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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者,不要忘记,我师从仙者,我自然能对付得了他。

“那,我那师叔呢?”李淳风看问不出什么细节,便换了一种说法。

“他自己坠下了大鹏鸟背,我怎知他如何了?魂之世界,变幻莫测,离奇得很。李道长若不信,你尽管也可用你们那什么劳什子禁咒,试试。”江承紫回答。

李淳风连连摇头,说:“不,不,我信九姑娘。”

“当然,我能顺利回来,还得要多谢李道长全程护法,不然,灵台不明,怕就不知不觉里被人打个魂飞魄散了。”江承紫说着,又想李淳风拱手行礼。

一直在一旁没说话的袁天罡,这会儿却是问:“他坠下大鹏鸟了?”

“是。”江承紫点头。

袁天罡叹息一声,说:“也该他有这般劫数。”

“师父,师叔他,他会如何?”李淳风紧张地问。

第六百九十三章所谓办法

李淳风紧张地询问,江承紫也竖起耳朵,想要听一听那贼人的下场,谁知袁天罡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那,那怎么会是劫数?”李淳风很是疑惑。

江承紫暗想:这李淳风还真上道,我刚想问,他就问了。

她也找了个小杌子坐下来,等着袁天罡的答案。

袁天罡则是缓缓地踱步到一旁坐下来,才缓缓地说:“当这禁咒,原本是祖上不知哪一位修炼所领悟的离魂游荡之法,但一用这咒术,就神魂不安,最终会陷入各种幻觉,发狂入魔,致人死亡。因此,才被列为禁咒。当年,我弟修习禁咒被发现,祖师爷曾警告过他,一旦动用禁咒,魂游太虚后,定力不够,心魔便可能反噬,陷入癫狂。如今,听九姑娘所言,他神魂从大鹏鸟上掉下去,自然是受了损伤。这受了损伤,必定是要陷入迷幻的。这,唉,自然是劫数了。”

“这是劫数。”李淳风听闻,神情亦凝重起来,随后又问,“师父,那师叔会如何?”

“我亦不知,毕竟,自从祖上那位使用禁咒发狂后,再没人修习。再者,祖上那位只是神魂四处游玩,却不曾受了重伤。”袁天罡回答,语气里全是担忧。

“既是这样不好的玩意儿,你先祖就该毁之,却是留了下,怕也是舍不得吧?”江承紫在一旁坐着,出言讽刺。作为一个以守护天下为己任的军人,她从来都是杜绝一切可能留下祸患的可能。

袁天罡看着她叹息,说:“九姑娘,你有所不知。你是被动离魂,因此浑浑噩噩。但主动离魂却是不一样,离魂游荡是一种神奇体验,更能大幅度提升道法境界,祖师爷留下这禁咒也是盼后人能将之完善,变废为宝。”

江承紫呵呵两声,认为这些人认定的事,再争论也没什么用,便也不再讨论这话,只直接问:“既然是袁道长的弟弟,与你又是同门。我这所中的道法,想必袁道长看出了门道。你可能找出他藏身之所?”

袁天罡摇头,道:“你所中道法确系他的手笔,但我的道法浅薄,恐怕要让九姑娘失望了。”

“呵呵,袁道长,你是怕找到了,我对付他么?我方才答应了你,便不会动手对付他。”江承紫坐在小杌子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九姑娘,我师父不与你一般见识,你也别咄咄逼人。”李淳风怒了。

江承紫斜睨了李淳风一眼,道:“李道长这一个月为我的事竭心尽力,我铭记在心。但被人谋害了,差点魂飞魄散,而我又被迫答应不追究,我心里不爽,连句不爽的话都不能说?”

江承紫反问,李淳风一张脸顿时就红一阵的青一阵,又恼又气地看着她。

江承紫一脸无辜地看着他,眸子里却全是挑衅。

“你,你自然可以说。可我师父是个老者,最近长者,这是最基本的礼仪。”李淳风试图争辩。

江承紫冷笑,说:“李道长可能对我不太了解。我杨氏阿芝,凡事只认个理字,不吃虚伪礼法的那一套。也别跟我提那些虚假的名门闺秀该如何。若是有理之人,就算是个三岁孩童,我亦是尊敬;若是无理,即便是身在高位、或者耄耋老者,我照样不放在眼里。”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李淳风气急了,咬牙启齿地说。

“李道长,修道之人,你这是不该的。”江承紫继续说。

李淳风生闷气不说句话,袁天罡却是平静地说:“风儿,你自小就太急躁,想着你修习道法会好一些,不料还是这样急躁。你仔细想想,便知晓方才九姑娘所言字字在理。”

“就是呢。还是袁道长人好。”江承紫得了便宜卖乖,脆生生地撒娇,内心却是鄙夷:呵呵,我答应不追究你弟弟,你自然是什么都好了。

“九姑娘,贫道再次多谢你放过我弟。”袁天罡怕这女娃反悔,便又强调一遍。

江承紫知道他这意思,便也不戳穿,说:“袁道长不必说这谢字,若说谢,李道长为我操劳一个多月,我更该谢他。”

李淳风听闻,还是耷拉着脑袋没动,但江承紫看到他肩膀抽了抽。

“这是道门中人该做的,他应该的。”袁天罡听江承紫夸他徒弟,语气神情里还是有了几丝得意,不由得又瞧了瞧自家徒弟,暗自得意自家徒弟给自己长脸。

“道门中人恩怨分明,却又闲云野鹤,实乃是极高的境界。我虽师承仙者,实乃是机缘巧合,这等觉悟断然是没有的。”江承紫说,神情语气都像是十分羡慕。

“九姑娘大义,所作所为,贫道也早听闻了,也是十分佩服。”袁天罡也是礼尚往来。

江承紫叹息一声,说:“什么大义,我也不懂得。我做事全凭喜好而为。比如,我从前做的一切,不过是我喜欢看到百姓和乐安康。”

“这发自肺腑所为,才是真正的大贤。九姑娘是心思纯净之人。”袁天罡很是赞叹。

江承紫笑了笑,说:“袁道长莫要继续夸我了。我如今是有一件心事要与袁道长说,若是不说,我这心里总是觉得怏怏不乐。”

“不知何事?”袁天罡问。

江承紫蹙眉,又叹息一声,说:“我总是想我与你胞弟无冤无仇,也未曾谋面,他害我的动机是什么?这人做任何事,总是有个动机,有个目的。不知袁道长可知为何?”

袁天罡摇头,惭愧地表示并不知,也说杨氏也好,蜀王也好,与袁家并没有任何的仇怨。

“那结合此番陛下遇险,我又在宫中中了他的道法,我想袁道长得有思想准备。”江承紫说到此处,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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