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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王秀珍似乎明白了什么。

“哎,这车都多久没人骑了,早没气啦!”丁砚看到车,不由跟王秀珍异口同声。

“气撒完了呗!”何小曼振振有词。

“好吧,你说得永远正确。找地方充气去。”

丁砚推着车,二人说笑着,在路边敲开一家修车铺,给自行车充了气,欢欢喜喜地骑着双人车去文化宫附近的那家面馆。

丁家,高萍有些不甘。

“你看,我们平常喊儿子,儿子总说学业紧张。这次崇光厂一邀请,立刻就回来了。今天才回来第二天,这么晚都不见人影子。”

丁佐民看她一眼:“之前谁说要放手了?你到底是放还是不放?”

“得,认命。”高萍自我解嘲般笑了笑,“你说是不是也有好处,这样一来,小砚完成学业后估计是要回国了,不会留在美国。”

“那更好,国家送他出去,应该回来报效国家。”

第144章这才叫约会

3月30日,在c州凌安区的一片空地上,崇光棉织厂新厂区,正式破土动工。

奠基仪式很隆重,邀请了以常务副市长丁佐民为首的市、区各级领导,以及纺工行业的领导和老员工们。

丁佐民亲自出席,并和瞿逸兴、邱勤业一起挖下了第一土,让崇光棉织厂新厂区的奠基仪式陡然提升了档次。

而更让人刮目相看的还不是丁佐民,而是纺织元老们的出现。这些在c州纺织行业兢兢业业奉献了无数岁月与心血的纺织人,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和市长局长平起平坐,参加同一个仪式。

一个行业的价值感,首先来自于行业内部人士的相互尊重。

丁佐民对此很赞赏,不仅亲自和那些老工人们握手,而且还合影留念,仔细倾听他们的经验和心声,而对于老工人们提出的困难,更是让身边人一一记录下来,关照他们逐项跟踪落实。

何小曼一直都在场,她是奠基仪式的外联人员,也负责现场接待。

她是第一次看到丁佐民。从那天杜松涛的表现,她猜到丁砚应该是受到了来自家庭的压力。但今天的丁佐民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丁砚的长相更像高萍,但气质却比较像丁佐民,天生有着吸引人目光的本事。

听着身边的人都在夸丁副市长平易近人,何小曼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些身居高位的人,的确复杂性要比普通百姓来得高得多。

对于他们,不能简单地用“好与坏”来判断。在私人仕途上,他们往往不会太计较手段,会略显冷血;但在大局观和民生上,他们又会抱有真正的热忱。

这种心态也许自己理解不了,也不一定能做得到。但何小曼记着父亲的话,“让别人说话”。有时候,让别人说话、看别人表演,能悟出很多道理,识得很多人心。

丁佐民其实也看到了何小曼。一是人群中,何小曼很突出,让人一下就能猜到;二是丁家的傻儿子明明是来参加奠基仪式的,视线却总是不由自主跑偏,丁佐民只要顺着傻儿子的视线,就知道哪个是何小曼。

虽然没有交流,但何小曼彬彬有礼的样子,和亭亭玉立的仪态,丁佐民并不反感。甚至还隐隐觉得儿子眼光不错。

邱勤业没能留住丁佐民,却轻而易举地留住了丁砚参加了贺宴,他心里有王牌啊,何小曼这张牌,好使得一塌糊涂。

宴后,他和丁砚又关起门来深谈了一次,受益匪浅。

丁砚回美国的飞机是4月3日,而国纺大已经开学,何小曼忙完奠基仪式,终于可以去国纺大重新投入学业。

邱勤业当然是很支持,又一次关照何小曼一定要把贵宾送上飞机。

嗯,都不用你关照,如果有可能,何小曼恨不得把丁砚送到飞机座位上呢。

何小曼和丁砚怎样到的c州,也就是怎样去的s市。

临行前,何小曼将那份未拆的礼物放进了行李,打算在分别的时候让丁砚亲手拆开。

像是某种仪式一般,他们默契地依然选择了来时住过的那家酒店。二人心知肚明,此去一别,明年再见。

但如今二人的心却是安稳的,不用再悬于空中,不用再沉于水底。有了内心的默契,分别并不可怕,更何况,他们都是内心丰.满而充实的人。

也许形式上,他们是孤独的,但是从内心讲,他们并不寂寞。

安顿好行李,又稍作休息,也不过是下午,离吃晚饭还有蛮长一段时间。为了打破男人都不愿意陪女人逛商场的魔咒,丁砚提议一起去附近的商场逛逛。

何小曼当然欣喜,她喜欢逛商场,既是爱好,也是工作。

二人一边逛着,一边还要高屋建瓴地从商场和商品谈及经济,有话题这么搭着伴,这逛街的质量是相当的高。

走过钟表柜的时候,何小曼不由低头凑上去看。

“对了,我正好要买块手表呢。”说完,何小曼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对丁砚笑道,“你来帮我参谋参谋就好,我自己买。”

丁砚笑容古怪:“你这是寒碜我呢?还是寒碜我呢?”

“呃,什么意思?”何小曼以为是自己拒绝让他买,伤了丁砚的自尊,便笑道,“什么都听我的,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能食言。”

丁砚笑道:“我不食言。不过你要想买手表的话,以后吧。今天不买。”

虽然何小曼不知何故,但是既然丁砚这么说了,她也欢欢喜喜地照办。“也好,下次我和汤丹来买。你不是要买鞋吗,我们去四楼看看。”

其实吧,虽然说何小曼有“尚方宝剑”在手,但她从不胡乱挥舞,反而很尊重丁砚的意见,甚至在很多事情上,颇照顾丁砚的想法。

“宝剑”是不能乱挥的,挥多了惹人烦。倒是镶上宝石刀鞘,挂在墙上,才显得又艺术又高端,身价陡然高好多。

晚餐是在酒店吃的。

这一分别,将会是漫长的一年。虽然可以打电话、可以写信。但是,没有网络的八零年代啊,越洋长途只能去邮电局的长途电话厅,写信更是要跋涉千山万水,一封信在路上走一个多月也是常事。

所以丁砚说,这顿晚餐必须要有点仪式感。

逛完街回来,何小曼回房间换了一条连身的长裙,将长发绾起,用细簪子簪住,看上去既时髦又古典。

虽说二人住的房间就在隔壁,但他们还是约定了时间在餐厅见面。

这才叫约会。

何小曼款款走过酒店大堂,又走到西餐厅,一路上,很多人向她投来注目礼。隆重而浪漫的长裙,让西餐厅的服务生都眼前一亮。

“丁先生有预订。”

“好的,请跟我来。”

远远的,她望见丁砚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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