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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婚事了?

她百思不得解,却忽然想起今日进宫前李恪贼兮兮暗爽的表情,顿时明了这家伙就是想长姐赶快嫁出去,然后他就好名正言顺提他们俩的婚事了。

“这个李恪。”她想明白,不由得一跺脚,却提不起气来。

“阿芝,怎了?”杨王氏回头问她。

江承紫甜甜地笑着说:“没什么呢。我那边来了客人,我先去瞧瞧。”

“我听闻阿芝的兰苑有不少名品兰花,我也去瞧瞧可好?”王瑛询问杨王氏。

杨王氏笑着说:“你别心急,让阿芝先回去,你随我去我那边,我拿个旧物件给你。”

“旧物件?”王瑛很是疑惑。

江承紫也竖起耳朵认真听,杨王氏便说:“嗯,是我姑姑当年留下的。”

王瑛也不好继续追问,只回头瞧了江承紫一眼,说:“阿芝,你有好吃的记得给我留着,我一会儿来找你。”

江承紫点头,随后回到兰苑。

兰苑正厅里,李恪俨然主人一样,正在为王谢泡茶。王谢不卑不亢就坐在他对面,两人在聊当下情况。江承紫还隔着一段距离,就听见王谢在说:“突厥与大唐必有一战,只是不知这一战到底是何时。”

李恪摇头,说:“我也不清楚,如今与以前似乎完全不同了。不过,我派了人在北地日夜监视。若突厥有风吹草动,我们不会败的。”

“但愿”王谢说着,又喝了一杯茶。

江承紫缓缓走进去,笑嘻嘻地喊了一声:“王和平。”

王谢黑了一张脸,也不计较她喊以前的名字,只坐在那里也不起身,只语气淡淡地说:“看来你气色不错。”

“还可以。”江承紫一屁股在软垫上坐下来,顺手端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才对李恪说,“你母亲刚来了。”

“我知道。”李恪回答。

“你知晓她来做什么的吧?”江承紫试探着问。

李恪点头,说:“是说你长姐的婚事,这事是我提的,我自然知晓我母亲的来意了。”

“蜀王怎么会婆婆妈妈的呢?”江承紫探究的眼神瞧着他。

李恪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挪了挪位置,说:“你长姐也是我长姐,而且先前预定的婚期已过,我怕朝中大臣看你们笑话。”

“呵呵,你在乎过别人的看法?”江承紫反问。

“在乎啊。”李恪一本正经。

“说实话吧。”江承紫鄙夷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端庄地坐着,活脱脱是等人伺候的老佛爷似的。

李恪看她等答案的架势,便招架不住说:“好啦,好啦,事实上是你总拿长姐还么出嫁说事,拒绝我的求亲。”

“果然是这样。”江承紫语气似乎是责怪,眉目间流动的全是幸福的笑意。

王谢此刻觉得自己是超级大灯泡,心里很不是滋味,在场也十分尴尬,便高声说:“你们注意点影响行吗?我还在呢。”

李恪哈哈笑,江承紫倒是不好意思地道歉,说:“王和平,不好意思。”

王谢兀自喝茶,哼哼地不理会。正在这时,冬梅便引了王瑛和杨王氏进来。

江承紫连忙起身迎接她的两位老妈,牵着两人坐下,她还未开口为她们介绍王谢,便听得杨王氏“咦”了一声,问:“这位是谁?”

“这是孙思邈的徒孙,是我的好友。”江承紫回答。

杨王氏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王谢,说:“像,真的很像。”

“像谁?”江承紫问,众人都等着她的答案。

第七百二十四章我接受

杨王氏眉头紧锁,王谢也不由得紧张起来。王瑛瞧了瞧,便说:“堂姐,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他很像我三哥。”

“不,不是像你三哥,更像你大兄。”杨王氏很严肃地说。

“我没见过我大兄,他离家出走的时候,我还没生。”王瑛说。

“你大兄比我大一岁,我在祖宅的时候,见过他。对你三哥的印象,倒是没多少。毕竟,我离开祖宅的时候,你三哥还小。”杨王氏说着,还是瞧着王谢。

江承紫是听出其中门道,便问:“阿娘,你是说王谢长得像是我大舅舅?”

杨王氏点头,说:“像极了,那酒窝,那眼睛,鼻子,还有那饱满的额头,以及眼角的泪痣,跟一个模子刻出的一样。”

江承紫看着对面还算镇定的王谢,问杨王氏:“阿娘的意思是说王谢可能跟我大舅舅有关?”

“应该有关。”杨王氏说。

一旁的王瑛便按捺不住,很是激动地跑到王谢面前,问:“小伙子,我前几次见你,只觉得十分面熟,今日听我堂姐说起来,竟是这个因由。”

“哦。”王谢尴尬地回了一字,他是知晓王瑛的身份,王瑛也大约知晓他是孙思邈的徒孙。

“你父母的事,你知道多少呢?”王瑛问。

王谢摇摇头,又将自己的身世说了一番。王瑛与杨王氏皆叹息,却又不死心,问:“你娘是出自陈郡谢氏?那你阿爷呢?”

“我娘是陈郡谢氏旁支庶出,外祖家早就没人了,我父亲不祥,我娘属于未婚生下我,自是不好去陈郡谢氏做什么认祖归宗这种麻烦的事。”王谢回答。

“你母亲就没透露过你父亲一点点的信息吗?”王瑛与杨王氏刨根问底,恨不得立马就证实王谢就是王瑛大兄在外的儿子。

王谢很遗憾地说:“据我师祖讲,我母亲回来,沉默寡言,没多久生下我,只说父亲姓王,死了,别的一概没说。后来,我的名字就是王谢。”

“那有没有什么信物?”王瑛问。

王谢摇摇头,王瑛则是叹息一声,杨王氏却是说:“王谢这相貌活脱脱是你大兄翻版,这相貌是错不了的。”

“可堂姐也明白,王氏一族现在各房是个什么嘴脸,若是每个信服的信物,他们未必会承认。再者,王氏与谢氏同属大家族,前几代已从亲家变成了仇家。”王瑛愁眉苦脸。

“能有什么证明身份的信物?王氏一族鲜少这种信物,不像杨氏出生就写了生辰贴。”杨王氏感叹。

“堂姐,你有所不知,我大兄尸身被送回来的时候,他随身的块玉牌是没找到的。据我母亲讲,后来还派人去随州瞧了瞧,也没找到,怕是被谋害他的人得去了。”王瑛说。

“什么玉牌?我离开祖宅时,还小,对这些并不是很清楚。”杨王氏解释说。

王瑛便说:“正房信物,是个玉牌,蝴蝶形状,蝴蝶左翅膀上有王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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