的想起店家的提醒时。

“嘿。”

一个男人粗狂的嗓音从后背突然传来,张末的身体瞬间僵硬,心底里有股不祥的预感涌起,也就是这么回头看的两秒时间,他没有再去思考其他,脑子应着店主的提醒拔腿就跑。

在这个极度贫穷饥饿的地方经常可以看到这样子的歹徒,尤其是他走到了一个人流量比较少的地方。

轻则被抢去财务受点伤,重则就这么被袭击而死。

身后的男人如意料之中的对他开始穷追不舍,张末回头看了一眼,也不知什么时候起那一个男人变成了两个人,赤luo着上半身黝黑的皮肤暴露在人的视线,其实也就一块布遮住了重要部位。

他们手中拿着石头,像看猎物一样冲着他笑,他听说过当地人把抢劫作为一种文化,即使政府有过整理也不过杯水车薪,在贪婪的他们眼中,不存在法律。

张末不要命的使劲跑,有拐角就拐,有胡同就钻,周围的人见怪不怪的像观赏马戏一样,混乱中他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跑向哪里。

他的心脏跳的非常快,一半因为害怕还有一半因为剧烈运动导致。风从耳边吹过,他还微微听到了他们说着他听不懂的话。本就瘦弱的张末速度越来越慢,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体力透支的他心里直打鼓。

他想跑回昨天的宾馆,因为那里有中国人,可是混乱让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张末不敢想象那些极度的野蛮的人在抢走他的财务后会干什么,想必自己的奔跑已经彻底激怒了他们。

“啊,”只顾着回头看越来越快的他们,张末冷不防的踩在一块小石头上,脚踝一疼重心不稳直接摔倒在地。

手掌心传来钻心的疼,可张末已经无暇顾及,那两个人黑黝黝的非洲人狞笑着向他走来。人倒霉就是喝凉水都塞牙缝,好巧不巧的他摔倒在了一处胡同口。这个地方胡同口不多,偏偏他就在这么一个地方。

张末害怕的吞了口口水,企图用英语和他们沟通,可那俩人只是对视了一下然后用手指向他的背包。

深知道绝对不可没了背包的张末摇摇头,思绪一下子想到包里的紧急呼叫,连忙伸向包里,可下一秒头顶就传来更加钻心的疼。

野蛮的人随手拿起一条木棒就往他头上挥去,滑腻的鲜血顿时顺着脖颈流入衣领,张末顿时眼冒金星。

眼看着木棍再次挥下来,张末下意识的捂住流血的头部闭上眼睛,只是过了许久都没有新的疼意袭来。

刚摸到并按下紧急呼叫,耳边就传来哀嚎声,诧异着想睁开眼睛却发觉那痛楚竟剥夺了他全身的力气,就连挣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脑子愈加的晕乎,勉强睁开一条缝只迷迷糊糊的看到那两人滚做一团,就连周围的声音都微弱了许多。

再看去有一个人正慌乱的向他跑来,张末看不清他的脸,疼意像是安眠药般,让他慢慢失去感官疼觉,张末疲惫的想睡觉。

那个人抱着他,慌乱的撕下衣服给自己止血,恍如隔世,张末有那么一丝错觉,眼前这个人,好像张煜飞……

他的少爷……是你吗?

张末倒在地上,血染红了他的衣服,男人半跪着抱住他,嘴里好像在喊着他的名字。

血还在不停的留,这个突然出现将他救赎的人好像还在哭,潜意识不准张末睡去,张末极力想要清醒,慢慢的那些感官在一点点的恢复,就在张末能半睁开眼睛勉强看清人时,这个抱着他的人突然闷哼一声,下一秒就倒在他的身上。

“少……少爷……”

清醒的代价就是头部的刺疼愈加清晰,张末这才看清楚,如神邸降临的人真的是他苦苦找寻的张煜飞。

张末咬紧牙关撑起身体,双手颤抖着抱住晕过去的张煜飞,强忍着恨意的看向那不知什么时候爬起来站在张煜飞身后的黑人,他们手里一个拿着一把带血的刀,一个拿着那袭击过他的木棒,无一例外的在笑着,同样鲜红的血从张煜飞头部和后背流出,他后背的衣料被划破一个口子,里面血肉模糊。

失血过多带来的是昏厥,然后是在昏厥中永久的睡去。

张末用英语骂了一句生平所知道的最恶毒的一句话,却被张煜飞惨不忍睹的伤口吓得忍不住哭了起来。心害怕到极度战栗。

因为失血,张末的嗓子都干涩起来,颤抖着用张煜飞刚刚为他拿来止血的布料捂住他的头部,俩人的血混为一体,“张煜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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