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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放个火吓吓人,给了他五百块。他就去了。并且反复强调,自己是被李军怂恿的,李军才是主谋。

警察都哭笑不得。关系真的好铁,五百块见真章啊。

有了朱强生的口供,接下来就势如破竹。李军被经济问题搞得惶惶不可终日,又被警方突袭,审讯纵火案,心理防线很快就崩溃,一五一十地交待了事件经过。

不过,再怎么崩溃,语气间还是在拼命为自己开脱。说自己本来没打算烧仓库,只是让朱强生去吓唬吓唬工作组的人,是朱强生自己领会错误,故意制造事端,才让火灾发生到不可拾的地步。

相互扯皮、推卸责任这种事,警察也是见得太多了。如何开展侦破,如何定罪,后面自会一一按部就班执行。反正李军是轰然倒塌,不可能再回来了。

而由李军主要经手的进口生产线的引进事项,也开始重启调查。

邱勤业还有意无意地跟何小曼抱怨,说局里有些资历深厚的老同志,对调查生产线引进一事非常反感,认为这是在反攻倒算,这是在阻碍改革进程。

这话把何小曼惹笑了,帽子扣得好大啊,还没说他们借着改革的名头浑水摸鱼呢,倒开始批发大帽子了。又悄悄告诉邱勤业,这回重启调查,她是告诉了丁市长的。丁市长对结果也很期待。

这么一说,邱勤业顿时吃了一颗定心丸。这种事,丁佐民是绝不会主动跟邱勤业说,这时候就显出何小曼的巨大威力了,只三言两语,就让邱勤业知道了事件的走向。

邱勤业很庆幸,自己这回又号准了领导的脉啊。

挂了电话的邱勤业,很有些志得意满。呵呵,难道只有你们会浑水摸鱼?看这回重启调查,我怎么来摸鱼。

纺工局那批老资历又不干事的人,讨厌得很,邱勤业早就想借机请他们滚蛋了。得在这儿整天干点儿拖后腿的事,影响大家的工作效率。

所以丁佐民说何小曼不适合去机关。看看何小曼和邱勤业的差距就知道了。

何小曼透露丁佐民的意见,是为了给邱勤业吃颗定心丸,让他可以更加有底气地站在公平公正的立场上。

但邱勤业却不然。他的嗅觉实在太过灵敏,一听丁佐民这态度,他立刻就感觉到了机会来临,那帮老资历跟这个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多多少少都曾经从中得益,所以他打算借这个事,请这些人统统靠边站。

从此,纺工局的“换届”,就在一次又一次的事件中,悄然完成。

这才是机关人的行事风格。何小曼绝对到不了这“境界”。

s市的专家组很快就到位,c州的相关人员也加入到工作组,而房宗则非常积极地亲自前往n市朝阳印染厂协调整套图纸外调复制事宜。

这是一项庞大而又繁杂的工作。何小曼深知凭自己那点儿浅薄的机械功底,是万万不能和专业人士比肩,且国纺大那边又临近学期考试,她可是个优秀学生,绝不能允许自己挂科。

关键时刻,还是丁砚主动请缨。作为j省理工大学即将上升的归国人才,参与到了东方印染厂引进生产线的复核审定工作。

丁佐民觉得这安排倒也十分好。反正丁砚以后也要是全方位参与工业企业发展决策的,不如从这事入手。

在他心里已经定了调,东方印染厂这回的生产线事件,是要好好做一做文章的。要发展,这没错,但要冷静有效的发展,这才是c州当下最要保持的发展态势。所以这事不仅是历练何小曼,同样也可以让丁砚一战成名。

从某种程度上说,唱反调的人,比抬轿子的人更容易引进关注;而且,如果唱反调者最后竟获得了胜利,那他们的荣耀将远远高于获胜的抬轿子选手。

这就是唱反调者的天然优势。运用得当,简直一本万利。

所以说,丁砚和何小曼还是年轻,只知道凭着自己的是非观认真做事。要论老谋深算,他们被丁佐民和邱勤业甩出十八条街。

何小曼放心地甩两个礼拜手,去国纺大把期末考试给考掉。

再回来的时候,由丁砚牵头的工作小组已初见成果,关于生产线的图纸和资料堆了整整一个会议室,而会议室成了工作小组的固定工作间。陆永鑫和徐丽洁则是东方印染厂的后勤组成员,勤勤恳恳地做着各种杂事。

何小曼真的特别欣慰,她可真没关照,陆永鑫和徐丽洁能如此用心,真的是责任感和良心。

她,真的没有走眼。

第192章不速之客

因为在东方印染厂发现太多问题,何小曼主动延长了蹲点时间。

专家组的工作有条不紊地开展,而厂里的部分车间经过初步整合,开始接一些零散的订单,尝试恢复生产。

但是李军毕竟在厂里这么多年,根基颇深,虽然戴志远协助调查后就没有再回厂,却依然还有一些人在曹营心在汉的老人马。就在生产线的复核进入到关键阶段时,厂里来了不速之客。

这天何小曼刚从食堂回办公室。总师办的位置让给了丁砚,他在那儿可以很方便地查阅各种资料,何小曼启用了老厂长留下的办公室,她不愿意用那些暮气沉沉的办公桌椅,让陆永鑫全部重新换过。

哪知道这边才办申请手续,还没去采购呢,有人一封检举信写到了纺工局纪委。被汇报到邱勤业那儿,气得邱勤业拍桌子骂娘,一个电话拨给石新源。石新源当即从崇光厂的账上走,买了一整套的办公桌椅送到东方印染厂。

而且大张旗鼓,趁着中午吃饭的时间,用卡车送上门,就差挂个迎新横幅了。

何小曼这才知道自己被人举报,哭笑不得。立即召开了中层干部会议,告诉他们自己在东方印染厂蹲点的所有用,都是走的崇光厂专项资金,不花东方印染厂一分钱,以后要写举报信,也先做做功课,得让人笑话。

而崇光厂谁说了算?

以前是邱勤业,现在是石新源,以后是何小曼。这三位都没意见,你们叽叽歪歪个毛线。

所以何小曼回到办公室,拉开抽屉拿本子的时候,闻到淡淡的木香,心中又想起这事,很是感慨。现在那些中层干部还没完全梳理好,一部分手上还有工作的,留下来继续干,一部分原本就是挂着虚职的,领一半工资在家歇着。

这留下的一部分,亲近李军的不少,这写举报信的不用问,也必定就是这些人之一,而且是熟知厂部动向的人。

至于这人是谁,何小曼暂时也不关心。她心里已经渐渐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只等生产线的复核报告出来、改造方案审定,就向邱勤业提。

但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何小曼欲将法律的事情交给法律,但法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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