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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只见何立华与王欣已经将何玉华护在了身后,朱福妹还在激动地尖叫,而凌水成吓得目瞪口呆。

何玉华冲上楼,拎起四喇叭录机就从窗口扔了出去。迅雷不及掩耳,凌水成接受不了啊!

而且,为了故意吵吵何小曼,凌家的窗户全打开着,简直是特意为了方便何玉华扔录机啊!

凌水成想死的心都有。

两个男人护佑下的何玉华,神头十足,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个坐月子的产妇。

“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个是去报警,然后警察来了我就告诉他,我一个还没满月的产妇因为长期被巨大的音乐声吵得睡不着觉,所以患上了严重的产后抑郁,我要申请神赔偿!小曼,你上次赔了多少来的?”

她还没忘记让何小曼现身说法。

“不多,一千块。那是两年前了,现在不止这个价。我还只是个人,你有宝宝,赔偿金只会更高。”何小曼说得一本正经。

一千块!还要更高!

儿子结个婚已经把凌家的家底都掏空了,朱福妹在小姐妹中间狠狠地面子了一把。

但回到现实,光鲜亮丽都在这四喇叭录机上了。

朱福妹到底是比凌水成要霸道,叫道:“凭什么你砸了我家东西,还得让我赔你钱!这是哪门子歪理,当我没读过书么!”

何玉华扬眉道:“第二个选择,我陪你一台一模一样的录机……”

“好啊,赔钱,钱拿来!”朱福妹话都没听完,已经叫嚷起来。

一边伸手,一边已经在盘算着报型号的时候报最新式的,外表的区别不大,谅何玉华这个没文化也分不清楚,这么一又可以省好几十。

哪知何玉华向窗口大喊:“嫂子,把摔坏的录机起来!”

凌家姆妈还在地上痛得揉屁股呢,哪里来得及跟何家抢东西,眼睁睁望着王秀珍过来,将摔得粉碎的录机给捧回家了。

何玉华冷笑:“钱没有,说好了赔一台一模一样的,随你要不要。”

凌水成朝朱福妹直使眼色。

眼下敌众我寡,而且对方又说赔一台新的,凌水成觉得自己胜利了。

朱福妹再怎么一口气咽不下去,也只能忍着。

何玉华的“演讲”还没结束,又跟朱福妹道:“同意的话,新录机一个礼拜后到。不过,丑话说在前头,下回再这样晚上乒乒乓乓的,我见一个砸一个,而且后面可就不赔了,咱们法院见!”

还管什么同不同意。

就是这么流氓,她朱福妹不同意也得同意。

一回自己家,王秀珍已经将拾起来的一堆残骸放在桌上,虽然摔得厉害,但该有的主要部件都还好,完全能看出是什么型号。

“真不是东西,这凌家越来越小家子气了。”何立华气呼呼的。

何玉华却直着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句:“有钱真好啊!”

回想自己刚刚说“见一个砸一个”的时候,那种豪气干云天的劲头,全是钱给的底气啊!

何家现在,还真不缺钱。

“刚刚真是担心,你也太莽撞了……”王欣正在轻声埋怨,却又弯下腰,替何玉华脱了鞋子,“还好宝宝没被惊醒,这孩子倒真是睡得香。”

何玉华幽幽的道:“我是,我可不能让小曼被欺负。这高考多重要啊,都不让人安生,被砸不是必要的么,没砸人,只砸了东西,我已经很敛了好吧?”

“噗。”何小曼笑出声来,却又感激何玉华对自己的全情维护。

第二天一早,王秀珍照常熬了很稠的粥,清淡、但又不能清汤寡水。吃不饱不好,吃了考试的时候一直要上厕所,也不好。

吃完早饭,何立华和何小曼一起出了门,很快就来到了考场附近。考生很多,已是熙熙攘攘。

中考的时候没有送考,何立华一直耿耿于怀,这回总算遂了心愿,两只眼睛很警惕地环顾四周,看谁都像坏人。

只是,坏人不在他的四周,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不远处,一棵巨大的梧桐树后面,向丽娜给一个贼眉鼠眼的少年塞了一百块钱。

少年的眼中放出贪婪的光,一张一张数了一遍,心满意足地放进了兜里。

“我知道,这一片属你手艺最好。这是订金,拿了就代表咱们说定了。”向丽娜笑吟吟的,一点不像在筹谋一件坏事。

“其实吧,我现在就可以过去把她包划了。那布包,很容易得手的。”少年鼓动。

向丽娜摇摇头:“你看旁边那个,跟探照灯似的,我怕不保险。但明天就不一样了。只要她第一天平安顺利地考完,明天肯定就放松警惕了。”

“你不怕我明天跑了?”少年笑得奸滑。

“呵,跑?你能跑哪儿去,除非这块地盘你放弃不要了。”向丽娜阴阴的道,“只要你拿到她的准考证,交到我手上,我再给你两百块。”

第104章神秘陪考人

虽然老天爷很多时候不是那么靠谱,也常常打瞌看不到人间悲欢与正义。但屡屡行恶的人总得知道一个科学的道理,世间万物皆有道。

这个道也许是规律,也许是冥冥中的翻云覆雨手,也许仅仅是简单的数学概念。

万事,是有概率的。

同样的事做得越多,成功与失败的概率大概总会渐趋平衡。

向丽娜侥幸了一次,还想侥幸第二次,数学学得不太好啊!

她与小贼商定之后,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并没有人关注她,便踌躇满志地踩着吴志娟从国外带回来的小高跟皮鞋扭腰提臀地走远了。

小道边的围墙后,站着一位年轻人,神情凝重。

他望着向丽娜的背影,沉吟良久,终于走到街对面的公用电话厅,拨了个电话。

万水路有一家服装店。门面不大,货物堆得挺挤。这店开了一年多,生意却一直不太灵光。

“看看看,整天看这种地摊小说,看出什么名堂了。就不知道帮我理理货!”

老板娘冲着坐在店堂一角的男人吼。

“有什么好理的。东边搬到西边,西边搬到东边,搞得好像每天有很多人来买似的。”

男人语气不屑,将手中的烟头狠狠地丢了出去。

“你要死啦!”

老板娘尖叫一声,冲上去踩住烟头,反复碾了几次,确认已经完全熄灭,这才松了一口气,眼泪却流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造了什么孽,嫁你这种男人。”

男人烦躁起来:“别说得自己很高尚,当时还不是看上我给领导开车。现在老子落魄了,就天天摆脸色,搞得老子好像吃了你软饭似的。”

老板娘哭道:“我什么时候嫌弃你落魄了?工作没了,你可以跟我好好打理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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