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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负责服侍我们的人中有中安王的眼线,有时是侍卫有时是太监,而且我们几个也是相互监视的,如果我们今天被原封不动送回去,一定会被传侍奉不利什么的,到时候我怕会祸及父母,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纪荀眸光黯然。

“哥哥。”纪郢拉了拉纪荀的衣袖。

“这样吧,你二人今晚就住在侧厢,明天把你们衣物搬过来,以后就住这,我会给你们找直接接近中安王的机会,不过,你们要听话。”

“谢大王。”

“下去吧。”纪荀和纪郢退出去。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可只要一闭上眼就满脑子都是鹿霄,简直是见了鬼了。

昶萌王与中安王的博弈少说已有十几年之久,在昶萌王还是太子的时候,中安王就已经无所不用其极,敌中有我我中有敌早不是什么新鲜事,正如皇宫中有中安王的眼线,中安王府也有昶萌王的亲信,正如中安王的眼线始终无法接近昶萌王,他才会想出送些美少年这种荒唐主意,昶萌王的心腹也没能接近中安王,昶萌王才出此下策将计就计。

次日,纪荀和纪郢被秘密安排去了城南百户庄,在纪家祖坟地看到了他们父母的合葬墓,他二人不能在庄里公开出入,若被中安王得知也是麻烦,只好窝到掌灯,纪荀纪郢才乘夜进庄探望了叔父。

其叔父讲述的经过与陶瑞所说并无出入,只是更加详尽,纪荀嘱咐叔叔务必保密今日所见所讲,安排妥当之后,再回皇宫已过二更。

第3章三、一日不见兮

李弋下朝之后,不由自主就走到了颜倾宫,想到里面住着个鹿霄,就怎么也迈不动离去的脚步。

“大王,想看就去看看吧。”陶瑞掩面轻笑。

别看昶萌大王进进出出经常前呼后拥,可眼前称得上心腹的也就陶瑞和南宫舍。陶瑞和南宫舍是当年李弋上战场时的副将,除去身份三人还是生死之交,偌大的王宫也就他俩敢顶撞李弋。

“谁说我想看,我想看什么?”李弋有点烦躁。

“大王,前天鹿霄公子被永妃娘娘伤了手,不知好些了没有,毕竟是宫里的客人,大王是不是该关心一下。”南宫舍一本正经。

“有道理,寡人该去看看是吧。”说着就大步往颜倾宫里走。

陶瑞在旁边拽了一下南宫舍,刚想说话就听南宫舍道:“爱美之心人皆有,大王既爱看就让他多看看又何妨,左右是副皮相,看惯了也就那么回事。”

“我是觉得那鹿霄怪怪的,哪里有人的底细会那般简单干净。”

“你都觉得怪,大王傻的吗?”

看到大王来了,珍妃急忙笑脸相迎。

“你弟弟呢,昨天见他伤着了。”李弋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他在书房看书呢,臣妾去叫他。”

“不必,我过去看看。”李弋起身刚要走,犹豫了一下又回头道,“都别跟着。”

珍妃多聪明,知道自己这辈子能不能翻身全靠这个弟弟了,恨不得把整个颜倾宫都清空,给弟弟创造机会。

小书房里,鹿霄正在画画,听到门口有声音,急忙把宣纸揉成一团扔到角落里。

“都受伤了,怎不好好休息?”

“大王。”鹿霄刚要行礼就给李弋拉住。“不必多礼。写什么呢?”

“自己闲不住,可这手……也写不出什么。”鹿霄有点拘谨。

“你伤怎么样了?”李弋有点不知该说什么。

“好了许多。”

“你多休息,再有人欺负你就让你姐姐告诉我。”李弋说完就转身离去。见不到抓心挠肝,见到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恭喜大王。”出离颜倾宫,南宫舍道。

李弋回头看他。

南宫舍打开手里的宣纸,上面画得是李弋,这是鹿霄刚刚揉成一团扔掉的那张纸。

李弋接过纸,不解这有什么好恭喜的。

“大王,您不觉得,在您想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也在想着您,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吗?”南宫舍道。

“还真是。”李弋把纸叠起来好。

“大王。”南宫舍看了看太阳有点不安。

“什么事,坐立不安的?”

“今天正午鹿霄公子出宫。”

“他不是来养伤的吗?”李弋从奏章堆里抬起头来。

“他入宫有半月,已是外戚探亲呆得最长的一位了。”

昶萌的王宫并不似其他国家那般门户严苛。娘娘们每年都有一次与家人相见的机会,可以把父母或兄弟姐妹接入宫中,小住个一两日也属平常。

“已经那么久了吗?”李弋这几天有点忙,也就没再去看过鹿霄。

“大王,您每天都看鹿霄公子的画,如果还想见他一见,最好在晌午之前。”

李弋摇摇头,“寡人承认,寡人确实爱看他,不过沉迷美色非吾辈当为。况且,他那般性情,与其惹他生厌,不如留个好念想。”

南宫舍又看了一眼外面。

“想说什么直说,作甚吞吞吐吐。”

“昨日永妃娘娘派人将公子的出宫时间通知了曹大人。”

李弋一拧眉,半月前就是他当街逼得鹿霄寻死。

“小的在想,既然大王爱看公子,要不要派人将公子安全送回家。”南宫舍继续道。

李弋起身说:“还些人没骑马了,咱俩跑一跑,权当散心了。”

“是。”

王宫里面跑马,也就大王敢这么干吧。南宫舍带了几个兄弟跟着,道宫门口正好看到镇国公家的马车出宫门。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李弋勒马,远远跟在后面。

才走出两个路口,就见一群人围上来。

明抢啊!李弋催马到近前,只见来人少说有二十几个,宋平领着几个侍卫正在抵抗。

“南宫,帮忙。”

南宫舍哪等人吩咐,带着几个兄弟一拥而上。

“你没事吧。”李弋挑开车帘查看鹿霄状况。

“大王,是大王吗?”鹿霄闭着眼睛伸手向外摸索。

李弋拉着鹿霄的手腕向外拖。

“不。”鹿霄一惊刚要反抗,就听耳边有人说:“是寡人。”

“大王。”鹿霄伸手正好触到李弋的脸颊。

“抱紧了,寡人先带你回宫。”李弋低头才看清鹿霄脸上还有些许白色粉末,想来应是给这些迷了眼睛。

对方只是想抢人,又不是杀人越货,没有什么武功高手更不会下狠手,李弋也不恋战策马而归。

回了久安殿,又要传御医,盐水洗眼睛是个漫长的过程。

“这个曹云光是疯了吗?光天化日当街抢人。”曹云光是御史中丞的官讳。

“大王,御史中丞可是想弹劾谁就弹劾谁,连六部的官员都要让他三分,况且这不没闹出什么事吗?鹿霄公子也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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