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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先锋官,今日入夜应该就会开拔。”张嘉说到此处,顿了顿,说,“我知你肯定闲不住,怕会只身前往北地。因此,我匆匆来此,是想见你一面。给你一样物件。”

张嘉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玉牌,是一朵梅花形状的玉牌,缀着绿色的璎珞。

“这是张氏一族的族长信物之一,可调动北地张氏的人。”张嘉将玉牌塞在她手里。

“晋华兄,这不妥。”江承紫要将这玉牌还回去。

张嘉摇摇头,说:“你且拿着,以备不时之需。还有,出发的时候,将我送你的蝴蝶一并带上。遇见危险,你打开瓶盖,蝴蝶就会飞到张唯和张力身边。他们已只身前往前线。”

江承紫还想推辞,张嘉已起身走出屋外,回头对她说:“警醒些,啥都带着,关键时刻,或者是可以救命的。”

江承紫无语,张嘉潇洒地笑笑,大步走了。

屋外日头正毒辣,江承紫思量再三,便找来了王瑛,噗通跪在地上,低声说:“妈妈,这次你要帮我。”

第七百三十七章拒绝

王瑛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她问:“乖乖,你怎么了?”

“妈妈,北地战事危急,我想去看看。”她说。

王瑛顿时沉默了,一脸凝重。

“妈,我求你了。”江承紫说。

王瑛蹙眉许久,叹息问:“妈妈不同意你去呢?”

“那我只能找别人了。”江承紫很固执地回答。

王瑛叹息一声,说:“我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你却要去北地?起战事又怎么样?未必这大唐男儿都死光了?还要你去保家卫国了。”

王瑛越说越气愤,江承紫连忙抱住她,撒娇说:“妈,我不是去参战,就是去看着,若有什么需要,以备不时之需,帮他们一把。你知晓,我的专业。”

她也不敢跟王瑛说她是去刺杀颉利的,若是说了,王瑛铁定是不让她去的。

“你的专业?”王瑛沉了一张脸,很愤怒地说,“阿紫,你已不是军中之人了。”

“可我的准夫君这次要领兵出征。”江承紫轻声地说,“而且此战关乎大唐与突厥的未来。若是战败,国之不存,家何在?我们一家人又有何安身之地?我们所拥有的一切:和平,安宁,富足,发展,我们的产业、田产、房屋都将不复存在,甚至我们亲人的性命都会受到威胁。”

江承紫说完,平静地看着王瑛。

王瑛端着一杯茶,也瞧着江承紫。

两人许久没有说话,江承紫便忍不住开口,说:“妈妈,你若不明其中利害,你便想一想倘若抗日战争时,我们没有全力以赴,我们败亡了。或者你想一想古琉球国的下场。”

王瑛一抬手,道:“你不必与我说大道理,我是你妈,这些道理我都懂。我只是认为天下能人异士多得很,为什么你非得要去?”

“妈,我只是去以防万一的,我又不参战。”江承紫说。

“不行,你哪里也别去,在这长安好好帮你长姐准备婚事。”王瑛斩钉截铁地说。

“长姐的婚事准备得差不多了,我也帮不上忙。妈,李恪他在北地,我放心不下。你想,倘若去征战的是父亲,你,你当如何?”江承紫继续央求。

“他?去就去了,我帮不上什么忙,我去干嘛?”王瑛喝了一口茶,很是鄙视地看着自家女儿。

“妈妈不答应,我找别人帮我。”江承紫嘟着嘴。

王瑛也不高兴,警告她别出什么妖蛾子,杨王氏很担心她。之前一个月,她就提心吊胆的,如今江承紫若要跑了,杨王氏的身子怕扛不住。

“哦。”江承紫有气无力地回答。

“我去独孤府一趟,你爸病有些不舒服。”王瑛将茶杯放下,又说,“我是来请王先生过去瞧瞧的。”

“啊?我爸什么病?”江承紫连忙问。

“没大碍,就是感冒了。我怕他身体素质不行,才来请王先生去看看的。”王瑛说着,提着自己的马鞭就走了。

江承紫原本是想请王瑛帮她,借口带她去见识见识,好名正言顺离家几天。却不曾想,王瑛拒绝得这么干脆。

“唉唉唉唉。”江承紫连连叹息,对着满院子的草木葱茏,连那些植物跟她打招呼都没有理会。

碧桃提出陪她打马吊,江承紫也是摇摇头,只坐在桌前冥思苦想找谁帮自己呢。

正在这冥思苦想时,袁天罡与李淳风便上门来了。

江承紫颇为意外,想不透这两人来这府上到底是何意?难不成那个都木跟两人说了什么吗?

她带着满心疑惑,在前院正厅接待了两人。素果素茶,江承紫座坐在主位上,便开门见山,问:“不知两位道长此时前来,可有什么要事?”

袁天罡看着她,打拱道:“多谢杨九姑娘,我已经问出了我弟弟的下落。”

“啊?问出来了?”江承紫很是意外,“我以为要一些周折呢。”

“杨九姑娘先前对那人一顿的说教,他心神不稳。我轻易就控制了他,故而问出来了。”袁天罡不疾不徐地说。

“呵呵,道家没想到还有这种法术呀。”江承紫笑道。

“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非必要时期,我也不会使用。”袁天罡回答。

江承紫则只是笑笑,并不对此作过多评价,只问:“那袁道长的弟弟在何处?可需要我派人护送袁道长前往接回?”

袁天罡神情陡然黯淡,摇摇头,说:“多谢杨九姑娘美意,不必了。”

江承紫一脸惊疑,李淳风连忙补充说:“九姑娘,我师叔不在了,等过了这多事之秋,我们会亲自前往洛阳,敛师叔骨骸骨,送回临邛安葬。”

“这,还请袁道长节哀。”江承紫昨日看到都木那阴鸷狠戾的神情就已经猜测袁天罡的弟弟怕已凶多吉少,不料还真是这般,这兄弟天人永隔,也是很习武唏嘘的事。

“我没什么哀伤的,他走的那时,我就料想有今日了。”袁天罡语气很平静。

江承紫不知说什么,袁天罡却是说:“我弟弟的事原本跟九姑娘没关系,今日上门来是有别的一件事。”

江承紫听到这里,心想:果然这老道还是上道的,也知道他弟弟的事跟我没关系。

“就是那都木,死了。””袁天罡顿了顿,接着说。

“嗯,昨晚就死了。”袁天罡很笃定地说。

“怎么死的?”江承紫问。

“他使用禁咒,本就油尽灯枯。被你那么吓了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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