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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板是个大煞笔了,这那叫上班啊,明明就是玩~。

高中同学聚会如期而至,下了班后,高颂难得的花大手笔打了一辆出租车去酒店,带了三百块红太阳,想着聚会的话三百足够,身上穿的还是公司给自己撑门面的职业装。

走进酒店,在前台询问了包房的所在位置,跟着服务员到了包房,偌大的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拉开一个椅子,高颂打开qq的班群,发消息道:“我到聚会的地点了,你们人呢?”

铺天盖地的消息如弹幕发射出来。

“妈的智障,有人跳楼,堵了!”

“都准备跳一个多小时了,要跳不跳的,别提有多揪心了。”

“你们还好,在同城,还在祖国,我在歪果来不了的苦。”

“噗~秀你在果歪了不起了说。”

“看吧你羡慕嫉妒恨的,别酱紫,也不怕我回来第一个弄你!”

“有本事你立马飞过来打我啊~恭候大驾。”

“哟!卧槽,跳楼了,我录了个小视频,想看的点,不看的我到酒店给你们放!”

“不看,下一个!”

……

都是些无聊的消息,高颂却不厌其烦的一条一条的翻着看,打发时间……

差不多十多分钟后,就陆续来了几人,四年不见,帅的更帅,丑的更丑了。

“哎!高颂,你家思齐咧,怎么没和你一起。”

“是啊,你们俩个是不是闹别扭了?”

高颂尬笑道:“大家说笑了,我和她没关系。”

这不,高颂刚说完,话题的主人就挽着一个帅气小伙子走进包房,流言不攻自破。

“贝思齐同学,这位是你的男朋友吗?”

“这小子长的不赖呀!家里还有哥哥或者弟弟吗?”

贝思齐笑对大家,大言不惭道:“他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那些女同学岂会这样就会退却,厚着脸皮不要脸的张口又问:“表哥表弟,堂弟堂哥总该有吧?”

“噗~”的一声,贝思齐鼓着腮帮子,洋装怒道:“哎呀!他家就他一个啊,你们别问了,看把人家吓得,都说不出话了,是吧,胡瑙。”

哦豁,一说胡瑙,大家就焉了,高中三年同班同学的相处过来的,谁不知道,胡瑙一直很帅,那种阴柔的帅,说娘炮不娘炮,说硬朗又不硬朗,和高颂同桌三年,两个人撑起他们班的大门面,好基友一起走。

曾被很多爱好美男的花痴表白,他皆是回复一句,我……喜……欢……男……的,伤透了心,大家一致认为高颂和他是一对,结果高颂明确表示,他是直男!

……

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什么话说,就尬聊道:“四年不见,长得都快让人认不清了,哈哈。”

“那个,听说你学的是美术专业,有时间请你帮我画张素描!”

胡瑙笑得体面,答应道:“好啊!”

见胡瑙融入大家的话题里,贝思齐放开挽住胡瑙的手,几步蹦到高颂面前,强行攥紧他的胳膊,满脸娇羞,没由来的说了句:“我最喜欢小高了!”

在心里呕了半斤血,高颂推开贝思齐,满头黑线的说着:“大家别听她胡言乱语,我有喜欢的人了。”

形象娇羞的贝思齐一下变得面目狰狞,一把捏紧高颂的肩膀,虽然身高上差距很大,但是贝思齐的明显气势雄伟,说出来的话就秒变回了记忆里的那个小霸王:“瞧我这小暴脾气儿,说,那个狐媚子是谁?看我不捏死她,我哥,呸呸呸,我看上的苗子,谁敢来采!”

伸手挪开贝思齐的爪子,她抓的更紧,高颂突然好笑道:“我喜欢的人是我自己好吧,开个玩笑,快松开,别攥这么紧。”

同城的同学几乎都来了,只有十多个要么在其他城市,要么在歪果,要么就是不想来。

二十几个老同学,把包房里的位置坐的满满的,还加了几张,席间大家互掐互赞或互笑,气氛和谐,吃完饭,大家就开始折腾着要去ktv吼两嗓子,刚吃完饭结账aa制,高颂带的三百块不多不少刚好够,现在已经是没钱了。

只得打着哈哈道:“你们去玩吧!21:30了,我得回家了。”

贝思齐首先站出来表示不同意,“同学聚会好不容易聚一次,中途你还想开溜,我可记得清楚,你唱歌唱得很不错。”

听见贝思齐的提醒,大家恍然记起学生时代,那个嗓音嘹亮勾人的家伙,不就是眼前这位高颂高同学嘛!

这么多人劝,高颂要再拒绝,那就真是不该了。

第八章

盛情难却,高颂最终还是和他们去了ktv,二十多个人,两个k歌话筒,高颂被推着出去唱了第一首歌,是大林的十七岁那年的雨季。

四年前,高颂唱这首歌刚好唱到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时,天空突然下起了细雨,他独自一人在雨中唱完这首歌,睫毛上点缀着些许雨珠,纯白的衬衣湿透,肉色隐约可见。

这首歌毫无疑问的在五四青年节上夺冠,学校强烈推荐高颂去参加全民好歌喉,为学校争光。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高颂明明报了名,却在比赛那天没有到场。

四年没有开口唱过歌,高颂有些不习惯,但还是把整首歌吼完,余音袅袅。

雷鸣般的掌声响起来,贝思齐站起来,喊道:“大家安静下来,听我说,这家ktv是我哥名下的,今晚我做东,所有酒水一律单,大家要玩得尽情尽兴。”

这话一说完,我的个乖乖,可把人给兴奋的,马上叫来服务员,啤酒鸡尾酒什么的要了几打。

话筒被高颂放下后就再也轮不到他手里,更何况,他不想唱了。

有几个人抢话筒控制不住自己,差点打起来。

高颂坐在沙发上,暗暗庆幸不用花钱了,几个喝酒的人看他干坐着不喝酒,劝他喝两杯,高颂摆手推辞,坐的离他们远远的。

豪华大包房里如雷贯耳,破音辣耳朵持续上演。

说话小声了还听不见,全靠吼。

贝思齐提着两瓶颜色鲜艳的酒瓶,递了一瓶给高颂,高颂摇头道:“我不喝酒的。”

“你说什么?”贝思齐贴紧高颂的耳膜吼:“这酒是鸡尾酒,度数不高的,水果味的,像喝饮料一样,不醉人,来一瓶。”

高颂呐呐的接过酒瓶,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感觉还不错,就放飞自我的一瓶接着一瓶,猛灌。

酒瓶子堆一地,这场聚会终于散了,三三两两的人相继离开,偌大的包房就只剩贝思齐和靠在沙发上嘴成一摊烂泥的高颂。

两个女服务员架着高颂,贝思齐走在前面,打开电梯,从服务员手中轻松的扶过神志不清的高颂,送到顶楼的总统套房,把人撂在大床上,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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