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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师父的交代也好......

彭萋可懒得去观察吴远道脸上变了几种颜色,她晃晃悠悠的落在后面,踢花踩草,捣捣蚂蚁窝什么的,越落越远,最后吴远道回过神来,就不得不停下等她。

“彭师妹别玩了,荒郊野地有什么好看的,让宗主久等就不好了。”吴远道又是好笑又是嫌弃。

彭萋小跑着赶上来,又问道:“吴师兄,宗主到底为了什么找我?”

不说明白,吴师兄就要和彭师妹在路上混到天黑了哦~

这次吴远道痛快,将宗主找彭萋所为何事讲了一遍。

“施法的过程中如果有什么意外,还需要彭师妹及时补救以保同门师长平安,祭台的布置师妹不熟,宗主要你去和众宗派的领头人一道熟悉熟悉,到时候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作者有话要说:宝贝们,发现没有,佐伊赛特这几天竟然日更了耶!

☆、滚草丛

“还有,你也不小了,是该分担宗门事务了,这次跟来的都是宗门栋梁,宗主特意吩咐要我带你去各处认认人。”

“唔,这样。”彭萋了然的点点头,“宗主心,那就劳烦吴师兄了。”

呵呵,有意外她能补救什么,救是救不了,补倒是能补一刀。

吼吼,分担宗门事务?师姐之前超额完成的就算她那份了,还有,宗主哪里想出来的这么尬的主意?认人什么时候不行,非要这个时候?那几个人她是不认识,但除了她,谁不认识,用得着吴远道大材小用,绑着她招摇过市?

二人无话又行了一段路,期间路过飞霜阁的营地,彭萋还看见了庞西岳,红浦庄一别就是三年,今日重逢又是在这种复杂的环境里,也不知那画功了得的陆安歌来没来,好想问问他给不给人画全家福,贵不贵......

只是眼下找机会跑路才是重点,她才不要乖乖的跟着吴远道去,干活儿可以,游街也可以,但前提是先去她师父那儿请示批条,否则谈。

曲曲折折的绕过一块草泽,彭萋突然朝吴远道扭头,一瞬间笑颜绽放,她兴高采烈的挥手叫道:“师姐!”

吴远道霍然转身,连明善的影子也没瞧见,他定定的站在那儿来回张望,才狐疑的要去问彭萋是不是看错了,正要问,却发现彭萋人已经不见了。

吴远道目瞪口呆,他万万想不到彭萋能堂而皇之的玩失踪,想跑就跑随心所欲,一点面子也不给。

有什么可跑的呢?吴远道百思不得其解。

彭萋成功脱身,一阵风似的跑出吴远道的视线范围,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机智果断欢呼雀跃,就被人从背后捂住嘴锁住拉进草丛里。

不好,有歹人!

彭萋挣扎着反抗,那人倒没锁死她,她一挣,那人就松松手由着她挣,捂在嘴上的那只手,干净修长,掌心的厚茧在彭萋的嘴唇上摩擦而过。

眼底窜出一缕火焰,彭萋横眉怒目瞪向那人,就算感受到没有恶意,但这行为也是在捉弄她。

看清那人后,彭萋傻眼了。

嘴巴被虚虚的捂着,并不影响张嘴说话,隔着手掌透过指缝,彭萋睁大眼睛嗡嗡道:“温逐流?”

摘星楼的仇恨那么高,你大摇大摆的跑到别人的营地里,不怕被打吗?

温逐流一身低调华贵的玄衣,半锁着彭萋坐在草丛里,歪头斜着他那双大小眼,低声笑道:“还是那么会跑。”

彭萋一把将温逐流的手从嘴上拉下来,“啧啧,看你一脸坏样儿。”

“是吗?”温逐流摸摸脸,大小眼无辜的闪烁着,道:“上次你说我一脸凶相,这次就变成一脸坏相了?”

彭萋还保持着被拉坐进草丛的姿势,与温逐流挨得极近,她将人端详了好一阵,甚至还不自觉的上手戳了戳脸,感叹道:“岁月真是把改头换面的刮骨刀。”

温逐流现在这小模样,哎呦呦,轮廓棱角都张开了,走的还是暗黑风格,眉眼神态闷骚又霸气,闷霸闷霸的,彭萋没忍住,又伸手上人家脸上拍了两下。

“比之吴远道如何?”温逐流手臂跨过彭萋叠放成鱼尾状的腿撑在地上,半倚着身子问道。

彭萋一愣,“你要和他比什么?”

“他有什么能和我比?”

彭萋张合的眼睫毛卡住了,消化温逐流这句话的过程并不顺利,她郑重的拍拍温逐流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将来他什么都和你比不了,你的路还长,要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

温逐流听着就笑了起来,边笑边摇头。

“好啦,别笑了,快说你来做什么?”彭萋问道。

“我来找你。”

“找我?找我做什么,就为了这样......”彭萋做了个双手一环的动作,“恩?捉弄我?”

“你现在红得发紫,是块色香味俱全的香饽饽。”温逐流下颚微,眸光深深的盯着彭萋,道:“我来看看这个时候巴结你还来不来得及。”

彭萋一脸“你吃错药了吧”。

“你用得着这个时候巴结我?你温逐流多有先见之明,好多年前就跟我攀过交情了。”彭萋一副得志的模样,得意的冲着温逐流仰起脸。

“我怕你红了之后,翻脸不认人,,旧情不管用。”温逐流苦恼的皱着脸。

彭萋嘴角一抽,道:“你变了。”

“又变了?”温逐流反射性的摸了摸脸。

彭萋惋惜的摇摇头,“你跟谁学的,油嘴滑舌。”口条顺了不少,人却少了几分正经模样。

“没事赶紧走,让人看见了像什么。”彭萋连续扇着手打发温逐流离开,让人看见了你一个摘星楼弟子出现在人家圈划好的地盘里,就等着被捆起来吧!

温逐流肩膀一垮,一身的气势顷刻间就散了,好像又恢复成了过去那个说什么做什么都讷讷的少年。

“我与你相识于微末,我自认今时境遇远胜从前,没想到你也有一番大成就,但我还是忍不住想来看看你,来看看我......”是不是依然配不上你。

彭萋怔怔的等了半天,也没听见温逐流说下文,遂横了温逐流一眼,道:“少扯没用的,我很严肃的告诉你,被人抓住了我可不会给你当幌子。”

“到时候我就实话实说,是你,劫持了我。”彭萋神气额挑挑眉,一字一句的说。

“好好好,是我劫持了你,是我,强迫了你,可以了吧!”温逐流一副“依你,依你,都依你”的表情。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哦,彭萋屈起膝盖踢踢温逐流的肋骨,让人离她远些。

“眼下形势紧张,咱们改日再叙旧,我得回去了。”彭萋不自在的说。

彭萋拍打裙腰正要起身,温逐流突然问道:“你和吴远道是要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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