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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别急着光荣,在这可没办法永垂不朽。”袁朗露出轻松的神态,“命就一条,省着点用。”

周围很安静。

黄毛一声令下,人哗啦抽着刀冲过来。

高城小小啧一声,“没计划没组织没纪律。”

“三无啊。”袁朗嗓子眼里钻出悠悠的声响,他背对着高城,“高城,小心点,别被伤啦。最近穷的很,赔不起一个高副营长啊。”

“穷你还得瑟。”高城也转过去,帖住袁朗的背,“别这儿装。就你穷啊,我这也赔不起一个老a队长!”

心照不宣,把背后交给你,这是托付与信任,他们自然不能辜负对方这份心意。

几个黄毛小子围住高城和袁朗。

周围的群众见苗头不对,有的伸头缩颈,有悄悄报警的,有不怕死远远的拿着手机拍摄。那厢外行看热闹,这边黄毛招呼留着八字胡的小个子一刀砍向袁朗,袁朗斜身锁住八字胡手腕,八字胡顿觉被一股子强大的力量拽向袁朗,没等他从手腕的剧痛明白,手上的刀掉在地上发出脆响,八字胡跪倒在地抱着手腕嚎啕着怆地呼天。

袁朗一拳留了五分劲砸向八字胡身后大惊失色的男子,避开了其要害之地太阳穴,直冲他的眼。袁朗有他的考量,手势若重会引起对方颞骨骨折,造成大脑梗阻缺血缺氧使人在三秒锺内死亡。他要的是给他们一个一辈子忘不了的教训。

男子灰头土面的顺势倒下去,袁朗又抓住要从侧边袭击他小伙的小臂腹闪身。小伙手臂露出一段刺青,绘着象形图纹。那小伙被袁朗制住,丧心病狂吼叫,袁朗不动声色,同时左脚向左前上一大步,右手由上向下夹抓着那人右臂压去,小伙顿时趴在地上摔个面朝下。袁朗所有动作完成的干净利落,看的人一楞一愣的。黄毛的眼都直了。

高城一边搞定两个小混混。见有人冲上去抱住袁朗的腰,黄毛红了眼拿刀砍,高城一声大喝,“小心!”。

袁朗向后冲了两步,弹指之间他稳住步伐,左肘猛击来者头部,形势急手势重些,那人脑袋里翻江倒海一番竟昏过去。避开朝面而来的砍刀,袁朗拨住黄毛的手臂,左脚迅速跟上,两手顺势抓黄毛右臂旋转下压将黄毛摔倒,一手压住黄毛的喉结,持续压迫喉结可使呼吸循环受阻,黄毛面红耳热直翻白眼。

袁朗夺下他手里的刀,从容自若喊了一声,“别拿砍刀当刺刀。再玩,可就玩真的了啊。”目光冷冷的射出道光扫过全场,毕竟是爬过生死坎的人,大白天的,双眼冷的竟然让人觉得森然,那群小子招架不住胆战心惊,缩手缩脚哭丧着脸,真没人敢动。

不久以后马小帅在土豆网看到一段模糊的手机拍摄的视屏,由于拍摄距离隔的远只能看个模糊,他研究了半天,就觉得人实在眼熟。

警车呼啸而到,来的飞快,刷刷下来一列整装以待警员,见这阵势,大吃一惊。

高城心想,真够大惊小怪。赶上几步,问袁朗“没事吧?”

袁朗丢了刀子,拍怕膝盖上的灰,“好的还能再削两个南瓜。你没事吧。”

“行。”高城赞赏道,“身手果然厉害。”赞扬完全出自高城的真心,他心悦诚服于袁朗迅速有力的格斗技巧,毫不拖泥带水一击必中,配得上战无不胜老a之名。又道,“手下留情了啊。”袁朗方才每个动作若杀心一起夺刀行凶定会血溅当场。

袁朗舒眉展眼,“好说好说。”

团队中年龄最小的孩子心慌意乱要跑,撞上迎面而来的一辆红色别克凯越。车主是个驾龄刚满半年的女子,面色激白,六神无主。袁朗上前查看惊魂未定的车主,女子没有受伤,平日定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扎实的被吓了一跳。袁朗又替那孩子断的伤,断了右腿,做了紧急包扎处理,送上救护车。目送救火车风风火火离去,袁朗问高城,“看什么?”高城正在看他,被袁朗发现也没打算回避。

高城的眼里有着欣赏,如袁朗目睹高城抓抢劫犯英姿一般的目光。

“挺有爱心呀。”高城老实道。

袁朗打趣,“老a。是就是颗心嘛。”

袁朗和高城这回没逃成,被请进了附近的派出所。派出所坐落在一大型四合院内,正中间有颗万年桂,绿的叶子冒油。他们跟着管刑侦的副所长进门,派出所所长抱着茶缸子站在廊下,一派怡然自乐。派出所所长年约五十上下,中等个子,头发浓密,胡子理的很干净,浓眉小眼,笑起来便找不到眼睛,只剩一条缝。

所长先叫人给两人录了笔录,一人给泡了一杯绿茶,点上根烟。做笔录的小警察今年刚上班,听高城和袁朗光捡着对方的英勇事迹说,双眼直放光。

录完笔录,所长找邀高城他们坐到所长办公室,又是一人给泡了一杯绿茶,奉上根烟,所长找完了办公桌全部抽屉才找到打火机给两人点上火。他和两人寒暄,都是些赞扬的好话,大义凛然见义勇为之类,紧着想套他们的出处。高城听多赞美咧嘴直笑,脑袋是没晕,坚决不报番号。

争取不到想要的结果,所长挺无奈,一摊手,“我总不能叫一个a,一个b吧。”

高城想,你叫a倒是没叫错。

“我叫许三多。”袁朗话音刚落,高城死瞪着他,怎么提起这个活地狱。

袁朗眉欢眼笑介绍,“他叫成才。”

高城消下去的牙又有点抽着疼。

“许三多同志,成才同志,辛苦了啊。”所长握了握他们的手,笑的脸上找不到他的眼睛。

高城嘴里有点哑巴吃黄连的意思,差点被口水给噎着,袁朗好整以暇的接受新称呼,不慌不忙应对着。

所长凌乱桌上的电话响,所长接着电话,转身吩咐高城稍等片刻,径直奔向门口没了影。高城一屁股坐在板凳上,袁朗挨着他坐,抽着烟,两人好一会没说话。隔壁的审讯室门有人进出,声音漏出来,在审嫖娼的案子,警察问的很坦荡,做了几次多久时间等等,旁人来听跟本等于写实黄色小说。高城和袁朗听得憋着笑,一会有人掩了门,声音关在门后。

“那孩子没事吧。”高城问。

“骨折。得折腾段时间。”袁朗随意的回。

高城狠狠的在烟灰缸灭了烟蒂,“那么点个子瘦的跟排骨就学人组帮派抢劫。我要是他们亲戚,非抽的爹娘都不认得!”他烦躁的站起身走了一圈,渡到办公桌旁,所长办公桌有一格抽屉没放回原位,高城目光无意瞥过,像被雷劈,定一边动不了。袁朗顺着高城的目光一看,抽屉里静静躺在抽屉对越反击战的二等功军功章,以及某某军区某部两山对越自卫还击作战胜利纪念章和证书。

所长一溜烟的又到了门口,召唤里头的袁朗和高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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