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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采薇从此就在他身边了,还是时不时地来一趟?

以前他祖上做宫里的御医时,就在各个世家大族行走的。

莫非,这主儿也是这意思?

赵钰看出他的担忧,忙解释,“掌柜的别怕,在下并非想挖你的墙角。实在是你这坐堂大夫医术太过高明,在下就起了爱才之意,想和掌柜的多走动走动,让姑娘隔三差五来看看,可好?”

他一个月出一百两银子,就是让采薇时不时来诊个平安脉,这样的好事,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第159章做梦

李汝舟还站那儿犹豫着,采薇却忍不住在他后边拉了拉他的袖子。

李汝舟哭笑不得,这丫头,一百两就把她给买了。

不过生意人的天性让他思量了一番,还是觉得很划算。

怎么赚钱不是赚?

这人既肯出一百两,那他就接了。反正不过时不时地来看看,就当一个长期病号了。

他面色缓了缓,当即点头道,“既然公子这般看得起李某,那李某就从了公子的意。”

采薇当即大喜,这么说答应了?太好了,加上这公子给的一百两,她可是每月稳赚一百二十两了。

这可比县太爷的俸禄还高吧?

从此以后,她就是李家村,哦不,桃山集第一女富豪了。

哈哈。

心里的笑意和欢喜止不住往上冒,让她唇角总想往上翘。

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她总得矜持一把,于是她狠狠地垂着头,死命抿着唇,不让自己笑出来。

她这些小动作都落在陆瑛眼里,他不由得摇头咂舌,瞧把她给高兴的,要是一个月给她一千两,她还认识回家的路吗?

赵钰见李汝舟答应下来,心里也是大喜。不过是每月花一百两,就能结交到李汝舟这样身手不凡的人物,还能让采薇为他单独诊脉,也值了。

一时,皆大欢喜。

看看天色不早,李汝舟就带着采薇和陆瑛告辞出去。

赵钰亲自送到二门上,陆瑛跟在李汝舟和采薇后头,眼见着李汝舟和采薇走远了几步,赵钰赶忙追上陆瑛,在他耳畔悄声笑道,“看你这样子也不似伙计,不如,跟着我干如何?”

陆瑛没想到这人挖墙脚的心思这么重,不仅让采薇和李汝舟欢天喜地,还能把他也算在里头。

他当真何德何能啊?

“公子言重,我家掌柜的待我极好,在下没想过要离开起死阁。”他不卑不亢地答道,听得赵钰爱才之心更加深几分。

越是没那么痛快答应他的人,他越想着妄图把人给征服了。

只是眼下他虽然上得马打得猎,但无奈大病初愈,还没法出去。若是有机会,他一定要在这小子面前露一手,好让他心悦诚服地跟着他。

一时,采薇先上了前头停着的李家的马车,李汝舟和陆瑛告辞赵钰,就挥挥手,吩咐车夫一声,“走!”

“好嘞。”车夫赶紧答应着,手里挽了个鞭花,轻抽马儿,一路前行。

回到起死阁,采薇还如云里雾里,脚踩在地上就跟踩在棉花垛上一样,软绵绵的,跟腾云驾雾似的。

“哎,你掐我把试试,我是做梦呢吧?”她拐了拐身边的陆瑛,咧着嘴傻笑。

“德性!”陆瑛受不了地笑着戳了戳她的胳膊,到底没舍得使劲儿掐。

李汝舟翻了个白眼,回身狠狠地掐了她一把,把采薇给疼得哎呀大叫了一声,气呼呼地瞪着他,“谁要你那么大劲儿?”

陆瑛也不满地瞪着他,这家伙,他不舍得碰采薇一指头,他倒是狠心。

李汝舟看采薇撅着嘴狠狠瞪着他,不由嗤笑一声,“一百两银子就把你给乐得不知东西南北了?出息!”

“哼,谁像你大少爷出身,不在乎这么点儿银子。”采薇也没好气冷嘲热讽着。

一百两银子怎么了,这可是她靠着医术赚来的,并不是偷来抢来的,怎么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堪了?

对她来说,这可是养家糊**命的东西,怎能不要?

“你以为那银子是白拿的?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你还在这儿傻乐呵呢。”李汝舟抱着胳膊不屑地看着采薇,一脸的嘲讽。

采薇气得不想理他,什么人啊,瞧别人赚银子眼红是不是?

要不是他拉着她去给那公子治病,也没这回子事儿。人家上门的买卖,还能不做?

“管他黄鼠狼白鼠狼,只要有银子都是好狼。”她嘀咕了一句,拿肩膀撞开挡路的李汝舟,气哼哼地进了起死阁的门。

“哟呵,长本事了?”李汝舟一手摸着下巴,脸上似笑非笑地望着那个已经有些曲线的背影。

“关你何事?”陆瑛可不待见这家伙,跟着采薇有样学样,也撞向李汝舟肩膀。

“嗨,胆儿肥了是吧?一个两个都不把我放眼里了?”李汝舟气急败坏地喊着,拔脚往里走。

采薇已经戴上口罩坐在书案边,等着病号来了。

陆瑛规规矩矩地站在采薇旁边,一副要忙碌的样子。

李汝舟一进来,就看到柜台边几个伙计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他,光芒大盛,等着看好戏。

他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好发作,只得朝几个伙计嚷嚷着,“都愣什么,病人很快就来了,再不干活小心本公子开发了你们。”

王六子和张七赶忙吆喝伙计,“赶紧干活,别惹掌柜的生气。”

李汝舟憋了一肚子的火,当着这么多伙计自然不好嚷嚷出来。

恰好病人看病的时辰到了,大门外已经陆陆续续有人来排队,他只好在采薇旁边写号,等着病人进来按号排队。

采薇看他一张脸气得泛起红晕,不由暗笑:这家伙还真是不禁气,幼稚地可爱。

陆瑛虽然站在那儿看着门外,但一颗心却七上八下。

今儿那位公子试探了他好几次,幸好被他糊弄过去。

事后想想,那位公子一定是觉察出什么。

他说他十五岁就离京,好端端的一个少年,为何十五岁要离京?

看他那样子,似乎也不像做生意的,家里也没见有长辈,难道是一个人孤身在外住着?

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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