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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啊,你跟老a那谁挺要好的?”

高城撇了他一眼,没承认也没否认。

教导员又说,“挡酒的事可传开去啦,邪乎着呢。”

高城头疼,小小的靠了一声。

正文第24章

敲门声起,袁朗懒洋洋的朝门口喊,“进来。”

“报告!”进来的是莫彪。

袁朗一脸的舍不得但又不得不从电脑显示屏里分出一点目光给莫彪的表情。

“坐。”

莫彪就扯过张椅子坐到袁朗跟前。

莫彪心直口快的道,“队长,嘛事?”

“也没嘛事。”袁朗跟着换了口音,呸呸两声顺回自己的发音,给莫彪丢棵烟,他自个也点上抽了两口,“我说你最近状态不太好。”

这个礼拜袁朗在暗处观察莫彪的行动,不得不承认王天阳所言不虚。

莫彪心虚的咳了一声,“还行。”

袁朗用指腹摩擦他的下巴,“这儿从来不需要还行。”

莫彪噎住,沉默的注视袁朗。

袁朗现在的姿态可以称之为懒散,他放松全身,靠一把木制的椅子,看向莫彪的眼睛安静而具有诚意。如一位在葡萄架下摆几个小菜上一壶好酒就能胡侃畅所欲言的朋友。有一种“相信我”的无形力量渐渐成形从他的目光中放射出来。袁朗在等待,等待莫彪的自白。

莫彪抽完一根烟,他不耐的深深的呼吸,心中的抑郁集结慢慢顺着血管爬上喉头,这些结块的气体无法跟着呼吸散去。一团东西堵着他的心,死沈死沈,拖垮他一般。他身体上有着仿佛翻过了几座大山一般的疲惫,又或者一天之内跑了几十次的顶峰的疲倦。

“就是觉得人累。”莫彪轻声说,低垂眼帘,盯住靴子的鞋间,他刚下了作训场,“而且觉近期人很烦躁。”

袁朗表示了理解,“人嘛,不都那样。累了,多休息多休息,要不我准你个假,休息一下。”

莫彪抬头看袁朗,“不就要反审讯科目训练了么。”

袁朗平静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反问,“你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合适参加科目的训练吗?”

莫彪一时没说话,消化着袁朗的话。他淡淡的问,“队长,你说咱们在这干嘛啊。”

袁朗斜了一眼屏幕,屏幕上出现了屏保。他一仰头望天花板,语气有点死乞百赖的,“大的里说保家卫国,小的里说满足变态的自尊心。”

莫彪似笑非笑,“队长,你在说你自己吧。”

袁朗像头豹子行动迅速凑上去拍一把莫彪的脑门。莫彪憨憨的摸脑门,袁朗一手有力的按住他的后脑手使劲迫使两人对视,他的目光锋利如刀,直刺莫彪,“混小子你近段时间有睡眠障碍,明显的意志减退,还敢说还好。有种啊,当你队长的面撒谎。”袁朗不露声色的在内心叹口气,“你弦绷的太紧。我知道去年老范退役给你影响挺大,但我实在不想你也走了。”袁朗的话说的很淡,却有点心酸,“咱们干这个的,进来的时候就该知道了。你现在还有点时间可以迷惘,但必须从这个状态下解脱出来。”莫彪心里像被拳头砸过,坑坑洼洼的。他躲避着袁朗的视线,硬生生的红了眼圈,嘴角向下一拉,哭了出来,“队长,我很努力在克服目前的情绪问题了!”

袁朗心下一沈,莫彪哭了,事态有点严重。他拍拍莫彪的肩膀以示安慰,心理盘算着真得让心理班干预,一想到心理班的于理恩医生同志,袁朗胸口有一股子挥之不去的郁郁之气。

袁朗他们所处的环境必不可少的是心理压力、情绪焦虑等各种负面情绪。因为很多时刻他们陷入一种绝境,训练也好,实战也好,逼迫着他们,或是该说,他们必须如此。执行一次次的任务、演习、比武,学会独自面对孤独,承受普通人为之胆颤的压力。而其中任何一种负面因素一旦超过限度人会崩溃。上帝欲让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袁朗对齐桓说过,人不能总生活在绝境当中,总是要有寄托。莫彪现在就进入了找不到寄托的怪圈,自从他同年兵的老友老范承受不了特种兵的心理压力又因陈伤退了,特别莫彪又在上次任务受伤,他的主心骨明显偏了。房梁歪了去房子要塌,要怎么挪正,袁朗得思量。

待莫彪的情绪稳定下来,袁朗抽过一边的面巾纸给莫彪。莫彪没接,用袖口擦的眼泪,作训服上沾满了泥水,脸上花成一团。

袁朗对莫彪下达了指令,“明天上午到去心理班做个评测。”

“是!”

袁朗望着那扇合上的门,思考了一会,拿起电话拨打内线。于理恩医生的声音顺着话筒传入袁朗的耳朵。仿佛他就站在袁朗跟前一般的礼貌。袁朗脑海里出现了于理恩一贯温文尔雅的模样。袁朗有点怕他,他执行过袁朗入队评测中反审讯科目的评测,年轻气盛的袁朗感觉对方完全看穿他的软弱,使用冷血的言辞将他打倒,差点让他失去进入a大队的资格。

“于军医,袁朗。我们队的莫彪明天上午要做个测试评估。”

“好。”对方毫不拖泥带水答应。

袁朗放下电话,一手支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玩着笔。这些年袁朗队里走了多少人他都记得清清楚楚,理由,时间,他都记着,储存在他脑中的双核主机里。袁朗一直担心谁会成为下一个。袁朗真心希望他们每一个都能留下来,他劲心力努力看守他的这群兵,并为此不辞辛劳的努力,艰辛的付出。袁朗对自己说,他必须对每一个人负责,因为他握着他们的命和前途。他选择性忽略当一个人把一条命交到另一个人手里,后者所承受的压力是前者的数倍甚至数十倍。

不管下一个轮到是谁,袁朗都深切的相信,活着离开踏上另一条路比昂首迎接死亡要来的好得多。

袁朗沈闷的拿起笔,抽过一边的文件夹,纸上写着反审讯名单莫彪的名字下画了一杠,心里五味陈杂。

袁朗再次打开电脑屏幕,局域网上下载的参与演习的名单,他扫了一眼,发现高城那师侦营的名号。

“得,这回成友军了。”袁朗摸着下巴喃喃道。

高城跟前的男子叫做江谷。高城礼貌的同他握了握手。他正是胡安口中到师侦营体验生活的话剧团的编剧。江谷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他领导引他来见高城,领导跟营长有说有笑的先走一步,留下江谷在高城处,听他安排。

江谷这人年纪轻轻,个子中等,微胖,其貌不扬,理了个平头,嘿嘿的朝着高城直笑,递上根烟,高城推脱了一把,与他客气寒暄几句,安排他到甘小宁那班同吃同住,甘小宁得命,领人直奔他们班寝室。

高城伸个懒腰,桌上电话响起来,一接喂一声,对方的声音听的他一楞。

“高副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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