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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放弃现在的路,另辟蹊径。你还说你想换继承人,但是让谁继承长孙大房,你还没想好。”江承紫一口气噼里啪啦将长孙无忌说的话做了个总结。

“对啊,我说了啊。”长孙无忌点点头。

“你说的是你,关我们什么事?我和蜀王又不是长孙氏的人,你做什么决定,都跟我们没有关系。这事你的事,不是我们的事。”江承紫直接说,“而且,我方才也直接说了,从前,舅舅跟我们的关系更像是敌对,如今,你突然来这里,想必是有什么事。我跟蜀王一直等着你说呢。”

江承紫说完,还满眼期待地看着一脸懵懵的长孙无忌。李恪也帮腔,一脸真挚地催促说:“舅舅,你有什么难处,需要我们帮忙,你就直说,你今日来这里,到底所为何事啊?”

长孙无忌听到杨氏阿芝的一席话,顿时发现这丫头还真是厉害,一字一句竟然说得他无言以对。

是啊,长孙一族的变故与他们有什么关系?他要换继承人,与他们又有什么关系?从前,他是一直怕前朝的事,隐太子的事会重演。而李恪背后有无数旧贵族蠢蠢欲动,他为了妹妹的地位,为了长孙家的地位,为了外甥的太子位,他起过私心,欲要除掉李恪。

因为这孩子虽然沉默寡言,鲜少与外界交结,但他自有一种不凡与耀眼,时时刻刻都让长孙无忌觉得这孩子更像是昔年的秦王,而李承乾却更像是李建成了。

是的,他们从前算是敌对。

如今,他来这府邸,先前说的一切,在人家看来,都是与他们无关的

第七百零九章真的不一样

(第三更)

此刻,两个孩子正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长孙无忌忽然觉得脑袋嗡嗡嗡的,他能说他是看了老三的信,一时心血来潮想来仔细看看这两个孩子吗?说了他们信吗?

“舅舅?”李恪看长孙无忌竟然在发呆,不由得喊了一声。

长孙无忌抬头看他,应了一声:“嗯。”

“你是否有什么难处?”李恪问。说实话,他一直在琢磨长孙无忌到来的原因,一直没揣测清楚。而今,居然在这位叱咤风云的朝廷重臣面上看到了发呆的神情,他觉得很是诧异。

“没有。”长孙无忌摇摇头。

“那,舅舅来此,到底有什么事?”李恪有些为难。

“不会心血来潮,想来蜀王府窥探我们的虚实吧?”江承紫嗑着瓜子凑热闹。

长孙无忌听闻这问话,扫了她一眼,看到这女娃脸上全是纯真与好奇,他没好气地反问:“你见过有这样来探虚实的吗?”

“没见过。”江承紫很认真地摇头紧接着又说,“没见过,不代表不可行啊。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舅舅熟读兵书,肯定懂得欲擒故纵呀,围魏救赵,声东击西什么的,活学活用也说不定。”

“胡扯。”长孙无忌板了一张脸,直接斥责,但内心里却暗暗觉得这女娃说的挺有道理的,虽然他不太想承认。

“舅舅,你别说,兵法不都是相通的么?可以运用于生活的方方面面啊。”江承紫说完,继续嗑瓜子。

长孙无忌心里承认,但面上就是不想承认,于是沉了脸,不看这女娃,也不回答。

李恪看气氛尴尬,立马就为自己的媳妇解围,温柔地说:“阿芝,你莫要插嘴了,舅舅不是那种人。”

“哦,舅舅当然不是那种人。我方才是胡诌的,为了博舅舅一笑,想要舅舅放松点。”江承紫云淡风轻地说,说完还对着长孙无忌嘿嘿笑。

这感觉像极了早夭的小女儿,长孙无忌一愣,想起小女儿也曾这样古灵怪,不怕一脸严肃的他,抱着他的胳膊撒娇。

长孙无忌想到自己早夭的小女儿,心酸之余,觉得眼前这丫头顺眼了许多,再加上她长相酷似王安平。他一颗心柔软下来,想要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结果,就在这时,这女娃又一脸疑惑地说:“不过,人做任何事总有个目的吧?舅舅贵为一国重臣,咋可能没想清楚就贸然来王府了呢?所以,肯定是有啥目的。”

她说得很笃定,说完还是对着他,邀功似的,问:“对吧?”

怎么忽然之间感觉这丫头这么欠打呢?

长孙无忌想说的好话完全没欲望说出来,只沉了一张脸,看着一旁生闷气。

江承紫看他这模样,暗自觉得好笑,言语上却是不肯输分毫,只朗声说:“看来舅舅不待见我,我还是老实嗑瓜子吧。”

她说着,果真就回到座位上继续喝茶嗑瓜子去了。

实际上,她对长孙无忌的心事从方才的字里行间窥伺了一二。不过,即便对长孙无忌的心事窥伺了一二,她还是不敢去相信他。毕竟,这人是长孙无忌,是跟随李世民南征北战,打下一片江山的长孙无忌。玄武门之变,长孙无忌也是主要策划者之一。

无论他现在看起来多么人畜无害,多么和蔼可亲跟亲舅舅似的,她也不会忘记他是一只猛虎。在历史上,他长孙一族曾利用高阳公主谋反案干掉了李恪。

因此,江承紫对这老狐狸的防备从来就没有一丝一毫放下过。她方才利用女娃这种身份,天真懵懂地说了许多话来刺激他,试探他,想要窥伺更多的东西。

可长孙无忌虽有所动摇,但说话做事还是很谨慎,直到现在也没有说出些什么实质的东西来。江承紫也觉得不能急于一时,反正长孙无忌有所动摇,今日怀着心事来这里一趟,他的事没解决,来日总会再来的。一切只需谨慎小心即可。

因此,江承紫不再说话,而是嗑着瓜子,看着窗外的风景。

长孙无忌看那女娃真去嗑瓜子了,还百无聊赖看着窗外的风景,连自己都不知自己内心是什么感受,总是很是不舒坦。

“舅舅,你说呀,到底是怎么了?”李恪颇有耐心地在他身边蹲下来,很关切地问。

长孙无忌看着李恪,很想愤怒骂一句:“我都没想好怎么说,你让我说什么?你们这俩兔崽子非得这么咄咄逼人吗?”不过,他觉得自己毕竟是长辈,又是朝中重臣,得忍住,顾及点形象。于是,他只是扫了李恪一眼,没好气地回答:“没事。”

没错,他昨晚心情不佳,看了老三的信,有点旁的心思。方才下了早朝,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周末的计划,他确实是有点心血来潮。原本,他想着不过就是过来谈谈话,换个角度看看这两孩子的情况,然后就返回去。如果这两个孩子果真如老三说的很是不错,他改天再与他们谈一谈,到时候再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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