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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解毒有什么需要,温逐流定倾囊相助。”

温逐流的言行让吴远道彻底黑了脸。

这是彭萋神情木然的走进来,温逐流忙迎上去,嘘寒问暖道:“怎么样了,你确定你没有吃过那包金银截?”

温逐流最担心的就是彭萋无意中吃下了毒物,因为他觉得彭萋随手往嘴里塞点吃的简直再正常不过了。

彭萋面上怔怔的,脑海中正不断地勾勒着师兄出现在拍卖会后的一幕幕,任何细节都不放过,余光扩散到最大,每一个人的神态举止都不断在回放。

“陈公子怎么样了,是什么毒判定出来了吗?”温逐流又问。

所有人都在看彭萋,彭萋木然的歪过头,目光落在温逐流担忧的脸上。

“你说,七煞膏是哪来的?”彭萋声音空灵,似幻似真。

“七煞膏!”

“竟然是七煞膏!”

“这还了得!”

七煞膏是魔道产物,巫医随机取七种毒煞魔物经秘法炼制而成,送人性命毁人道行,生不如死。陈嘉树中了七煞膏,别说治愈就连活命的希望都渺茫了,解毒不算难,但首先得知道这七煞是哪七煞才能解毒,这才是难如成仙的地方。

光是望、闻、试验、分解是分辨不出七煞膏的原料,除非找到凶手拷问出原料,或者......有人亲尝试药。

“七煞膏出现在奇正城,此事非同小可。”吴远道对异宝阁阁主道,“阁主,不可不防。”

异宝阁阁主认同的点点头,陈嘉树中毒后,奇正城再出现中毒事件,他异宝阁的拍卖会就真的被搅臭了,遂吩咐门人全城戒严,全力追查七煞膏的来源。

“因拍卖会的原因,近几日奇正城的人员流动出奇的大,遍地都是交易行,哪儿哪儿都是交易场,这些人私底下都交易了什么无从得知,跑出来点禁药也不足为奇。”温逐流说道,他特意叮嘱彭萋道:“倒是你要小心了,这件十有八九在针对你。”

温逐流见彭萋只顾着愣神,也不知有没有听进他的话,正要再说彭萋却有一次开了口。

“冬意长老,师父请您过去。”彭萋苍白着脸躬身道。

冬意长老哪能不应,起身就快步去了。彭萋亦跟着转身出去,手上抽出了腰间的春泥不知要做什么。

彭萋前脚出去,大家都以为她去继续守着陈嘉树了,哪成想,后脚刚一消失在门槛上,走廊里就响起了凄厉的男声。

“师姐,别打!”韩谊痛嚎着,他被彭萋当头一棍打倒,一下接一下抽的痛彻心扉,却连还手之力也无,只能抱着头缩在地上哀嚎求饶。

“师姐,你急也不能打我出气啊,我是你师弟啊!”

“就是打你出气!”彭萋面上冷若冰霜。

“师姐,打死我,师兄的毒也解不了!”

“师姐,疼死了!”韩谊形状甚惨。

下死手的往韩谊身上招呼,嘴上不带温度的说:“师兄救不回来,你就跟着去死。”

“师兄的修为废了,我就挖了你的金丹。”

韩谊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墙之隔的众人听了面面相觑,彭萋这手段头一次见,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这雷厉风行的一出倒有几分明善的品格。

彭萋不可能是单纯的在拿韩谊撒气,难道已经找出了下毒的嫌疑人,就是韩谊?

“彭萋,你住手!”冯宓按耐不住,冲出来拦住了彭萋。

“一边去!”彭萋语气不善,春泥画弧挡得冯宓被迫后退三尺,重重的撞在了门板上。

“你凭什么打人!”冯宓质问道。

彭萋猛地一回头,眼神直勾勾的射向冯宓,瞳孔中映着冯宓可笑的姿态,黑不见底的眼波中竟泛起了幽幽蓝光,好似淬过剧毒的色泽。

“我想打,他就得挨着,我让他死,他就别想活。”彭萋启唇带着些许笑意,声音清冷而讥诮。

冯宓有一瞬间陷进了彭萋盛满□□的眼波里,怔忪的好像就要淹死在里面,等她挣脱后,身体好像在加速的亢奋。

“你以为你是谁!彭萋,我告诉你,你别太嚣张!”冯宓扭曲着脸指着彭萋尖声道。

“彭萋师妹,注意一下。”吴远道觉得场面闹得太不好看,忍不住出来说道,“韩谊怎么说也是穿云峰弟子,至少等凌峰主......”

“穿云峰弟子?哈哈。”彭萋轻笑着捅捅地上一动不动的韩谊,转瞬又寒声道:“我说他是他就是,我说不是他就什么都不是。”

“穿云峰我说了算,师父他听我的。”

“进来条狗不合我心意,也要立刻给我滚蛋,何况是人。”

彭萋手上动作复起,韩谊抽搐着惨叫起来,身上没一块好地方,不仅看着惨,每挨一下都钻心彻骨深入灵魂的疼,彭萋的法器春泥此时已经不是普渡众生的祥和之物了,而是来自魔界炼狱的嗜血利器。

“师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仅要挖了你的金丹,还会一片片割下你的肉剃你的骨头。”

“等你快咽气儿的时候,我再发发慈悲给你补一道柳息。”

“我要你生不如死的去死。”

彭萋咯咯的笑着,声音呢喃着,甜腻的像一盅能毒死人的□□。

“我跟你拼了!”冯宓错乱的拔出佩剑。

吴远道眉头一皱,就要拦住冯宓,心道:这冯宓的反应有鬼。

“啊!”

冯宓被不知何时出现在走廊的明善扼住脖子,狠狠掼在门板上,门板受不住力道碎成了渣,明善无视众人的目光,提着冯宓大步走进室内,将人死死抵在了承重的墙柱上。

“明善,你做什么,快把我徒儿放下!”碧云馆馆主怒道。

“不,放。”明善凉凉道,每个字音都拖得很长很慢。

“你......”碧云馆馆主强硬不下去了,他有些心虚,不是他知道什么内情而心虚,而是冯宓的反应让他不得不心虚。

冯宓胡乱蹬着脚,双眼翻白,张大嘴伸着舌头渴求空气,像一条垂死的鱼,狼狈又丑陋。

明善松松手,给冯宓腾出蚁穴粗细的呼吸空间,她这样做不是心软,而是因为她要冯宓有余力听清楚她的话。

“冯宓,我师兄在那边,你的方向反了。”明善想看死人一样看着冯宓,嘴上轻飘飘的说。

韩谊歇斯底里的惨叫有节奏的响起,少了一道屏障,室内各怀心思的众人听得更加清晰,其中当然也包括受制于人的冯宓,只见冯宓涨红着脸,挣扎着想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又被明善冷笑着打断了。

“你呢,若是有心,就去我师兄那儿哭两声,算是全了那一纸婚书,若是无心,就当只鹌鹑安安静静的,也不会有人在意你。”

“再让我看见你对我师妹张牙舞爪,韩谊怎么死,你就怎么死。”

说罢,明善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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