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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风冲着陈太医大喊了一声。

陈太医早就发现邀月挡住了刺向琴风的剑,他沉吟片刻,走到邀月身边“这箭上有毒!”

邀月一听,顿时放心了不少,还好,虽然疼了一下,但能死成就行。此时她的神志已经有些模糊了。忽然口中一苦,苦的邀月心都要跳出来了,模糊的神志顿时清醒了不少。

她刚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别吐,这是解毒丹!”

槽!老娘要领盒饭,不要吃解毒丹!可是那只手紧紧的捂着她的嘴,她想吐都吐不出来。苦,真苦,邀月一怕疼,二怕苦,三怕不舒服,可短短的几分钟,她把前两怕尝了个遍。

秦川武功高强,手下个个都是顶顶的高手,没一会儿就把那些人都弄死了。

“殿下,俘虏都咬舌自尽了。”秦川尽职尽责的汇报着工作,眼神却不着痕迹的落在邀月身上。

“罢了,先让大家整顿一下吧。”琴风担忧的看着邀月回到。

“诺!”秦川领命后转身离开,让大家原地扎营,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

“快把邀月送到帐篷里去。”秦川一直担心邀月,却只能等到将一切都安排好。

“给我准备盆热水,我先把箭拔出来。”陈太医沉稳的说道。

邀月苦的满脸都是泪,临拔剑的时候眼巴巴的看着秦川“有……有糖么?”再不来颗糖,她就死不瞑目了!

“这时候哪有糖,你先忍忍,等会去我让他们给你准备一车。”琴风看着邀月身上不停涌动的鲜血,焦急的说道。

邀月懒得搭理琴风,就是委屈的看着秦川。

“有!”秦川连忙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塞进邀月嘴里。

邀月喊着糖,满意的闭上了眼睛,随后伸手拍了拍秦川的胸口以示嘉奖。

琴风和陈太医的目光不由在秦川的身上看了一会儿,这才去给邀月把箭。陈太医的伸手很利索,邀月只觉一阵尖锐的疼痛,箭就拔出来了。

“唔!”邀月闷哼一声,差点把嘴里的糖咽了下去。陈太医拔箭的刹那,琴风就适时的给邀约倒上了止血药。邀月因为失血过多,最后陷入了昏迷。

秦川虽然心疼邀月受伤,但琴风多滞留一天就多一分危险。陈太医沉默半响“不如秦副将先护送殿下回京,我留下照顾蓝掌事。”

陈太医把话说完,琴风和秦川不由看向他,还一会儿,秦川才说道“一起上路吧,我给邀月弄辆舒适点儿的马车。”很明显,这两个人并不信任陈太医。

陈太医但笑不语,并不觉得秦川的顾虑有什么不对。但即便如此,陈太医还是争取和邀月坐上了同一辆马车,美其名曰,她需要就近照顾。

琴风看着陈太医看了很久,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劳了!”

秦川一听,眼睛都急红了,但太子殿下坐下的决定,他并不敢质疑,等两人回到太子的马车,秦川就忍不住了“殿下,你明知道陈太医图谋不轨,为什么还把邀月交给他,这不是要邀月的命么?”

琴风沉默片刻“你以为,之前邀月中的哪一箭是哪来的?”

秦川猛地一顿“您的意思是……”

“能用来刺杀我的毒,必然是无药可解的奇毒,既然如此,怎会随便一颗解毒丸就能解了?”琴风淡淡的看了秦川一眼“陈太医可以不用救邀月的,可他宁可暴露自己也救了她……”

秦川眼睛猛地一沉“他又有什么阴谋?”

“一个男人,救一个女人,你说能有什么阴谋?这样的情况,邀月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秦川一眼,这一眼看的秦川的脸猛的一红。

“你为什么要救她?”陈家二叔冷着脸看着陈太医。

陈太医沉默半晌,最后才慢慢递出一封信。陈家二叔一脸疑惑,随手将信打开,这竟然是三皇子的亲笔信,信中明明白白的写着,必须保证邀月安然无恙的回京。

看完信后,陈家二叔的脸越发凝重了“三皇子这是什么意思?看上蓝掌事了?”

“小小年纪,就把东宫里里外外打理的妥妥当当,就连太子殿下身边的门客都被她服的老老实实的。之前刺杀的时候,她一句不准离开太子身边,就是太子殿下吓了死命令,让他们去救她,也每一个人敢离开,你就没想过,这意味着什么么?”陈太医淡淡的道。

陈家二叔忽然眯起了眼“意味着这个女人必须得死,不然……绝对会影响到你妹妹的地位!”

是的,如果三皇子有意,那么以邀月的才干,会屈居于其他女人之下么?到时候谁是大秦的皇后,那就不一定了吧。

陈太医听了陈家二叔的话,微微摇了摇头“邀月可以死,但是,以三皇子瑕疵必报的个性,你觉得,他会放过咱俩,放过陈家么?毕竟……一只不听话的狗,留下也只是威胁。“

陈家二叔一听不由傻眼了,没错,如果这次邀月死了,那就是他们为了一己之利罔顾命令,那样就算他现在不发作,难以后登上大宝后依然不会发作,毕竟狡兔死,走狗烹的故事屡见不鲜。

“那我们就这么忍了?”陈家二叔不甘心。

第193章死了可惜

“您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不应该把力都放在太子殿下身上?”陈太医轻声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陈家二叔不是很明白。

“如果我们将太子殿下干掉,那么剩下的皇子势必会陷入夺嫡之乱,动手的多了,暗箭就更难防范了,不如留着太子吸引其他皇子目光,然后我们找机会将那些皇子一个个扳倒,这样一来,反倒轻松很多,而且……”

陈太医微微一顿“往最坏了想,如果三皇子失败了,那只有太子殿下继位,才能保证陈家不被血洗。”

陈家二叔听了陈太医的话,沉默了很久,最后转头离开了。看着陈家二叔离去的背影,陈太医转身上了邀月的马车。

此时邀月还在昏迷中,陈太医盯着邀月看了好久,最后伸手在她的脸上摸了摸“你和样的女人,死了确实可惜!”

邀月感觉有人在喂她喝水,甘甜的水顺着唇留到嘴里,扎巴着嘴她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是糖水……”虽然声音沙哑,但邀月还是艰难中带着愉悦的说出了这三个字。

本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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