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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碗饭长大的亲姐妹,谁能信?反正我不信。

“哦,师姐。”彭萋表情归于严肃,郑重道:“我看到高彦了。”

“高彦?在哪儿?”明善机警的四下查看。

“不是现在。”彭萋摇头道,“是我被紫睛蜥追着跑时慌不择路碰上的他。”

“恩,他怎么了?”明善抱臂搔着下巴,追问道:“不会是因为和我有点过节,他这小人就趁乱对你落井下石了?”

“没有没有,他,还有温逐流在一起,两个人不死不休的架势,我看高彦双目赤红眉心紫黑邪气,有堕入魔道的迹象。”彭萋回忆道。

“你是说,紫睛蜥的事,高彦有嫌疑?”彭萋话音一落,明善就知道师妹想表达什么了。

“我想,会不会是断臂对他打击太大,想不开就入了魔道,看君子宴上花团锦簇,自己无颜入席,就嫉妒的发狂,然后......”彭萋两眼放空,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

“额,不会,高彦没这个能耐。”明善先是在心底佩服了一下师妹的联想能力,然后否认道,“就算他想不开入了魔道,也要看他走的是哪条路,是修妖还是修鬼。”

“修鬼的话紫睛蜥不会买他帐,修妖的话倒是有可能让他有资格给紫睛蜥当当狗腿子,但他一副人躯当妖修的可能几乎没有,啧啧......”明善边咂嘴边摇头。

“除非,他已经渡劫成功,修身成魔,魔可以轻松指挥紫睛蜥,显然,他不是。”

“所以,高彦有嫌疑,也是有妖修作主谋,利用了他。”明善总结道,末了又撇嘴加了一句,“或者就是摘星楼背地里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粑粑的大臭臭司机~嘤。

☆、总结

“还有另一种可能。”陈嘉树轻咳了一声,引起了两个师妹的注意。

“什么可能?”彭萋与明善双双目光炯炯的转向师兄。

“就是......”陈嘉树声音醇厚,“如果他身上有魔血统,这些事就好办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听师兄你这么说,想想还真有可能。”明善叹道,又问师妹:“呐,萋萋,碰上了高彦和温逐流在打架,然后呢?”

“我给温逐流上了柳息,高彦被打出去了,然后我和温逐流就跑了。”彭萋回答道。

“高彦死了?”明善问。

“当时肯定没死,就是不知道后面追着我过来的紫睛蜥有没有给他留全尸。”彭萋有些后悔当时没往后瞅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也许就能从紫睛蜥对高彦的态度上看出高彦是不是袭击事件的嫌疑人。

“啧,他也是够倒霉了,偷偷摸摸回来还赶上这种百年难遇的事。”明善唏嘘道,“希望他还活着。”

入魔也好修仙也罢,明善倒是很期望有一天高彦能脱胎换骨,逆袭归来。

彭萋翘首远眺,在残垣断壁中辨了辨位置方向,不确定的指着远处的一隅,道:“应该是在那个地方发生的,咱们可以去附近找找有没有尸体......”

“找什么找,谁要上赶着给高彦尸。”明善脸上写着嫌弃,连连冲师妹摆手。

彭萋的视线从远处飘了回来,她不自觉的蜷了蜷手指,询问道:“师姐,你说少只手的高彦和温逐流谁更厉害?”

明善一愣,对师妹问的问题意外之余,还真的在心底认真衡量对比了一下,后辈中小有名气的温逐流,她也有所耳闻。

沉吟片刻,明善才回道:“金丹修士里可能这个温逐流一骑绝尘,可我觉得,元婴后期的高彦即使断了一臂,也足以压制得住温逐流。”

如果不是萋萋帮了温逐流一把,明善可不认为温逐流能从高彦手底下过关,修为境界相差悬殊,招式再奇巧也无济于事,不过凡事也不能说的绝对。

“听说温逐流是跳过金丹前期、中期直接进入金丹后期的,所以才在金丹境界就被楼主破格为亲传弟子,他突破的势头这么猛,也有可能是为了巩固道基故意压了境界,要真是那样,温逐流不怕高彦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

“怎么,难道真是温逐流占了上风?”明善留意着师妹的表情,猜测道。

“我是听到他们剑锋交错的声音才过去的,过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不打了,正暗潮汹涌的拼修为,温逐流被砍的骨头都露出来了,还四平八稳的跟高他两个小境界的高彦硬碰硬,我也不好说到底是谁占了上风。”彭萋就是静下来后回想,觉得当时给温逐流上完柳息得到的反馈很奇怪,怪不舒服的。

“总之,他们两个都不对劲。”彭萋苦恼的捂着头。

目前为止,彭萋脑子里关于紫睛蜥突袭红浦庄的大坑已经可以出好几本传奇词话了,她是不是无意间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温逐流看上去惨兮兮的,又是吐血又是倒地,杀母蜥的时候竟然生龙活虎的冲上去抢仇恨,结果还真让他从宫忘川手里抢到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扮猪吃老虎吧,摘星楼弟子圈的水够深。”彭萋自言自语道,“就不该意气用事,掺和到他们师兄的恩怨里去,我还跟着打了高彦一下......”

“就算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也不敢碍着你的。”明善付之一哂,“高彦堕落又怎样,活的死的他也是势头已去。”

“温逐流有没有鬼无所谓,他既然知道你的价值之所在,巴结你还来不及呢!”

彭萋垂着眼睫毛微颤,道:“师姐,最近可爱胡思乱想了,没想到接触下来温逐流这人这么复杂。”温逐流是彭萋在外面认识的第一个人,她还挺喜欢......和他说话的。

“这就复杂了?”明善点着师妹的额头,笑道:“人都复杂,你也复杂。”

“我听善善说,你在城帮温逐流解了围?”陈嘉树对彭萋严肃道。

师兄话题跳的有点远,彭萋茫然的愣了半晌。

“我,也不是帮他,我就是把真话说出来了。”彭萋心虚,小声回道。

她大概猜到师兄接下来要说教什么了。

“他温逐流又不是被诬陷了,不过是被同门师兄问了几句话,你吱什么声?他要是真有鬼,你这算什么!”陈嘉树开始秋后算账。

“我又没说假话,高彦揪着我和温逐流两个不放,烦都烦死了。”彭萋眼神游离,嘴硬着还口道。

“你是没有必要说话!”陈嘉树字字咬着重音道。

“高彦野公鸡似的叫个没完,我想他赶紧闭嘴,怎么啦!”彭萋音调瞬间高了八度,冲着师兄呲牙,“昨天晚上的事还没说完呢,师兄你翻什么旧账!”

明善对陈嘉树吐吐舌头,无声的示意道:师兄别怂,是该好好说说她。

结果陈嘉树秒怂,讨好的笑容在脸上迅速堆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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