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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忙赶回昶萌,回来被大哥扣住接了王位,没多久昶萌就与素仑开战了,我到大漠就听吟游诗人们传唱着你与桑玛尔的爱情故事。那时我的心都碎成一片一片的。”贺青捧着胸口佯装出很痛苦的模样。“天可怜见,桑玛尔害你不成,反而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

“傻瓜。”上官槐禄又被他逗乐了。

“你呢,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我的?”贺青问。

“禹霆,我知道这样说会很扫兴,可我有点累了。”上官槐禄难为情的把脸颊靠在贺青肩上。

“睡吧,我守着你……”贺青知道他一定不好意思说,人都在自己怀里了,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呢?

“咱们走吧。这个用不着了。”嫦玉摆弄着手里的迷香桶拽了拽泽生。

“嘘,再听一会。”

“走吧。你爹爹安全得好像皂荚里的豆子,用不着你瞎操心。”之前是泽生怕爹爹被欺负才备了迷香来听墙根。

“贺伯伯对爹真好,要是娘也能对爹这样好……”

“你娘要是也这样好,你就见不着我了。”

“不要。”泽生拉住嫦玉的衣袖。

“我以后对你会比贺伯对你爹还好,你的小脑瓜里能别这么多心事吗?”嫦玉戳戳泽生的脑袋。

“真的吗?”

“什么?”

“你会对我更好?”

“你快点长大不就知道了吗?”

“嫦玉。”泽生拉起嫦玉的小手,“咱们走吧。”

第27章二十七、酸红果

“服药后一刻钟起效,可保你三四个时辰心脉如常人一般,能施内力与人交手,也能用普通的轻功,不必只用一套‘鱼烟’撑场面。”潇魁拿出一个罗汉果大小的瓷瓶给上官槐禄。

“这药……”

“小桃的药你还信不过吗?”

“你之前说小桃疯了。”上官槐禄其实也很想桃小暖。

“当年他们救出怀远,却没能保住他的性命,那时起小桃确实疯疯癫癫好多年,最近几年才好些,不过也是半疯,时好时坏,很多人她都记不得了,甚至不记得咱们五个结义,每次见我都以为我是她亲哥,不过桃花圣手可不是浪得虚名,求她配药总比别人稳妥。”

“这倒是,上次军医都说我必死,小桃来了却说没事。”上官槐禄点头。

“据小桃自己说这药里还需几种稀缺药材,她会去找,现在就只能凑合用用,配好新药会来棋盘庄找我,不过最快也要三年。”

上官槐禄点头刚要道谢,就听潇魁又说:“这药是给你救命用的,万一有什么危险,你也不至于毫无还手之力。可不是给你家那口子打牙祭用的。”

“大哥,或许贺青会很感激你的提醒。”上官槐禄哭笑不得。

“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贺青在一旁小声嘀咕道。“不过桃小暖要是那么厉害,不如请她来给槐禄看看,说不定还能医。”

“这个我也想过,可我一和她提到上官二字,她就疯了一般,把整个屋子都砸了,整整哭了一夜,次日缓过来连我是谁都忘了。”

“那便不好为难了。”贺青叹气。

潇魁其实还是挺满意贺青的人品的,怎么看都不算辱没了自己的义弟。

“你也知道,小暖心仪三弟槐远,可惜神女有梦襄王无心,三弟是死在她面前的,哎,你们兄弟都有让人疯狂的本事……小暖这样,蓝晏也是。”潇魁叹道。“药你好,我还要回棋盘庄看看,过些时候再来看你。记得一次一粒就足够,药量有限,别浪。”

“刚来就走。”

“多待两天。”贺青上官槐禄同时开口。

“我大儿子要娶媳妇,我先回去了,年末还来看你。”

“那就不多留了,贺礼还请大哥别推辞。”贺青道。

“对了,蓝生说他找到蓝晏了,你看是送回海上花,还是你先见一见。”

当世海盗分两派,分别是“海皇”和“海上花”,其首领蓝生和蓝琴还是表兄妹,蓝晏是蓝琴的弟弟,算起来也都不远,蓝晏为了上官槐禄简直疯魔,蓝生把他抓回来,打算交给蓝琴好好管束。

上官槐禄望向贺青,这事有点尴尬。

“听说他为你……屠过村?”

“没那么夸张……”

当时剿匪,整个村子都是散盗,上官槐禄被暗箭所伤,蓝晏一怒之下毒杀了全村。事情本无奇,奇闻皆是世人所传。

“你见见吧,劝劝他,估计他只听得进去你的话。”贺青道。

潇魁其实也是希望上官槐禄能劝说蓝晏。

上官槐禄点头。

送走潇魁,年关将近,天越来越冷,上官槐禄越发贪睡。

这一日,上官槐禄靠在躺椅上看书,边消磨时间边等贺青回来,迷迷糊糊半睡不睡,只觉得有人碰自己,睁眼正瞧见贺青将披风盖在自己身上。

“你回来了。”上官槐禄刚刚清醒声音有点哑。

“禄卿怎么睡在这?小书房里冷。”

“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上官槐禄晃晃手上的《昶萌风俗志》。

“昶萌的风俗你都快比我熟了,还看啊?”贺青低头吻了一下上官槐禄的额头。

上官槐禄撑起身,贺青不等他起来,就直接把他打横抱起。上官槐禄靠在贺青怀里低声喘息着,他们谁都不敢提,却也都觉出了上官槐禄越来越虚弱。

“你,你,你怎么这样了?”

贺青转过身上官槐禄才看到跟在他身后的蓝晏,蓝晏看着上官槐禄的样子,险些哭出来。

上官槐禄摇摇头,轻声对贺青说:“好冷啊。”

贺青退坐到书案后的椅子上,双手抱着上官槐禄,小心翼翼把温热的内力探入上官槐禄的脏腑。不消片刻,贺青已是一身冷汗,他觉察出上官槐禄的心跳几乎要停了,难以想象自己若再晚回来些会如何。

上官槐禄也察觉情况不妙,拿出潇魁给的药,吞下一粒。

“暖一点了吗?你怎么敢睡在书房,也不加两个碳炉,回头我要治琥珀的罪。”贺青心疼得不行。

上官槐禄摇摇头说:“整个王宫都是琥珀在替我操持,这几天都要忙死了……”

“再怎么忙,你的事也是头等大事,哎,你就惯着她们吧……最该怪的是我,回来太晚了,我就该把你锁在被窝里。”

上官槐禄抬眼看站在一旁哭的蓝晏。

“蓝晏,我还没死呢,你哭什么丧?”

“呜……”蓝晏哭得更凶了。

“你也都快三十岁了,不再是小少年了,大老爷们哭起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上官槐禄道。

“槐禄……”蓝晏要扑上来。

吓得贺青急忙抱着槐禄躲开。

“你仔细点,他身子弱。”贺青道。

“槐禄,我在润和怎么都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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