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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名为空虚的感觉滋生。

“少爷你……干嘛?”

“末飞,我要出国留学了!就在高考后!”张煜飞完全没有做错事的感觉,只是低垂眼帘异常落寞的说道。

这件事情还是刚刚父母属下打电话告诉他的,说这是自己父母还在世时就策划好了的,想让他出国接受更好的教育这样才好接手父母的公司。

可那是所高等私人学校,有钱也难买一个名额,所以他想带张末一起去的想法随之破产,那又是父母的遗愿他不想违背,而且张末也要读自己的大学有自己的理想。

知道自己要离开张末四年他就觉得难以接受,这么多年的生活让他习惯了张末的存在。每时每刻无时无刻陪伴在他身边的无不都是他,两人就像连体婴儿从没有分开过。

他不知道自己对张末是什么感情,但绝壁不可能只是主仆关系。

“出国?挺好的啊,国外的学校比国内好多了!”莫名的张末觉得呼吸困难了许多,看着张煜飞的表情他就知道了他是不可能跟着去的。而理应欢呼着暗自庆幸不用伺候这个恶魔的他却难受至极。

是啊,他习惯了惯着他伺候着他被使唤来使唤去的日子,现在突然告诉他,他要离开了自己怎么受得了?

“少爷……可以不去吗?”明知道回答是不可能,张末还是抱着侥幸的与他对视轻声问出口。

张煜飞脸上的泪痕早已风干,摇摇头走向他,“末飞……我……”

张末一惊除了失望外一回想到刚刚那个吻就脸红起来,对于他来说两个男人接吻什么的实在很……怪异。

但脚就像钉在了地上一样动不了丝毫,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呼吸和心跳又因为罪魁祸首的靠近而加快。

“末飞……我可能……喜欢你……”

最高境界

“你醒了?”

张末被耳边的女声一惊,这才从梦里清醒过来,原来他做梦了,又梦到了那个……让他失望又莫名兴奋的中午。

“现……咳咳!”张末刚想问现在是什么时候,可一开口喉咙却异常干涩疼痛,让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他的眼睛依旧什么也看不到,胸口的恶心与不时传来的抽痛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渐流逝。

可内心风平浪静。

不一会儿便有水流入喉咙,喉咙变得没那么难受,张末不知道是谁却也异常感激的说了句,“谢谢!”

“请问现在几点了?”他曾经在网上查过,说如果视力消失了那他其他的感官便会代替视力,例如听力。现在看来这一点错也没有,因为他听见了窗外夹杂着车辆行驶的声音极其细碎的雨声了。

下雨了啊,真不知道会不会打雷,但愿不会吧。

“啊,现在啊,已经是晚上9点了,因为怕吵着你睡觉所以就没有开灯,我现在就把灯打开。”实习的女护士笑着说道,她也是来看看窗关好没有,怕吹进的风和雨水加重病人的病情而已。

“不用了,这样也好……”张末苦笑着制止了她,反正他也看不到了,开灯也只是浪。

“那个护士小姐,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点止痛药来?”他的胸口又因为病而抽痛起来,如果不用止痛药的话想必就别想睡个好觉了。

“你身体不舒服吗?”实习小护士从未接触过说话如此冷淡,好似生死都已无所谓的病人,虽然感觉有点很那啥的却也还是很敬业的小心翼翼询问着。

“因为输液输太多所以感觉手有点疼。”张末随便编了个理由说着,他实在没必要说实情。

“哦好”护士没想太多便应声去药房拿止痛药,这个理由的确很充分,因为张末此刻的左手正输着营养液右手正输着药液。

病房里又恢复了安静,安静下来的房间让张末感觉雨声大了许多,如果不会打雷的话他是挺喜欢下雨天的。

湿湿凉凉的,如果心情不好的话还可以去淋一场雨,然后生一场大病,让忧郁与不痛快都随着病痛而消失。

不过,他好像没机会了。

过了一会儿,门“啪嗒”一声开了,张末以为是那个护士,坐起身来微笑着说道,“谢谢!”

可是没有人回答,只有风吹进来的声音,张末一愣苦笑一声,原来是风把门吹开了,果然眼睛看不到什么的很是麻烦呢。

嘴角挂着苦涩,睁开的眼睛空洞黯淡无光,这是张末的表情。

张末刚想躺下却又听到了脚步声在靠近,脚步声平稳而有节奏,是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张末很快意识到这并不是那个护士。

就在靠着听力感知到那人走到了床侧时张末瞬间慌了,因为他清楚的很,来人是张煜飞重新生活的两年里他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

张煜飞俯身伸手捏住了张末的下巴与之对视,因为没有开灯,张煜飞没注意到张末眼睛里的空洞。

“唔……干什……”疼痛感从下巴传到了全身,让胸口原本就在一阵一阵抽痛的张末更加的感觉到疼的最高点,可当他要喊疼时嘴唇却在同时被封住。

触碰到那柔软的唇时,张煜飞的理智荡然无存,捏住他下巴的手更加用力,让张末不得不张开嘴唇迎进那滚烫的舌。

“呵……”吻了不知道有多久,在张末以为自己会因窒息而死时张煜飞才将他放开,冷笑一声。

接着有一瓶药被扔到胸口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张末下意识的想要拿起却没有找到,胸口的抽痛与熟悉的恶心感开始让他的心麻木。

“你知道死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心死”

窗外的雨越来越大,刚刚的平静果然是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蚀骨疼痛

死的最高境界莫过于心死心死了,人也不过是行尸走肉。

只是不知道张煜飞的这句话是针对自己还是针对他。

“少爷……”张末的心纠的一下抽疼起来,想要咳嗽却又逼着自己不能这样做因为可能会咳出血。

他的眼睛看不见,看不见这个爱人的脸也看不见这个爱人的表情,其实他最想要的就是在死之前可以再看他一眼。

“唔哼……”唇被毫无预兆的封住,张煜飞强行撬开他的唇,温热的气息扑打在脸上,炙热的舌游鱼般的席卷着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与他的舌缠绵在一起。

肺部的氧气被吸走让呼吸变得急促却又不敢大口大口的呼吸,眼前黑暗的他只能不知所措的任由摆布。

时间在一点一点推移,张煜飞擦觉到张末的难过这才松开他的唇,只是他的唇却转移到了脖子处,左手捧住他的后脑勺,右手从下面钻进他的衣内,温暖的手掌抚摸着张末的肌肤,那只邪恶的大手突然捏住了那胸前的点,一阵酥麻感从张末脚底传到头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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